易容可是一件技術活,而這項技術活張子哲也很擅長,不過現在他卻是缺少工具,所以,他只能帶著古雅琴去市區。
此時這個地方離市區並不是很遠,以現在張子哲的速度那僅僅需要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但是,張子哲卻知道,以他現在的能力,如果要真的跑這麼長的時間的話,那肯定會累虛月兌的。
所以,在確定安非還未追上來之前,張子哲便放緩了速度,古雅琴並不是很重,而且就連張子哲自己都不知道他此時的體力達到了什麼地步,反正現在他背著古雅琴是沒有感覺到有多累,無論是麒麟血脈的原因,還是他以前訓練所達到的效果,在此時都足以背著古雅琴跑到市區了,雖然速度並不是很快。
張子哲背著古雅琴並不是很快的跑向了芭提雅市區,他知道這芭提雅市之中有安非的眼線,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買好化妝的裝備,然後進行化妝,這樣就可以完全的擺月兌安非以及陳家明的追蹤。
一家化妝品店內,張子哲在店主詫異的眼神之中掃了極為龐大的一批貨,然後很瀟灑的朝著古雅琴道︰「買單!」
而古雅琴也是愣愣的拿出了信用卡遞給店主,而店主也是極為錯愕的接過卡結了帳,她心中已經給張子哲定位為小白臉那一類人了,給女人買東西還要女人刷卡,而且還是長得這麼俊俏,很明顯,這男人是被這個漂亮的女人給包養了。
只是店主心中還是很疑惑,這麼漂亮的女人需要包養男人嗎,這個世界還真是奇怪,眼前這個女人跟男人是店主有生以來見過最漂亮的人,沒有之一,兩人都是店主從未見過的。
張子哲可沒理會店主是什麼眼神,他現在可沒時間想這些,他必須帶著古雅琴尋找一個偏僻的地方進行易容,這樣他們才有機會逃走,而且,張子哲的易容是一件精細的活,因為他要徹底的將自己跟古雅琴改頭換面,所以必須得保持一個相對安靜的環境,才能畫出最好的容貌出來。
當然,張子哲所畫出的容貌並不是多麼的英俊漂亮,而是最為普通的那種容貌,這種容貌的最大好處就是人看了過後就會忘記,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印象可言,這就是張子哲化妝所追求的效果。
「子哲,我們要到什麼地方去?」古雅琴見張子哲帶著自己朝著人群之中走著,便很疑惑的問道。
張子哲轉頭笑道︰「看見前面的那棟大廈了,我們就是去那里!」
「啊!去那棟大廈干什麼?」古雅琴詫異的問道。
「在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張子哲笑道。
古雅琴邊走邊問︰「為什麼那里是最安全的呀?」
張子哲笑了笑,道︰「你有看見那是什麼地方嗎?」
「不就是一處寫字樓嗎?」古雅琴疑惑的看著前面那棟十多層的大廈。
「那可不是什麼寫字樓!那是一處政斧的辦公樓,安非的勢力再強大,也不會在這里有他的眼線的!」張子哲笑看著古雅琴道。
「可是,可是那里是政斧辦公樓呀,我們怎麼去化裝呀?」古雅琴有些疑惑的望著張子哲。
「跟著我去就知道了!」張子哲很神秘的一笑。
古雅琴听了張子哲的話之後,便跟了上去,雖然她不清楚張子哲會做些什麼,可是處于對張子哲的信任,她選擇了相信張子哲。
很快,他們兩人就來到了那大廈的大門處,不過這里的守衛很明顯比較敬業,張子哲他們根本就無法進去,古雅琴朝著張子哲問道︰「子哲,你是怎麼計劃的呀,你不是說我們要進入這辦公樓之中嗎?」
「進呀,當然要進!」張子哲笑道。
「可是我們被攔住了呀,那該如何進去呀?」古雅琴著急的問道。
「別急,看我如何帶你進去!」張子哲朝著古雅琴擺了擺手道。
古雅琴好奇的問道︰「你怎麼帶我進去呀?偽裝?強行?還是潛入?」
「跟著我就知道了!」張子哲神秘的笑了笑,並不說明原因。
張子哲帶著古雅琴再次的來到了大門處,讓古雅琴驚奇的是這次大門的守衛並沒有阻攔他們,雖然滿肚子的疑惑,可是古雅琴還是一聲不響的跟在了張子哲的後面。
到了里面的電梯,古雅琴才忍不住朝著張子哲問道︰「子哲,為什麼你第二次來就可以進來了呢,我們第一次來的時候卻是被那人給擋在了外面呀!」
張子哲笑道︰「你還記得我們在這外面的時候去過什麼地方嗎?」
「沒去過什麼地方呀,你就是繞著這辦公樓轉了一圈,真是奇怪了,為什麼你轉了一圈過後,這守門的保衛就讓我們進去呢?」此時的古雅琴的確是非常疑惑。
「其實在轉這一圈的時候,我就在開始觀察這個大門的進出情況了,這守衛的確是很敬業,也正因為他很敬業,所以我們才會這麼輕松的進來!」張子哲道。
「為什麼呀?他敬業了我們反而進來了!」古雅琴不解的望著張子哲。
「你難道沒注意嗎,雖然我們在這里轉了一圈,其實那守衛的眼神是一直注意著我們的,而你還記得我轉這一圈的時候,跟多少人打過招呼嗎?」張子哲給古雅琴提問道。
古雅琴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朝著張子哲驚訝道︰「難怪,我想起了,我們轉這一圈的時候,你跟不少人都在打招呼,而那些人也回應了你,其實這就是一種現象,這些人雖然不認識你,可是因為你在這辦公樓附近,他們也將你當成了同事,他們並不認識你,見你這麼熱情的跟他們打招呼,不好意思承認他們不認識你,所以,他們才會回應你,給你打招呼,而你這樣的做的目的就是讓守衛覺得你是這里的人,不過,這守衛既然敬業的話,那他應該記得整個辦公樓的人呀,更不會放你跟我進來呀!」
古雅琴此時還是有些疑惑的看著張子哲,而張子哲卻是笑道︰「這就是我說他敬業的原因,一個真正敬業的門衛是不會得罪人的,尤其是在這里工作的人,我們能跟這里的很多人打招呼,雖然不能完全說明我們是這里的人,可是卻也讓這門衛心中有了警惕之心,他害怕我們認識里面的領導之類的人物,所以,此次我們進來他僅僅是多看了我們一眼,而且進門時我跟前面的那人打招呼才是關鍵,如果沒有那個人的話,或許進來還有些困難,因為他是我在這里轉這麼久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