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哲看了一眼苟永波,發現苟永波嘴角帶著冷笑,似乎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此時他心中隱隱有些明白,這個苟永波其實還是留了後手的,或許他的後手就是造成馬蘭溪此時給他打電話的原因,當下張子哲毫不猶豫的接下了電話。
「子哲,我身邊的保鏢是苟永波的人,他如果有什麼要求你千萬不要答應他呀,找機會啊……」馬蘭溪的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人給搶了。
「張先生,現在馬小姐在我的手上,乖乖的听少主的話,否則的話我可不敢保證馬小姐會出什麼事情,相信我,如果你不配合少主的話,那麼我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出來的哦。」那保鏢已經搶過了馬蘭溪的電話,朝著張子哲威脅道。
接到這樣得電話,張子哲此時也極度郁悶了,他真沒有想到這苟永波做事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形式果斷很辣,而且還如此的周密。
現在馬蘭溪已經落入到了他的手中,那自己就處于絕對的劣勢了,可是也沒有什麼辦法啊。
所有依靠的籌碼也變的那麼蒼白無力,因為,只要苟永波用馬蘭溪來威脅他,他也只能乖乖地就範。
因為張子哲知道,苟永波早就看出來馬蘭溪在他心中的地位,那是一般人無法與之相比的。
如果苟永波真的用馬蘭溪的生命來威脅張子哲的話,那麼,苟永波肯定會得到他想要得到的東西的。
張子哲听了那保鏢的話之後,臉色森然的看著苟永波,他並沒有說話。
因為他知道,即便是自己跟那保鏢如何說,都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因為真正的主使者還在自己的面前坐著呢。
所以他直接就掛掉了電話,然後面色陰冷的看著苟永波,說道︰「想不到你堂堂生肖家族的少主,手段居然這麼的狠辣,還如此的周詳,真是縝密啊,我佩服之至。不過你真以為,靠著馬蘭溪就能威脅到我的話,那麼,你就想錯了。我是從來不接受任何威脅的,如果你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勸說我,或許我還會被說動,答應告訴你你想知道的,可是你不該這麼做,因為一旦有人來威脅我,那麼那個人離死也不遠了!」
苟永波見張子哲此時還這麼的囂張,便冷哼道︰「我好言好語的跟你說話,你卻三番五次的來羞辱我,你真當我是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了。我告訴你,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必須做什麼,否則的話,那馬蘭溪出現什麼問題我可是不敢保證的。她那麼貌美如花,雖然他的保鏢是一個女的,但是我忘了告訴你,我還派了一個人去配合那女保鏢,那個人是個男的,他出發有一段時間了,估計此時也已經在馬蘭溪的身邊了吧,這其中的內容你應該明白的,這家伙會做出什麼觸及底線的事情,我可不知道了。哈哈哈……」
張子哲此時見苟永波如此的囂張,他臉色變得極為的難看,他沒有想到這苟永波居然為了威脅自己,連馬蘭溪清白都不管了。
難道自己的血脈對他們真的很重要,為了自己的血脈居然這麼就放棄對馬蘭溪的窺視,以馬蘭溪的清白來威脅自己,要知道這家伙之前可是要讓馬蘭溪成為他的妻子的啊,為什麼此時卻忽然變成這樣了呢?
張子哲心中對于苟永波的態度改變也是極為的疑惑,他還真無法琢磨苟永波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且讓張子哲十分郁悶的就是苟永波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麒麟血脈呀,如此的*迫自己,他們就是為了要讓我自己就範,好服務于生肖狗家族嗎?
可是這樣做,又有什麼好處呢?
至少自己在他們面前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並沒有那麼的強大,唯一能取舍的也就是自己的血脈壓制和紐扣炸彈了。
難道這苟永波是因為感受到自己對他血脈的壓制,十分想要拉攏自己,從而用馬蘭溪來威脅自己嗎?
可是自己就是那麼好威脅的嗎?
張子哲此時一點都不在意苟永波對自己的威脅,因為他可是有終極手段在身的,對于苟永波這些手段,張子哲雖然沒有料到,但是卻也不懼怕。
他朝著苟永波笑了笑,道︰「你真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就範嗎?實話告訴你吧,我立即就可以回到馬蘭溪的身邊。而你們是完全阻止不了我的,我之前都告訴過你們,不要威脅我,也不要嘗試殺我,因為,你們都會因此而陪葬的。你這麼想要我的暗器我送給你又何妨。」
張子哲說到這里,就丟出了一把紐扣炸彈在這間房間里,然後發動了麒麟珠的能力,瞬間離開了這里,在他離開的瞬間,那一把紐扣炸彈就被張子哲給引爆了,至于會對苟永波造成什麼樣的傷害,張子哲就不知道,畢竟苟永波之前可是有逃出爆炸的能力,雖然此時張子哲是丟了一把盡二十顆的紐扣炸彈,可是張子哲也不敢保證能否將苟永波給炸死。
當然,那並不是張子哲計較和考慮的了,因為現在的張子哲已經直接到達了馬蘭溪所在的位置。
因為之前有手機定位她早就知道了馬蘭溪在什麼地方,所以輕而易舉的就買到了馬蘭溪的身邊。
此時的馬來西,依然是在他們之前所在的酒店中,不過確實是被她的女保鏢給控制住了,雙手被反綁在椅子上,嘴里塞著布條,而那女保鏢則是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