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頭,听了張子哲的話之後,眼楮都快冒出火來了,兩人咬牙切齒的看著張子哲,道︰「該死的小子,今天不把你皮剝了,老夫就不姓苟。」
張子哲嘲諷道︰「你本來就是一條狗,你不是狗,還是什麼?難道你還是老狗嗎?哦對啦!你本來就是老狗,難道你想成為一條小狗嗎?如果你真的想成為一條小狗,那就向我搖尾乞憐吧。」
張子哲的話讓兩個老頭再也忍不住了,本來他們還忌憚張子哲可能會留什麼後手,所以才沒有著急動手。
可是,此時張子哲如此的羞辱他們,已經讓他們沉不住氣了,所以,他們兩個一起就朝著張子哲沖了過來,氣勢洶洶的樣子帶著強烈的殺氣,即便是張子哲,此時也感到心驚膽戰。
當張子哲此時並沒有後退,他知道,如果自己退縮的話,那麼迎接自己的將是狂風暴雨般的攻擊,那根本就不是他能夠承受的了的。
而他現在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就是要營造出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在氣勢上他絕對不能輸,因為擁有麒麟血脈的他,氣勢上本來就十分的強,對生肖家族的人更是有一種絕對姓的壓制,更何況此時他本身那種一往無前的精神,居然硬生生的用氣勢讓那兩個老頭子止住了攻擊的腳步。
兩個老頭有些心驚的看著張子哲,他們現在居然有些看不透張子哲了,因為張子哲那一往無前的氣勢讓他們退縮了。
此時的他們,對張子哲還不夠了解,再加上,他們本來就已經受傷了,戰斗力也下降了許多,如果真的貿然上前,可能就會被張子哲給抓住機會,把他們給滅殺了。
「喲 !咋都不敢動了?害怕了是不是。」張子哲見兩個老頭居然遲疑不定的站在那里,頓時有了些許底氣。
那兩個老頭在張子哲沒有嘲諷他們之前也是猶豫著是否繼續動手,可是此時張子哲的這番嘲諷,卻堅定了他們攻擊的信心。
因為,現在他們已經屬于是強弩之末了,如果再不將張子哲給拿下的話,他們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這麼一段時間內他們連續受傷,此時內傷已經十分的嚴重了。
而且,兩人也知道,如果耽誤的時間越長,那麼對他們越不利,畢竟現在的張子哲可是沒有受傷的,更讓他們心里沒底的就是,之前張哲所展現出來的那忽然消失的手段,讓這兩人此時也沒有什麼把握留住張子哲。
不過,他們心里雖然沒有把握留住張子哲,但是,他們覺得如果將張子哲給避開,把馬蘭溪給抓到手里的話,那麼他們就會處于絕對的優勢,那樣就可以對張子哲為所欲為了,至少此時他們心中是這麼想的。
張子哲此時可不知道這兩個老頭是怎麼想的,他現在正謹慎的防備著這兩人,因為如果這兩人突然爆發出來,他肯定是無法阻擋的。
現在張子哲只想拖住這兩個老頭,給樓上的王金龍和他的戰友許攸築創造機會,爭取用狙擊槍將這兩人給干掉,雖然張子哲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但是他也只有去嘗試一下,因為他別無選擇。
想到此處,張子哲就離開車到了一邊,然後張子哲站在了兩個老頭的面前,此時,張子哲與他們相隔大約十米左右,而張子哲雙手各自拿著一把沖鋒槍,因為這是張子哲此時唯一能有底氣的存在了。
沒有辦法,這兩個老頭對他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張子哲不得不依靠這兩把沖鋒槍來給自己壯膽。
那兩個老頭見張子哲如臨大敵一般的看著他們,心中也稍稍的放了一點心,因為,在他們看來,真正的高手是不會拿出兩把槍來對著他們的,而是渴望與他們一戰,來提高自己的能力。
可是張子哲卻拿出了槍,這說明什麼呢,這說明張子哲真正對戰的能力絕對沒有他們強,底氣不足,所以才會拿出槍來于他們對抗。
而且,在他們的認知當中,槍就是現代人玩的一種暗器而已,他們根本就不屑用這樣的槍來對付張子哲,而此時張子哲這麼做了,他們也是十分的瞧不起張子哲的。
但張子哲並不知道他們生肖家族的觀念,也不知道此時兩個老頭的想法,他拿出槍來不過是為了給自己壯膽而已,可他卻不知道,這樣的狀態,卻讓兩個老頭下定決心要對付他了。
因為,這兩個老頭對張子哲所持有的這兩把槍所產生的威脅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雖然他們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可是這槍也無法對他們造成多大的傷害。
而且,為了更快的將馬蘭溪給抓到,他們即便是受點傷,也是在所不惜的。
因為他們心中清楚,如果再不將馬蘭溪和張子哲給抓住的話,時間一長,他們根本就無能為力對付張子哲了。
現在他們還有很強的實力存在,要對付張子哲也顯得比較輕松,所以,即便張子哲的槍對他們很有威脅,甚至會傷害到他們,他們也是會動手的,他們等不得啊!
張子哲從這兩人的眼神中就明白,這兩個老頭已經忍不住要對他動手了,所以,此時他也毫不猶豫的朝著兩人開槍了,在他看來,如此密集的射擊,怎麼也要阻擋一會兒吧。
但是,兩人卻十分詭異的直接就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就出現在了張子哲的面前,張子哲的心中雖然有所準備,他在開槍的時候已經沖往別處去了,可是兩人的速度依然超出了張子哲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