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不寬敞的校園小道上,張子哲發現前面忽然有一輛車停在那里,雖然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不過想起之前自己打的那個家伙,心中也明白了幾分。
他不動聲色的下了車,然後坐在車頭,雙手抱胸的看著前面,因為他已經發現有人已經朝著他們走過來了。
張子哲此時也想要看看,那家伙到底有多大能量,反正以他現在的身手根本就不懼怕任何的勢力了。
當然生肖家族和那些隱秘家族除外,那些還不是現在的張子哲能夠惹得起的,但除了那些家族以外,其它的張子哲還真的沒看在眼里,更別說這麼一個校園之中了。
即便是那家伙再有錢,再有勢力,張子哲也是沒有任何懼怕的感覺的,現在的他可謂是藝高人膽大,哪里還害怕這區區的一個學生。
宋月玲和馬蘭溪此時也下了車,她們來到了張子哲的身邊,宋月玲抱歉的看著張子哲道︰「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這家伙看來挺有勢力的,我們才走這麼一會兒,他就找人把我們給堵住了,我以為你打了他以後,他就不會再找我的麻煩,卻沒有料到會惹來這麼大的麻煩,不過,我相信你可以很簡單的解決這件事情,對吧?」
「你也知道我是做什麼的,所以你不用擔心的,肯定會完美的解決!」張子哲笑道。
馬蘭溪听著張子哲跟宋月玲的談話,好奇的問道︰「你是做什麼的啊?」
張子哲笑了笑,看著馬蘭溪道︰「我不是做保鏢的嗎?我現在可是你的保鏢呀!」
馬蘭溪也笑了笑的看著張子哲,道︰「我是問你以前是做什麼的,身手這麼好,肯定是做了很多的壞事吧?現在想要做我的保鏢來漂白,對不對?」
「嗯,以前所做的事情可以算是壞事,也可以說是好事,看你是針對什麼而言了,如果是針對我們的國家而言,那可以算是好事;不過,要是針對其它的國家,那就算是壞事了,好事與壞事不過出于什麼樣的定位而已,你殺了人,對于被殺的人的仇家來說就是好事,可是對被殺的人的家人來說就是壞事,這麼簡單的道理難道你不懂嗎?」張子哲笑嘻嘻地看著馬蘭溪道。
馬蘭溪厥著嘴道︰「做壞事就是做壞事,還找出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來,你真是可以的,現在這幾個臭流氓,你要怎麼對付他們呢?難道你要把他們都給殺了?」
張子哲朝著馬蘭溪搖了搖頭,道︰「他們不過是在校的學生而已,我當然不可能殺了他們,給他們一點教訓就行了。」
一旁的宋月玲也是附和的點點頭道︰「嗯,畢竟他們是京華大學的學生,如果我們就這樣把他們給打了,的確會有很大的麻煩,畢竟這里是華夏,不是國外,法律的限制太大啦,而且,我想你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此時,已經有十來個學生站在了張子哲他們的面前,雖然他們打扮的比較正規,不像社會上的那些小混混。
可是,那一身的橫肉,高大的身材以及健壯的體魄,張子哲就知道,這些家伙一定是京華大學體育系的人。
不過那個紈褲公子居然還能叫出這麼多的體育系的學生來,而且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看來他在學校還是有一點勢力的。
張子哲看這些人的樣子,知道他們以前肯定沒少做過這些事情,張子哲決定今天一定要給他們一點教訓看看,這樣他們才不會再去欺負其它的弱小的學生。
「小子!艷福不淺啊?身邊居然跟著兩個美女,分一個給哥們嘗嘗鮮怎麼樣?」
一個看起來十分猥瑣的學生走到了張子哲的面前,色迷迷的看著馬蘭溪跟宋月玲。
「兩位美女這麼漂亮,都讓我們兄弟們嘗嘗唄,反正你也不吃虧,只要兄弟們爽了,以後在京華的地頭上,咱們就罩著你!」
「對呀,這個辦法不錯,這兩個妞簡直太美!」
「媽呀,老子都欲火焚身了!」
「尼瑪,老二要按捺不住了!」
……
雖然這些家伙說個不停,滿嘴跑火車,甚至*言瘋語,可是張子哲卻冷眼旁觀,根本就不說一句話。
他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馬蘭溪跟宋月玲,因為他知道,兩人中肯定是有人要發泄一番的,畢竟這幾個家伙說的話,一般的女人還真的忍受不了,如果張子哲不讓他們發泄一番的話,估計到時候這兩個人就會朝著他發泄了。
那些家伙見張子哲不說話,還以為張子哲是一個軟蛋,更是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馬蘭溪和宋月玲。
尤其是他們看馬蘭溪的眼神,簡直要用眼光將馬蘭溪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剝開一樣,充滿了侵略姓,這樣的眼神終于讓一旁的馬蘭溪忍不住發怒了。
要知道,雖然馬蘭溪面對生肖狗家族的苟永波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可是對付這麼一個學生,即便是體育系的學生,馬蘭溪也是手到擒來,畢竟她的防身之術是經過了特殊訓練的。
不過由于馬蘭溪穿的是裙子,而且還穿了高跟鞋,所以她並沒有用腳,而是秀步微移,靈巧的欺身上去,隨即一個漂亮的組合拳,直接將最前面的那家伙打成了豬頭。
那家伙呆呆的站在那里,根本就沒有明白怎麼回事,他只感覺眼前一花,隨即一陣劇痛,此時他整個人已經暈乎乎的左右搖晃了,而他的鼻孔也是鮮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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