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蘭溪深有同感的點點頭道︰「的確該這樣,你上去吧!我們在車里為你加油。」
宋月玲也點了點頭,道︰「我也是,我們都在車里給你加油。」
張子哲見這兩人都這麼說,便問道︰「你們不想出去看熱鬧嗎?」
「在這里看也是一樣的,沒什麼區別!」馬蘭溪朝著張子哲笑道。
宋月玲也附和的點了點頭,張子哲見這兩人奇怪的表情,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卻並沒有說什麼,而是下了車。
這家伙居然也過來了。張子哲此時看見了那個被他打了家伙,他居然也在這群人之子,這個發現讓張子哲很是奇怪,他沒有想到,這家伙動作這麼快就來到了自己的面前。
不過這並不能讓張子哲產生任何膽怯或者其他怯懦的想法,他是的的確確沒有將這些年輕的學生看在眼里,雖然他也很年輕,可是他經歷了多少的生死。
更何況此時的他已經不同往曰了,實力得到了質的飛躍,完全不是這些普通的學生能夠想象的。
更可惜的,因為這些人不過是一些普通的學生,所以他們根本就無法察覺張子哲身上彌漫的那股血腥氣息,幾乎凝結成實質的殺氣,也讓他們給無視了,因為他們實在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學生而已,哪里能感受到這樣凌厲的殺氣呢,否則的話,他們能夠感覺,早已經作鳥獸散了,哪里還會這麼氣勢洶洶的沖過來。
雖然張子哲沒有對他們刻意產生殺氣,可是那股殺氣是自始至終都存在的,他們唯一感覺到的只是身上有點涼颼颼罷了。
可他們不過是純潔的學生,哪里知道這涼颼颼的感覺一定是殺意彌漫的感覺,他們一直面對著這麼大的殺氣,可是卻毫無察覺到。
那個被張子哲打了的男子來到張子哲的面前,不過他鑒于張子哲那恐怖的身手,在距離張子哲還有四五米遠的地方就停了下來。
他可不想再被張子哲打了,雖然此時他顯得比較有底氣,畢竟他身後還有二三十個小弟呢的,不過,他也知道張子哲是一個很角色,如果隔得太近,很容易被打,所里他才會選這麼一個他認為的安全距離。
張子哲看這家伙囂張的樣子,明白之前那幾個人被打的消息還沒有讓他知道,畢竟此時這家伙看起來有恃無恐,根本就沒有將張子哲放在眼里。
很明顯,雖然他感覺張子哲比較厲害,可是卻不知道張子哲厲害到什麼程度,他自以為自己這二三十個人是可以將張子哲給輕易的搞定,而且,還是,碾壓式般的搞定。
他哪里知道,他面對的是一個多麼恐怖的殺人機器,如果他們不是學生,可能已經躺倒在了張子哲的面前了。
正因為他們是京華大學的學生,雖然有些頑皮,但畢竟只是學生而已,並不是窮凶惡極的歹徒。
所以張子哲也只是打算教訓他們一次,並沒有想過要殺他們,即便此時張子哲的心情因為那個被大的家伙出現變得不怎麼樣,可是他依然沒有動殺機。
「臭小子,你挺能打的嘛!可是你再怎麼能打,能打過我這麼多的兄弟嗎?現在你馬上給我跪下來,朝我磕三個響頭,爺爺我就放了你,原諒你之前的過錯,否則的話,我便打斷你的雙腿,把你丟在京華大學的門口游街示眾!」那個之前被張子哲打過的男子,此時的話語十分的囂張,完全沒有將張子哲放在眼里,而且從他囂張的行徑可以看出,他似乎有非常強大的背景,居然敢說出將張子哲的腿打斷,還要放在京華大學的門口游街示眾,這是何等的勢力,何等的囂張。
只是張子哲怎麼會怕他呢,即便他身後的勢力強大,張子哲也沒放在眼里,哪怕是生肖家族的人又怎麼樣,自己打了就是打了,還怕他們報復嗎。
張子哲有些不屑的看著那家伙,輕笑道︰「小子,就你這點人,還不夠我塞牙縫,你乖乖的朝我磕三個響頭,邊磕頭邊說‘張爺爺,我錯了’,你這樣做了,我就放過你們,不然的話,我就打斷你們的雙腿,丟在這里,讓大家都來參觀參觀,我想到時候你的臉面應該丟盡吧,估計你們在京華大學也混不下去了,對不對,時務者為俊杰,你要明白一點,我這樣的人不是你能夠招惹的。」
那家伙一臉囂張的看著張子哲,不屑的朝著張子哲說道︰「你這樣的人不是我能招惹的?實話告訴你,在這京城的地頭上,還沒有多少人不是我能夠招惹的,你算什麼東西,還敢打我,我今天不把你的雙腿打斷,我就不信朱!」
張子哲眼神微眯,有些輕蔑的看著這個男子,然後淡淡的問道︰「你是朱家的人?」
「你怎麼知道我是朱家的人了?不過,你現在知道也晚了,從你開始打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這一生都完蛋了,得罪了我,就已經將你給毀了,即便你現在給我磕頭道歉都沒有任何用處了,不為別的,只為你知道我是朱家的人,為了朱家的顏面,我必須要遵守我之前的話,現在你如果乖乖的自斷雙腿,或許那樣我還可以饒你一命,否則的話,你這一生,都會活在生不如死的絕境中,永不翻身,這不是危言聳听,你明白嗎?」那家伙一臉得意的看著張子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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