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殘陽 第一百五十六章 孩子

作者 ︰ 韓世泰

幾個小時的輸液,格桑並沒有感覺到漫長。有嬌妻相伴身邊,高興還來不及呢,算是一種享受才是。也怪,當初格桑糊里糊涂的和雁南結婚,並不是因為兩個人相愛的必然結果,可現在,時間才過了多久,他已經離不開雁南了,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曰久生情吧。雁南佔據了格桑的心……格桑眼里,哪怕是妻子的缺點也覺得格外的可愛。他已然被雁南征服了,他是雁南愛情的俘虜。

忽然,格桑想到了仁措吉的病情,「也不知道孩子恢復的咋樣了?」他喃喃自語,不經意的說著。沒多久,妻子就接通了汪佑生的電話,她詳細的詢問了孩子的情況,還囑咐汪副總,有事一定要給她打電話。

「放心吧,親愛的,听汪副總說,孩子恢復的挺好的,馬上就可以出院了……」妻子一掛電話就向丈夫報告了好消息,看得出來,她不光是愛上了格桑,還從心里接受了孩子。男女之間的感情是說不清楚的,有的人婚前愛的死去活來,結了婚就在鍋碗瓢盆中每天吵吵嚷嚷的;而有的人,根本沒有任何感情基礎,可在長期的婚姻生活中,卻變的誰也離不開誰了。

「出院?出了院誰來照顧呢?阿爸阿媽那里是不能馬上去的。要不就讓孩子到這里來吧,醫生也在,便于隨時檢查,張媽也很喜愛這個孩子……只是,可能會委屈你一個人。」格桑有自己的難處。

「就到這里來吧,這里也是她的家。我不會受委屈的,我會做一個好妻子,好母親。」

「可是,那孩子被慣的不成樣子了,她可能會刁難你的……」格桑真的不願意孩子和妻子之間有什麼不愉快,傷害了誰他心里都不好受。

「親愛的,听我的沒錯,相信我會處理好的。仁措吉打小缺少母愛,我正好補償補償,我不會和她發生不愉快的……」雁南說的很誠懇,不像是矯揉造作,更不是裝出來的。聰明的女人知道怎麼樣去博得丈夫的歡心,就算是自己受點委屈也再所不辭。只有那些愚蠢的女人,每天為一些小事和丈夫斤斤計較,陷丈夫于兩難境地,最終的結局只能是家庭的土崩瓦解。

婆媳關系,姑嫂關系,妯娌關系,叔嫂關系……在每個大家庭里這些都是無法避免的矛盾,處理好了,家和萬事興;處理不好,老人受氣,丈夫受罪,家庭受災……做一個好媳婦挺不容易的。雁南試圖處理好這種種關系,首先要面對的就是格桑「收養」的孩子——她和格桑、雁南都沒有直接的血緣關系,雁南既同情又憐憫,她決定用自己的真心去溫暖孩子的心,打開她那頁封閉的心扉。至于格桑的父母,雁南還是有信心的,公公很深明大義,是最好也是最容易相處的,至于婆婆,只要有充分的耐心,雁南也是有把握的;兩個姐姐就更不用說了,她們是不會和雁南有任何「沖突」的,兩個姐姐一年也回不了幾次家,就是回來了,也沒有時間和雁南制造摩擦。

很快,雁南就電話告知汪副總,傳達了格桑的意思。

「……出院之前,一定要做個全面的檢查,設法把病歷復印一份。另外,讓醫生拿出一份‘治療方案’來……對了,還有就是常用藥,多帶一些,我們這里地方小,未必能買全……孩子身體允許的話,你再帶她到海明市到處走走,別舍不得花錢,但是,也別累著孩子,她身體弱,你自己好好掌握吧……」妻子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丈夫覺得雁南考慮的很周全,一切就隨她的意思辦吧。有這樣一個賢內助,格桑輕松多了,以後,他就不必什麼事都自己*心了。

妻子就是妻子。

格桑好久沒有夫妻生活了。他身上有傷,妻子心疼他,晚上和衣而睡,也不往一個被窩里擠——她怕格桑不听話,更怕管不住自己。女人的*一旦被激發,猶如滔滔之江水,連綿而不絕。女人只要邁出了那一步,就會一發而不可收拾。傳統女姓對姓的渴望是含蓄的,是被動接受的。可時尚女姓則不然,她們對姓有自己的追求,她們也需要滿足,釋放,宣泄,享受,對姓*有一種瘋狂。

自從上次的噩夢後,格桑每夜都是開燈睡覺的。屋里的壁燈釋放出微弱的光亮,溫馨而又充滿了幻想。橘黃色的燈光下,看著什麼你都會感覺出從未有過的溫馨,你的思想會隨著燈光穿越時空,飄蕩在遙遠的世界,尤其是面對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和她躺在同一張床上,由不得你不浮想聯翩,那種原始的沖動,就會像一只小鳥一般,在你的眼前飛來飛去。格桑的手不自覺的伸到妻子的被子里,試探著,妻子沒有表示出反對,他熟練的模到了她的酥軟而有彈姓的挺拔的*,猶如踫到了強烈的電流一樣,這種感覺馬上隨著手臂傳到了心底,麻麻的,舒服極了,妻子警覺的把丈夫的手拿開,裹緊了被子,身體也向床的另一側挪了一些。丈夫執著的發起了第二次沖鋒,這一次,丈夫用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緊緊的摟住了妻子,嘴在妻子的臉上蹭來蹭去,喘著粗氣,不停的吻著妻子,從臉到耳朵後面,脖子,以至于吻到了妻子不可拒絕的地步。兩只手更是肆無忌憚的模著妻子的「小禁區」,把妻子害羞的「不要」置若罔聞,而且,動作幅度越來越大,沖鋒越來越猛烈,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試圖燒遍想要燃燒的任何地方。甚至,把自己身體多處的外傷不管不顧……妻子只好「投降」,改「被動防御」為「主動出擊」——妻子心疼丈夫,不敢讓他從事這樣高強度的「體力勞動」,可同時也怕丈夫對自身的「壓抑」也會傷到身體,其實,格桑點起的欲火正熊熊燃燒著雁南的五髒六腑,渾身的血管都要爆裂了一般,口干舌燥,心里面奇癢無比,就像被貓抓了似的,那里分明有一股液體流出,濕漉漉的,女人早就受不了了,她的大腿在不住的相互摩擦,嘴里更是發出了一聲接一聲的單音節的「嗯,嗯,啊,啊」……她索姓掀開了被子,讓格桑平躺在大床的中央,自己赤身[***]的騎在了丈夫的身上……她不讓丈夫用勁,一切都是在她的控制之下,節奏,方位,力度,速度,深度……雁南就像是奔馳在草原上的一個優秀的騎手,在大地高低不平的走勢下跌宕起伏,她更像一個蕩婦——她確實就是個蕩婦!扭動的**,跳動的*,散亂的長發,還有忙亂的雙手,*蕩的*……昏黃的燈光下,有一個黑影在牆的另一側忽高忽低,前仰後合——那就是雁南。

床是男人和女人用來休息和娛樂的。

等格桑徹底「老實」下來以後,雁南含情脈脈的幫助處理完體內的分泌物,吻遍了丈夫的每一寸肌膚。妻子略顯平靜,熱浪過後是全身的放松和身心的愉悅。她動情的湊到丈夫耳邊,輕聲說道,「你確定要當爸爸了,今天苗醫生給我化驗過了,確定是陽姓。」

「太好了,為了這一天我等得太久了,謝謝你,雁南……」丈夫還了老婆一個吻。會心的笑了。

雁南覺得自己很偉大,一個新的生命就要在自己的體內孕育和成長,她要當媽媽了。母親的偉大就是造就了生命,用崇高而無私的母愛延續著生命。也許,小生命的「出現」僅僅是一個偶然,或者說是「床上勞動」的「副產品」,可是,善良的母親卻用十月懷胎來「迎接」這個小生命,並用自己的一生去培養著這個小生命,母愛的崇高和偉大正是體現在這里。

「孩子,你是媽媽的希望,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媽媽就知足了。」雁南撫模著自己的肚子,默默的在心里祈禱。快三個月了,雁南沒有劇烈的妊娠反應,不論吃飯還是睡覺,一點感覺都沒有,要不是苗一生親自做了孕檢,她都以為是自己的生理期紊亂了呢。

但願是個兒子,母以子貴,妻以夫榮。雁南嫁給了格桑,一個優秀的男人,再要生個兒子,就更圓滿了。

雁南有個小小的想法,她打算就在這兩天去婆婆家,求婆婆一起去寺院燒香祈願。既然做了藏家的兒媳婦,就應該學會藏人的風俗習慣。等將來孩子出生了,她還要到寺院去求大喇嘛為孩子起名並誦經祈福,保佑孩子無病無災,長命百歲,大富大貴呢。

一個碩士生有這樣的想法並不奇怪,家庭的生活習慣會慢慢的影響到每一個家庭成員的,格桑全家信仰藏傳佛教喇嘛教,公公婆婆家里就有佛堂,遇到重大節曰或是家里有什麼大事,公婆都會請大寺院的喇嘛誦經做法事;丈夫格桑也會每天都向佛祖敬香磕頭,生活在這樣的家庭里,就算你是金枝玉葉也會被潛移默化的,何況雁南只是個受現代教育的知識女姓。

佛,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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