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的前一天……
這天下午六點多鐘,暴力哥,小風,余陽,還有駱英,孫驍驍,曉青。三對情侶再次一起來到聚友餐館,這是他們這六個人在一起第一次吃飯的地方,也就是上次贏了徐浩他們那次比賽的一次聚會。還記得那天余陽還沒有和駱英在一起,他幫駱英打了那個叫王昊的家伙一頓。就是聚友餐館這個地方,一切都還是那麼清晰。
這里算是余陽和駱英愛情的開始,因為從那個時候他開始發現自己心里還有個女孩。就在聚友餐館里傳來了暴力哥那大不雅觀的笑聲個說話聲︰「哈哈,沒想到我們還真的進入CBA了,來,兄弟幾個干一杯,臥槽,心里真他媽的高興。」
說著幾人把酒拿了起來,小風說道︰「對了,現在我們還能夠在一起喝酒,曰後我們就得在球場上成為對手了。以後兄弟三人在球場上遇到,可要手下留情啊。呵呵!」
「多說無益,來,直接干了。」余陽拿著酒說道,接著三個男人就端起「咕咚咕咚」的干了一杯。這次他們喝的不再是啤酒,而是有一定酒精度的高度酒。
幾人喝了幾杯之後臉都紅了起來,不僅如此,就在酒精燃燒的作用下,他們的腦袋開始出現眩暈的狀態。不過也正是這樣,他們才可以把心里的話都敞開說出來。
又是一杯喝了下去,駱英拉著余陽的衣袖在余陽耳邊說道︰「要是喝不了就算了,看你臉都紅了,別忘了你答應我今晚要陪我去逛街的。等下要是去不了的話,那可怎麼辦?你明明明天就要走了,怎麼可以耍無奈呢?」
駱英說得有點祈求的樣子,臉上還帶著舍不得的神色,也是,畢竟余陽明天就走了,兩人的愛情才剛剛開始就要身隔兩地。異地戀思念苦啊,特別是他們這種真愛。
余陽听罷,他也理解駱英的心理,于是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現在是下午7點27分。他說道︰「放心吧,8點陪你逛街到10點,還有33分鐘。等我們喝幾杯,說幾句話,畢竟兄弟幾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
駱英一臉不悅,不過余陽說得有理,她也只能點頭,其實孫驍驍和曉青還不是一樣,他們都看著自己的男朋友,也希望早點結束這次酒席。不過幾個大男生發起了一輪又一輪的「進攻」。
他們的交談內容一直沒有離開過籃球,或許正是那句有兄弟,就有籃球的說法讓他們的精神和思維都停留在籃球的身上。此刻年少的他們正為著夢想一步一步的啟程,他們人生的征程已經宣布起航了。
8點左右…………
駱英又拉了余陽一次,余陽點頭,他還笑著,那口里滿是酒味。他又端起了一杯酒說道︰「小風,暴力哥,來,喝了這一杯之後我們就結束這次的酒席了。不過在結束之前我想說幾句話。」
暴力哥︰「說,兄弟,有話就說,今晚說完之後,我們幾兄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聚集在一起喝酒。」
小風︰「對,兄弟,說,有什麼話,今晚全都說出來,不僅你說,我們兄弟幾人每人都得說。」
余陽︰「好,兄弟們,這一路過來感謝你們的陪伴。說句實話,我只認為你們兩人夠兄弟,其他人我倒是不怎麼理解。我認識你們也該兩年了,那麼兩年以來我們打過無數場球,在球場上我們是兄弟,以後相遇了說不準我們就是敵人。
記住,兄弟,我們既然能夠有這一天,我們就得往上爬。別怕,只要我們爬得穩就不怕摔下來,我們不能夠局限于自己在球隊的地位,我們還要建立在國家的地位,今天沒有人認識我們。
但是,有一天我們會讓世界認識我們,做人就得這樣,認準目標。只有認準目標了我們才會成功,兄弟,到誰了,說。每人一句,干了之後大家還是兄弟。」明顯的醉了,頭腦有些發麻,不過說的話的確是經典。
接著到了小風︰「想想這兩年的旅程真的很快,我們要是不打籃球說不準也不會認識。所以,切切的說是籃球讓我們相識,所以我們的兄弟情義是離不開籃球的。
如今已經來到了離別的時候,我們什麼都沒有準備,說分開就分開。不過,我還是深刻的記住了余陽和彭暴兩人是我的兄弟。」幾人都頗為感動,包括孫驍驍都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醉話,因為他也有些感動了。
輪到暴力哥了︰「我也不會說什麼話,大家都知道我喜歡動手不喜歡說話。不過喜歡動手並不一定是壞事,如果我不動手的話,說不準我也不會打籃球,那樣一來我們就沒有機會見面,我打籃球是因為一次打架,那次打架之後才把我帶上了這條道路。
走上了這條道路之後我才認識你們兩個好兄弟。所以,兄弟(看了兩人一人一眼),記住我,以後有機會我們一定得好好再聚一次。」暴力哥說出這樣的話的確不容易,因為他平時的作風不是說話的料。
「好,既然都說完了,那我們干了這一杯,干完之後陪女朋友去。」余陽又把滿滿的一杯酒端了起來,明明就頭腦發麻了,還喝,這喝下去可能不太行了。幾人還真的「咕咚」兩下把酒全都喝了下去。
幾人站了起來,余陽說道︰「畢業的時候我們一起再聚一次,還有兩年。兩年以後不知道誰混得好,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我們一直都是兄弟,不管好與壞,來一個。」
余陽伸出了拳頭,那是球場上的團結表達式。小風和暴力哥都伸出了拳頭,幾人相互一擊,這也成功的讓他們告別了。三對情侶走出了聚友餐館,出來後就各有各的了,雖然頭腦發麻,但是他們都逞強說自己沒有醉,這就是男人,逞強的男人。
余陽和駱英開始在街上行走,余陽有點歪歪斜斜的不穩。駱英故意把他帶到了一座橋上坐著,這里沒有多少人和車經過,兩人就坐在木椅上。駱英靠在了余陽的肩上享受著吹來的陣陣舒適的涼風。
兩人就這樣安靜的坐在這里,誰都沒有說話。駱英認為余陽睡著了,因為這不是他的風格,他應該是個話口袋,這個時候不說話除了睡覺,她真的找不到他能在干嘛?駱英緩緩的抬頭看了余陽一眼,這一看她愣住了,余陽沒有睡著,他正在發呆,那雙眼楮布滿血絲,死死的盯著前方,看上去有些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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