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黑人快開口的時候,年輕人提前說道︰「帕克警官,我想和你聊聊,也許你會發現些什麼?」這時正在議論紛紛的人群看向這個異類黃種人,黑人警官看向那個站在他前方的年輕人.
這時在地上哭泣的年輕人也抬起頭看向那個異類,他的眼里流過了一絲惶恐。盡管只是那麼短暫的一瞬間,還是被黃種人捕捉到了,這時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想。黑人警察正一臉疑惑的凝視著他,他也意識到自己的失誤,于是把眼楮摘了下來。
黑人警察恍然大悟般的指著年輕人說道︰「余陽,你是那個中國人余陽對吧?」是的,這個黃種人就是余陽。
他嘴角裂開露出一個笑容道︰「是的,沒想到帕克警官還記得我。」
帕克警官說道︰「我想這個時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看看地上的情況吧。我得調查,改天有空請你吃飯。」
余陽搖頭道︰「帕克警官,剛剛我和你說過,這件事情我有發現,我想你听了我的話會對破案有幫助。」
帕克警官將信將疑的看向余陽,他皺了一下眉頭。不過看到這個年輕人如此自信,還有上次他憑自己一人的能力打敗了那個號稱拳王的家伙,那一直是令他頭痛的家伙。但是,自從眼前這個瘦高的年輕人打敗他後,他就沒有在費城出現過,所以,對于這個家伙他還有些信任。
于是帕克朝余陽走了過來,余陽拉著他,帕克猶豫了一下。余陽朝他使眼色,于是他也快速的理解過來,兩人來到一個無人的地方,余陽說道︰「帕克警官,請听我說,我想凶手就是那個女孩的男朋友。你看看這個機場,沒有逃跑的人,你說要是誰殺了人,他會不跑嗎?不可能。
還有,你看看現場,沒有發現可疑的東西。我想凶手用的就是那種最不可能的可能殺人,也就是他殺了人,然後裝作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模樣。我想只要不是心理師,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害怕。所以,…………」
「燕京飛往費城的機場已到站,請乘客檢查攜帶物品,準備下機。」廣播的聲音打斷了余陽的話語,他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對帕克警官說道︰「警官,我相信你,其余的不用我說你也會調查出來的,我最重要的人來了。我得去接機了,再見!」
帕克警官還要說什麼,但是,余陽把眼鏡戴上他就朝機站的站口跑了出去。帕克警官自言自語的說道︰「凶手就是那個白人,是嗎?現在沒有選擇,我還是試試吧!」……
在站口接機的人太多,大多人都拿著大大的牌子,余陽除了人長得出眾一點之外,什麼優勢也沒有,想要出眾那是不可能的。于是他掏出手機打了過去,過了一會兒,那邊接通了,果然是駱英的聲音︰「喂!余陽,我到了,你在什麼地方啊?」听出了洛英那邊還有吵鬧的聲音。
余陽趕忙說道︰「駱英,我已經到了,我現在就在站口等你,在什麼地方你說清楚點。」那邊的駱英也听出了余陽所在的地方果然吵鬧,看來現在兩人相聚很近。
此刻的駱英到處抬頭張望,她說道︰「余陽,我還沒到站口呢。你等我一下,我就快到了。好了,人太多,我就快出來了,你注意看。背著一個紅色背包,穿著一身牛仔,還有紅色太陽帽的人就是我,掛了。啊,」說著駱英掛斷了。
無奈之下余陽只有奮力擠入人群中,他的眼鏡早就在擠之前摘下。終于在他滿身大汗之後擠到了前排,此刻站口出來的人特別多,這四個大出口不知道有多少人一同出來,要看那麼一個女孩還真是特別困難。余陽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他他再次張望,還是沒有出來。
雖然如此,他的目光還是沒有離開過那四個站口。大概十分鐘後,余陽已經滿頭大汗,衣服也濕透了。他看到了那個女孩,背著一個紅書包,身穿深藍色的牛仔服,頭戴一頂太陽帽,看上去還是那麼可愛。余陽知道那身影完全就是駱英的。
他朝走出站口四處張望的駱英邊跳邊喊道︰「駱英,我在這里,這里啊,駱英。」但是人太多,聲音太吵,距離還有點遠,所以駱英听不到。這時一個老頭憤憤的吼道︰「嗨嗨嗨,小伙子,你可好,踩到我腳了。」
余陽往下一看,真踩到一老頭的腳了。他立刻道歉道︰「對不起啊,對不起。」老頭沒說什麼就繼續朝站口張望。
當余陽這次回過頭去看時,駱英已經不見了。剛剛還站在站口的駱英不見了,他四處張望,駱英的確不在這里了。于是他奮力擠了出去打電話。
又是一個艱難的過程,他卡過了那些肥胖的身軀。終于解月兌了,余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不過還沒到松氣的時候。于是他掏出手機撥打了駱英的電話過去,那邊接通了︰「喂,余陽我已經出來了,但是沒有找到你,你在什麼地方啊?我已經到休息站了。」
余陽這里太吵了,他听得不夠清楚,于是大聲問道︰「駱英,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我還沒有听見呢。」
駱英倒是听到了余陽所在的那個地方特別吵鬧,于是她再次說道︰「我說,我已經來到了休息站。余陽,你過來這里吧!」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年輕的白人小伙子突然沖動的沖了過來,他雙眼布滿血絲,眼角還遺留著剛剛哭過的痕跡。
此刻的他就像一只憤怒的野狼,當他看到拿著手機正在說話的駱英,又回頭看了看不遠處追過來的警察。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選擇了,他跑過去一把揪住了駱英。駱英被驚嚇得「啊!」的大叫了一聲,電話另一頭的余陽不只是听到了電話里發出的聲音,他還听到了就在不遠處發出了駱英的叫聲。
當叫聲叫過之後那邊就不再說話,余陽听到了那個淒厲的叫聲,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出事了。看來駱英在休息站那個地方遇到了危險,一種心揪的感覺襲來,余陽已經顧不上一切往休息站沖了過去。雖然穿著拖鞋,但是,他的速度一點都不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