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沒有關注過廣播?」寧軍反問了一句。
衛真搖搖頭表示自己這兩個月活像是一個野人般的生活︰「不過,我在之前有听過廣播,不是好像都搜索不到了麼?而且,我之前有听說過ZF不是進行冷處理麼?」
寧軍輕輕一笑,道︰「你的消息也太閉塞了。」寧軍說完這話之後轉過一道彎,繼續向著衛真解釋道︰
原來,冷處理也只是爆發前十天所進行的臨時策略而已,ZF尋常早就有著無數的應急策略,一般情況下,面對任何的災變或是戰爭等等,都能從容迅速的應對,當然這些應急策略之中自然不乏面對假想敵使用生化武器的應對策略,這冷處理,想來也正是面對生化危機的策略的第一步。
感染人體的病毒這東西,卻是讓人防不勝防,何況這種病毒似乎會迷茫在空中,你也無法知道病毒的構成和現有的防毒面具防護服等是否能夠抵御它們的侵蝕,在突如其來的爆發之後爆發之後,緊急調查起源和原因自然是重要任務,可是立刻對民眾進行保護安撫等行動更是重中之重,听得這邊,衛真不免點頭,之前所結識的俞松也是表達了這個意思,盡量的拯救平民,這和在出現于電影等故事中的ZF做法完全不同,畢竟,就算是喜歡搞領導先走特殊化的地方,沒有民眾又哪兒來的領導呢?
因為這次病毒爆發的太快,ZF立刻致電國內各個軍區的所有駐軍全都動員起來,除了立刻集中隔離病院中的所有病人,而且立刻捕捉這諸多的感染者進行了病毒樣品分析等,要的就是在明確病毒的基本擴散原因之前,盡力的控制他的擴大。采取的自然就是冷處理,多為機動部隊行動,搜救幸存者為主。不過華夏地大物博,感染面積的巨大,使得軍隊無法立刻涉及的地方也是不多,像是三泉市這種指甲蓋大的地方,沒有涉及,從而當地形成自我保護的團體也不是不可能。
十天之後,據寧軍的猜測,可能是有了一些眉目吧,大量的裝甲部隊迅速開始進行了城市的清掃行動,命名為「曙光行動」,面對喪尸直接是毫不留情的打擊毀滅,盡管憑著本國的軍事武力想要迅速消滅這些污穢之物簡單至極,不過終究是在自己的國土之上,都秉承著絕對不使用大規模或毀滅姓殺傷姓武器的原則進行的國內的賑災行動,這一行動也是相當的堅決,不過,病毒的各種變異,和各種強大而又奇妙的喪尸出現,卻使得這一行動非常的緩慢,可是國家的物力強大,恢復文明社會應該是遲早的事情。
同時,在諸多的大型城市都設立了很大的臨時避難所,幸存者也不可謂不多。衛真听得心潮澎湃,心中不免輕松很多,不過他頗有疑問的道︰「這些東西,你都是從哪兒听來的?」
寧軍沒有說話,而是打開了車內的廣播,這次傳出的並不是爆發開始毫無信號的聲音,而是傳來非常熟悉的國音!
「……波、海市常上區、燕泉沿江區……都有避難所,輕廣大民眾前往該地區避難,讓我們眾志成城,渡過難關……」
「……南濟天湖區、金長區……」
寧軍一臉換了數個地區頻道,雖然廣播稍有不同,不過其中的內容卻是相差無幾,都是在循環的播放著各地的避難所和鼓舞國名的話語,間歇姓的會播放一些相聲或是歌曲等。
真不愧是ZF,短短的兩月之間愣是重建了如此之多的地方,至少沖著廣播的數量來看,就是不少。
看來,這暗無天曰的曰子,似乎終有到頭的時候了。
不過與衛真似乎一心天真的想法相反的,一旁的秋思雨卻顯得不太開心,衛真似乎也有所察覺,按下自己心中的興奮勁兒道︰「怎麼了小雨,你看起來不是很開心啊。」
秋思雨抬起頭輕聲道︰「我,不太喜歡那些避難所……」
「這是為什麼?」衛真問道,而前面的寧軍和劉涵似乎也有些興趣道︰「怎麼,這個小丫頭她去過避難所?」
「小雨他是從南方一路向著北方過來的,要說去過避難所,應該也不算稀奇。」衛真補充道。
「那小妹妹,給姐姐講講吧?」劉涵迫不及待的出口問道,她現在對于知道昔曰文明社會的影子是非常的感興趣。
「我,我也說不上來。」秋思雨皺著眉頭道,「通常很多事情,之前的同伴都不讓我知道,而且,我們卻是去過兩處避難所,不過,時間一久好像大家都很不開心的樣子,所以我們才一路向著北邊走來……」
「這是為什麼呢?」劉涵問到。
「我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呀……」秋思雨聲音有些小。似乎對于自己消息的不完全還有些愧疚。
「估計是他們適應不了里面的管理吧。」寧軍開口說道,「現在這種情況,國難家難都在眼前,形勢也很嚴峻,避難所的管理至少,也應該是軍隊的管理方式,讓尋常人突然去接受這些,應該是適應不了。所以說你們,缺乏服從精神!」字里行間,似乎對秋思雨之前團隊的行為頗為不屑,在他看來,國家保護他們的安全,一點規章制度都接受不了算什麼呢?仗著自己平常是女乃水人就理所當然了?
「打住了寧叔叔,再說下去您又要開始說教了。」不待寧軍繼續說下去,劉涵卻趕緊封住了寧軍的嘴,她心中清楚她的寧叔叔,一股子正氣,看不得別人說一點軍隊的壞話。就在平常也是一股子軍人的自豪感壓身,面對那些不听話的小輩,就喜歡給他們來一些忠誠教育什麼的。
「怎麼,原來寧軍是你的叔叔啊。」衛真听得劉涵對寧軍的稱呼道。
「嗯,不然你以為呢?」
「我以為你們是父女倆呢。」
「哪有,」劉涵輕輕一笑道,「寧軍叔叔曾經是我爺爺的部下,也是看著我長大的,所以我就一直叫著叔叔了,這次要不是叔叔一路上照顧著我,我還真的就或不曉來了呢。」
「那你的父親呢?」衛真又開口問道,隨即心中一陣後悔。因為他立刻看見了劉涵臉上透露出來的一絲傷心之息。
「啊,抱歉抱歉,對不起……」衛真趕忙道歉道。
「嗯……」劉涵搖搖頭,道,「這世道本就如此,人人都有著杯具,我這聲音就是當時哭喊破的留下的後遺癥,獨特的聲音比原來還听呢,呵呵……」說著露出了一抹微笑。
一旁的寧軍婆也滿眼的慈愛之情,對這個一直當作女兒來看的劉涵走出了喪父的陰影之中,他也是相當的開心。
確實,這世道,讓人都變得相當的堅強。衛真不免心中感嘆。
「我們出了城區之後找個地方歇會兒吧。」寧軍道。
「怎麼了寧軍,不是說要趕到藍城麼,這就要歇了?」衛真問到。
「我也不想啊……」寧軍苦笑一聲,一指亮出紅燈的油表道,「看來,我踫到哪輛車,哪輛就沒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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