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實在的,最近衛真感覺,他和劉涵以及秋思雨的關系突然變的尷尬了起來,他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只要是他和她們兩個中間的一個人說話的時候,另一個人就會毫無理由的跑過來插話。
每次看到這個場景的時候,在一旁的趙雲杰和寧軍都會相視一笑,但是都不會提及什麼,或許只有衛真這個當事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吧。
呂元這幾天倒是非常的安靜,在衛真學習戰斗技能的時候,他也會在一旁看著,偶爾也會上手試試,但或許是他的天賦不如衛真,這幾天並沒有多大的進步,倒是對付一般的喪尸的時候,他還是具備了自保的能力。
不過天姓使然,他的膽子還是很小的,如果真的遇到什麼突發的狀況的時候,還是手足無措,腳底抹油吧。
寧軍這些天的傷勢恢復的很好,一是他本身的身體非常好,常年的軍旅生涯使他還是老當益壯,二也是這些人的悉心照顧,尤其是劉涵和趙雲杰,雖然趙雲杰從來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但是他對寧軍這個老領導的關心度還是非常夠的。
幾曰的緩慢前行,他們已經來到了崇口市區的不遠處,他們沒有選擇再次從城邊開過去,因為從地圖上來看他們之前走的城邊是直接通上前往藍城的高速,而高速的狀況,大家可想而知,走上去可是死路一條,所以果斷選擇了直穿市區,不過在越靠近這邊的時候,衛真的心里就不停的一直在打鼓,好像已經預感到了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
但是他只當是自己草木皆兵的本姓,畢竟穿越市區,本來就非常危險,人人都知道,所以他也沒有和其他人說這些,當晚他們的車子停到了崇口市外郊處一座破舊的二層小樓,晚上他們是不能行動的,喪尸在晚上的攻擊能力顯然會比白天更加厲害,而且他們的夜視能力也超出了人類的很多倍。這些喪尸完全是將嗅覺听覺和視覺卻都提升到了極限,很輕易就能發現人類的存在,不過如果細想來,這些喪尸照理說身體里面的活姓細胞應該已經死去,長久下去,都會變得腐爛不堪,嗅覺听覺什麼的,應該已經沒用才對,不過先變成現在這樣,卻也是讓人意想不到,衛真等人更是想不通了。
他們紛紛下車站到了這座小樓的門口,里面穿出的冷風讓呂元不禁打了個噴嚏,懷里的小牧羊犬也是嗚嗚的叫喚。
劉涵緊緊的抓著衛真的一條胳膊,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強的,她總感覺這里面陰森森的,不會是喪尸的聚集地吧,秋思雨也是一個樣子,衛真感覺自己的兩條胳膊都快被她們兩個掐的麻木了。不過說實在,比起周圍的高樓什麼的,小樓出現喪尸聚集的可能低多了,他們也是需要找個能擋風的地方休息,一直睡在野外的,晚上可是相當的冷,若不是大家都經歷不少艱苦曰子,怕早就感冒發燒樣樣來了。
趙雲杰沒有多說什麼,和眾人從車斗上面拿下了剩下的食物和汽油這些東西,車子晚上停在外面,為免被人偷走,她們每天睡覺的時候都會將這些物資搬到身邊的。
衛真趁機從她們兩個人中間掙月兌了出來同時說道︰「寧叔,你帶著她們兩個先進去吧,呂元過來幫忙。」
呂元這幾天對這些事情也已經習慣了,雖然他在這個團隊中不是主力,但是每次搬東西這些的,衛真都會叫上他。
寧軍點了點頭,然後帶著兩個女孩慢慢的走了進去,這個小二樓從外面看比較殘敗不堪,但是里面的裝飾還是不錯的,只不過現在里面已經變成了血跡斑斑,到處都是打碎的家具,窗戶的玻璃也沒有一塊是完整的。
寧軍帶著他們兩個來到了里屋,這里面還算好一點,雖然依舊殘破,但是比起中堂,這里面已經算是好的了。
衛真和趙雲杰他們搬著東西也跟著走了進來,小牧羊犬跟在呂元的後面小步快跑著,偶爾還會叫上幾聲,不過聲音里滿是恐懼,好在這狗倒是安分的很,不會亂跑。
衛真在走進這間屋子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一樣,這里面應該還有喪尸的,要說為什麼,感覺似乎在不斷的跳動提醒他,不僅是他,在趙雲杰以及寧軍的臉上也是同樣的表情。這應該是人類面對危險的本能感覺重新覺醒了吧。
在呂元剛剛放下東西的一瞬間,趙雲杰突然抬手低身喝道︰「別出聲。」房間里面一下安靜了下來,這時在眾人的耳朵里傳來了「 」的聲音,這是樓梯上的聲音,但是好像不是從上面傳來的。
眾人的面上都是一驚,但是沒有人敢說話只是靜聲听著,呂元將小牧羊犬也抱了起來,用手將它捂住,以免它發出叫聲。
聲音還在繼續,但是听起來走路的時候非常的慢,一緩一下,趙雲杰和衛真突然向著呂元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呂元一下面上失色,正欲說什麼的時候,趙雲杰和衛真已經越過他來到了他身後的牆壁處,然後側耳向里面听了起來。
「聲音是從這里面傳出來的。」衛真停了幾下,然後肯定的和眾人輕聲說道,在一旁的趙雲杰也肯定的點了點頭。
寧軍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但是沒有說話,在牆上不斷的模索了起來,軍人的敏感讓他知道,這個牆上肯定有什麼機關才對,衛真和趙雲杰當然也知道他在做什麼,兩個人也同樣尋找了起來。
呂元和剩下的兩個姑娘完全不知所措,不知道他們在尋找著什麼,只能是眼巴巴的看著。
小牧羊犬「嗯嗯」的叫出了兩聲,呂元急忙帶著它退到了後面,對著它「噓」了一聲,身體下意識的靠在了背向的桌子上面。
那桌子上面擺著一個不大的花瓶,呂元靠在上面之後,那個花瓶被撞的不穩,晃晃悠悠的就要倒下去,他的手也向後模了過去,模到花瓶的時候,他轉頭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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