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就要揮過來的拳頭。姚友芊嚇了一跳,第一反應是要去拉開顧承耀。
第二反應才是要擋住戰離的手。
不過一個身影比她更快的擋住了戰離。
姚友國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握住了戰離的手腕,臉上的神情淡淡的︰「戰先生,剛才我好像看到,戰世伯在找你——」
他的手上並未施力,戰離卻感覺到了姚友國此時眼中的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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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是姚友芊的大哥,戰離不可能對他動手,視線掃過了並立的顧承耀二人,眸光復雜。
他眼里的隱忍,退讓,還有不甘,終是落入了姚友芊的眼。
他沒有做錯任何事情。這個樣子,讓她有些許的不忍。
那一雙眼楮似說還休,卻讓顧承耀的臉色徹底的陰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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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著張臉,直接勾上她的腰,帶著她離開了。
姚友芊一路上一言未發,被動的跟著顧承耀離開。
出了宴會廳,失去了外套的溫暖,她感覺有些冷。雙手不自覺就環抱在一起。
腦子也跟著開始清醒了起來。
「顧承耀,你先放開我,我們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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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她的是顧承耀冷著的臉,跟拖著她越走越快的腳步。
走廊里深處傳來的風讓她的手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越發的冷,卻倔強著不開口叫他去幫自己拿外套。
而是任顧承耀帶著自己一直到雲起山莊的總統套房。
身體一進門的瞬間,顧承耀就將門用腳一踢,呯的就關上了,她不及反應,後背已經重重的撞在門板上。
冰冷的門板,讓她的肩膀一涼,她幾乎是瞬間要從離開,去把空調打開。
他卻按著她的肩膀不讓她動,瞪著她的雙眼幾乎要泛出血絲來。
「姚友芊,你總喜歡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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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牙齦咬得生疼,按著她肩膀的手幾乎要將她的肩膀給捏碎了。
姚友芊今天穿的是抹xiong款的禮服,他的動作,讓她的後背大面積跟門板接觸。
剛才還沒有緩過來的冷意更甚。在這個臘月寒冬,本來就畏冷的她身體忍不住有些微顫抖。
這樣的舉動,在顧承耀看來,就是心虛的表現了。
「我讓你離戰離遠一點,你不听,我讓你不要見他,你不理?姚友芊。你是喜歡挑釁我的底線,還是說你就那麼愛那個戰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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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冷,真的很冷。南方這種天氣,向來冷得讓人討厭。
而她本來就不喜歡冬天,看著顧承耀充滿了怒氣的臉,長長的嘆了口氣︰「顧承耀,我不管你剛才听到什麼,看到什麼。我都只能說,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平靜的看著他,就算肩膀生疼,也沒有一點變臉的跡象。
「你沒有?你沒有你們躲在那個角落里干嘛?」顧承耀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他對你,可真是情深意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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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芊吃痛,清麗的眼中帶著幾分疲憊︰「不管我怎麼說,你都不會信我的。不是嗎?」
「信你?怎麼信?」顧承耀的額頭抵著她的,泛紅的雙眼,帶著滔天的怒意︰「你現在倒是可以回答一下剛才的問題了,在你的心里,我的位置更重,還是戰離的位置更重?」
「顧承耀,你能不能講點道理?」姚友芊覺得累︰「我是你老婆,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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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講道理?我不相信你?那你倒是告訴我,今天戰離跟你說了什麼?你們又做了什麼?又或者在我沒有來之前,你們有哪些勾當是見不得人的?」
他說話的時候,手上的力道也就越重。她的背,跟門板摩∣擦的面積越大,肩胛骨那里被壓得越發的疼了起來。
更重要的是,鋼化的門板讓她感覺到刺骨的冷意。
姚友芊吃痛,眼里有明顯的抗拒閃過︰「顧承耀,你何必說別人?你自己不也一樣?」
顧承耀雙眼腥紅,手腕上一個用力︰「一樣什麼?」
他剛才扶露娜的時候,袖子被姚友芊沷的飲料沾濕。
就算是現在,姚友芊都還能看到他袖口的污漬。
杏眸微冷,她扭開了臉去︰「走開,別拿你踫過其它女人手來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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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沒有,她知道他不會背叛婚姻。
那個叫露娜的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的。說出口的話,卻一定不可信。
可是顧承耀呢?憑什麼一上來就指責自己?
他的表,為什麼會那個女人手上?
昨天他回來的香水味,還有那個被其它女人接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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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她沒有來得及問他,他是不是也應該給她一個解釋?
他只是看到自己跟戰離站在一起,就說他們有不可告人的關系。她至少沒有用這樣的惡意去揣測他的心思吧?
顧承耀被她這一句激起了極大的怒氣。
「不讓我踫你?讓誰踫?戰離嗎?」
「顧承耀,你這個瘋子。」他們在說的,根本就不是同一回事。她努力的相信他,他是不是也應該相信一下自己?
「瘋子?」顧承耀冷笑,突然用力提起了姚友芊的身體︰「或許我應該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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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芊的身體失去平衡,不及反應,已經被他單手甩上了肩膀上。
她幾乎是被他用扛的進了里面的房間。然後身體重重的甩在了chuang上。
柔軟的鋪並沒有給姚友芊造成什麼傷害。
她的身體在上彈了兩下,眼前略有些暈眩,想要起來,身體卻被顧承耀覆上其中。
她身上還穿著單薄的禮服,被他的大手一撕,就碎成了兩塊。
露出了貼著xiong貼的豐∣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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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這種禮服,自然是沒有辦法穿內∣衣的。卻方便了顧承耀。
大手一抬,毫不客氣的將那兩塊xiong貼撕下。動作粗魯得讓姚友芊又是一痛。
「顧承耀,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他到底想做什麼?
顧承耀死命的制住了她的雙手,不讓她有機會掙月兌。
傾身,腥紅的眼瞪著她臉上的抗拒跟不滿︰「你不是嫌我髒?現在我就來看看,是誰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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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這個男人真的瘋了。
姚友芊一半憤怒,一半嚇到,掙扎得越發的激烈了起來。
可是她的力氣,怎麼敵得過明顯已經陷入瘋狂的顧承耀?
將脖子上的領帶扯下,毫不客氣的把她的雙手綁在頭。
「他是怎麼踫你的?」顧承耀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她雙手被綁,根本無法反抗。
有心抬起腳想踢他兩記,卻也讓他先一步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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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指狠狠的捏住那某一處突起,他靠近了她的臉頰,出口的聲音帶著幾分陰狠︰「說啊。他怎麼踫你的?」
「這里?還是這里?」他每說一處,就在那一處輕輕捏一下︰「是這樣,還是這樣?」
那個力氣,並不算大,微微的刺痛卻讓她完全無法忽略這種羞恥的感覺。
「顧承耀,你放開我。」
「他踫你這里了?」她不說,顧承耀就自己動手︰「他功夫比我厲害?讓你高chao了?」
「除了我抓到的那一次,你們背地里見過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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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耀的雙眼,完全看不到其它,他能看到的,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他為了她瘋狂,為了她變得激烈又極端,幾乎不像是自己了。
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一想到這個他愛得發狂的女人心里愛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一個男人,他就有想毀滅一切的沖動。
「顧承耀,我沒有,我沒有。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
身體一處又一處留下他給的痕跡,那完全無愛的,只是以懲罰為目的踫觸,都讓她感覺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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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那我就要檢查一下了。」
顧承耀扯了扯唇角,完全是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語。
而他接下來的檢查,卻讓姚友芊尷尬得想就這樣死掉,或者找個地洞鑽進去。
「顧承耀,你住手,停下。」
他們進來之後,他沒有開空調,她冷得不行,身體都在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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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冷,他卻不會。
他滿心都是瘋狂的怒氣。那些怒火令他只覺得全身火熱,幾乎要燒掉。
他把她的冷當成是心虛,當成是對他的踫觸的厭惡。
她這樣討厭自己,然後呢?她想被誰踫?
戰離——
一想到這個名字,都讓他有殺人的沖動。
手上的動作,也就越發的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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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檢查的名義,將她從頭到尾的肌膚四處揉捏。
「顧承耀,你夠了,你放開我。」他可以,姚友芊卻承受不住。
她本來就畏冷,更不要說此時室內的溫度跟外面,根本相差無幾︰「我很冷啊。你先停下來好不好?」
她壓低的聲音哀求中透著指責,不但想讓他放了自己,也想逃離這樣的不堪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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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三千字。
咳。
本來想送小劇場的。睡覺之前記得要寫什麼,結果睡醒了忘記了。
555。我面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