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應,夏暖自然是看在眼里。
不過又怎樣,夏暖冷笑。
「我職位安排好了嗎?」夏暖捻起還在煙灰缸里燃燒的香煙,esse,「薄總。」
夏暖的目光,正對上薄傾川的眼,他的眸子本是內雙,乍看起來像是妖嬈的鳳眸;夏暖卻知道,如果從他身.下的角度看上去,便會看見他隱藏的雙眼皮,那時的那雙眸子桃花瀲灩,風情妖冶。
「你要來公司上班?」
他低頭將手中的果汁兒放在夏暖面前,繼而帶著疑問含笑望著她,「那邊公司出什麼事情了嗎?」
「還是….你不放心我?」
夏暖輕巧退開,反笑︰「有這麼多女人替我看著薄總,我怎麼會不放心。」
「總之,我希望你不要因為家里的關系對我照顧,薄傾川,那樣的照顧,我要不起。」
話音落下之後夏暖沒看薄傾川的一眼起身就要離開,卻被一直不言語的男人倏地拉住,他看著她的目光,第一次帶著從心底里出來的情感,只不過,那是憤怒。
但是只是片刻,他的眸光有恢復了寵溺模樣,將她的頭按在他的心口。
「不需要任何照顧是嗎?」
夏暖輕笑;「是的,薄總。」
「剛才的事情--------」
「我不在乎。」夏暖輕輕推開薄傾川的懷抱,搖頭苦笑,「我真的不在乎了,薄傾川,我只求你不要對我這麼好,等我對于你再無利用價值的時候,放我走好嗎?」
「我沒有在利用你。」
「就有!!!你利用我完成你女乃女乃的遺願,你利用我解決你的生理需要,你利用我來達到你統一薄氏的目的,這些都不是利用嗎?」夏暖本想甩開薄傾川修長的手,卻一個巴掌落在他的臉上,啪的一聲脆響之後,空氣霎時寂靜了下來。
夏暖呆住,卻見薄傾川依舊扯著溫暖的笑容將她拉過,放在懷里︰「暖暖,乖,你想太多了。」
「你所看到,所知道的,都不是那想象的那樣的,我向你保證……」
「你薄大總裁的保證,我要不起。」
「暖暖……」
「叫我夏暖。」夏暖拿起地上的包包,頭也沒回的走開,打開大門的時候看見秘書正貼著耳朵站在門前,一看見夏暖站在門口,臉霎時就綠了。
「薄總裁,你的秘書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夏暖看向薄傾川的目光,依舊是冷漠,淡然,話音落下後便扭頭走進電梯。
只有在電梯合上的那一刻,夏暖才看到自己的心不是不痛,是流血過多之後的麻木狀態才讓她在薄傾川面前堅強到了最後一刻
鐵門緊閉,她終于哭了出來。
不是恨他嗎?不是不在乎嗎?為什麼心比被抽筋斷骨還要疼痛萬倍。
薄傾川立在桌前,手臂還是一副擁抱的姿勢,只是,懷中人,心中人,已經越走越遠,直到電梯合上清俊到極致也冷漠到極致的男人才恢復常態,坐在天鵝毛的轉椅上,眸深若海,薄唇輕抿,高貴逼人。
思卓片刻後他拿起手旁的電話,沉穩的聲音毫無溫度的對著那頭吩咐著;「安排最好的專家給她做孕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