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日,倒是輕松的很。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仿佛京王爺他們是北疆來旅游的。二排長命令東將軍帶著京王爺聖王爺他們四處看看北疆風景風土人情。樂兒展兒年紀尚小,自然新奇不已。聖王爺也整日里眉開眼笑,只有京王爺,覺得一切不是那麼簡單,而且自從來了北疆後,這書香怎麼老是見不到人?
北疆民風淳樸,那薄荷公主也不整日里呆在宮,反而時常來聖王爺處。聖王爺帶她去騎馬射箭,日子倒是過的頗為悠閑自在。幾乎要叫人忘記了他們來北疆的初衷。
「書香,明日我們就要回京了,一切都整理妥當沒?」已是黃昏,京王爺端了一杯茶,施施然問道。
「王爺放心,一切我都準備好了。」書香立在堂下,恭敬的很。
「恩。」京王爺點了點頭,看了看書香,總覺得這次來北疆,書香的臉色倒比在中原好。
「二排長派東將軍護送公主。你怎麼看?」京王爺喝了一口茶,淡淡問道。
「北疆公主嫁給我們聖王爺,東將軍也是北疆的第一將軍,由他護送,自然安全。」書香答道。
第二日。
浩浩蕩蕩的一行人出發了。薄荷果然是二排長最寵愛的公主,隨行的嫁妝送了好幾車。東將軍面色沉穩的騎在一匹汗血寶馬上,神氣灑月兌的很。
一路頗為順利。
終于到了京城。
連著半個月的行程下來,京王爺他們都頗為疲憊,但想到馬上就要回家了,一行人還是打起精神來。
「好久不見姐姐了,不知姐姐如何?」樂兒這一次在北疆,好幾次都會在京王爺面前提到姐姐,這個十七歲的孩子,對姐姐的疼愛溢于言表。
「你和展兒小時候可沒少欺負你姐姐。」京王爺笑了一下。
「那……那是年少不懂事。」樂兒紅了臉。
京城突然想起什麼事,問道︰「你們姐姐小時候膽子可大?」
「姐姐膽子小的很,我和展兒夏日里捉了蟲兒,蛤蟆放姐姐梳妝台里,她嚇的好幾日都不敢開抽屜呢。」樂兒有些不好意思,回憶幼年時,他和展兒的確一直捉弄姐姐。
「膽子小?」京城低聲,想起如今她卻是連尸體都不怕,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一路嘻嘻笑笑,到了京城。聖王爺先安排薄荷住處,自然是安排在王爺府別院,等到中秋時便辦了婚事。展兒樂兒也回了宰相府。
京王爺一路分花拂柳,心情很是輕松,他隱隱覺得此次回家和以往在外辦事後回家有些不同,仿佛很是期待。
「王妃,王妃,你小心些。」芳草跟在沈心慈後面,提著裙子小心的跟著。
「芳草,你不必跟來。哎呀。「沈心慈此刻卻騎在一匹白馬上,但是左右不停搖晃著。
「哎,好馬兒,你慢些啊。」沈心慈拍了拍馬兒的脖子,柔聲道。
但是……
那馬兒顯然不是個溫柔脾氣,它晃了下頭,打了個響鼻後,就開始……狂奔了。
「王妃,王妃……」芳草在後面高聲喊,但可憐的沈心慈已經听不到了。
「停一下啊,停一下。」沈心慈只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這輩子都沒騎過馬,好不容易找到了機會,找書簡要了匹馬,沒想到性子這麼烈。
而且這里離王府還有些遠……
哎呀……我的**
終于,還是……沈心慈摔了下來。
那馬兒又狂奔了數十米,才停下來,悠閑的吃著草。偶爾還回過頭看看摔在地上的王妃,然後高興的打了個響鼻。
「哎,騎馬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啊!」沈心慈感嘆道,想起身,可是,這一跤摔的也不輕啊。
「王妃,王妃。」芳草終于一路小跑趕了過來,「你怎麼樣啊,王妃,哪兒摔疼了。」
「沒事,沒事……」沈心慈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手搭涼棚的看了下前面的罪魁禍首,那匹白馬。
「先回去吧。王妃的裙子都髒了。」芳草捋捋沈心慈的裙衫。
「哎。悲催。」今天沈心慈因為白馬的關系,特意選了條白色的裙衫,看起來很是飄逸,本來想著在風中馳騁,白馬瀟瀟,白衣飄飄,多麼的……
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