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乙冷傲地斜睨著他,並沒有出去的意思,語氣輕緩飄浮地回道︰「別欺人太甚,放開她,大不了我們離開你的酒樓。」他說罷起身把手伸給婉奴。
南宮婉奴眯著鳳眼瞅了樺逸王片刻,回頭對恆憶勸慰道,「恆乙,你先出去等我,我不會有事。」
「小姐……」
「沒事,他不會把我怎樣。」誰怕誰,還不知道鹿死誰手呢,這些男人也特麼糾結。
他向婉奴微微福頭,長衫儒雅一撩,清瘦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門外,隨後門被人輕輕拉上。
宇文樺逸放開她的手,踢了一腳椅子,嘩然坐下,眸色狠戾地盯著她。
婉奴見他生氣,心里甚是歡喜,噘起兩個小酒窩,特萌可愛地說著,「王爺,你的那位相好怎麼沒來?下午看著你們親密疊在一起,好**……」她就哪壺不開提哪壺,你能把她乍地。
「住口。」他聲嘶力竭的吼叫聲打斷了她的話,「這是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能做出的事嗎?」
嘖嘖嘖,這麼大聲音干什麼?她稍稍斂起笑,不嗔不怒不慍不火道,「對,我做不出來,只有王爺你才能做出來。」隨後她又陰險地笑著,很是回味無窮︰「只是,他床上那股勁兒,真讓人惦記……」她火上澆油中,他床上有什麼勁兒?不就是股傻勁,別想歪了。
「我讓你住口……」他指著她,厲聲呵斥,面色由于激動紅得有些嚇人。
真生氣了?想法特麼猥瑣。
「呵,你們做都做得,還怕我說?虛偽。」她輕蔑地瞅著他,眸里全是不屑。
他眸子如寒冬的冰窟,滲出惻惻的涼意,薄唇緊緊抿出怒氣,陰戾地低吼著,「我給你道過歉了,你還想怎樣?」
尼瑪,打一巴掌給個棗兒?本來拿走你的銀票,剝光你的衣服,心里算是平衡了,是你自取其辱又來刺激本姑娘。
「我不想怎樣,下午你已捉殲在床,現在,你可以回去正大光明向你父皇和我爹爹提出退婚了,你處心積慮這麼久,這次終于如願以償,恭喜你,告辭。」她欣欣然奚落完,轉身不忘向他回眸一笑。
他一抬手將她拉入懷中,動作之快,她不知怎麼跌進去的,只知道臉撞在他那堅硬的胸膛上,那里因生氣而快速起伏著。尼瑪,懂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
他一手箍著她的身體,一手捏著她的下頜,讓她抬起頭看著他,這動作特麼霸道,她有些走神,他真神武?
「魯莽君,放開我。」她上身被緊著,無還手之邊,只能嘴上叫叫。
他下巴一揚,冷沉的眸中有絲得意,像似在說,本王不是制不服你,那是讓著你。
誰還不知道,她沒辦法,倔強的身體動彈不得只好軟了下去,‘乖乖’坐在他身上,杏目瞪著他,本姑娘不反抗你能怎樣?反抗你可以強吻。不反抗,你沒有機會進入不了角色。
其實她可能想歪了,他只是想讓她好好听他解釋。
「你還不明白我說道歉的意思嗎?那個笨蛋楠楷說有辦法解決我的問題,後來他解釋說他想娶你才那樣對你。一切都是我的錯,請你原諒我,好不?」他眯著眼瞅著她,語氣仍然帶著強勢。
「好,我原諒你了,請放開我,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丫地,離得太近,那深邃的眼楮,那俊朗的輪廓,近在咫毫,一股淡淡的香氣拂掃在她臉上,她說話的語氣越來越軟和。
尼瑪,想什麼呢?現在在吵架,又不是**,看見帥哥就走不動路,真沒出息。
「你故意听不懂我的話是吧?和我裝傻?」他的語氣軟下來。唇貼進耳擴,溫沉地吟著,「嫁給我……好嗎?」
「理由?」她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不受耳畔呼呼氣息聲影響。
「我冰封多年的心,今天突然不受控制,滿腦子都是你,婉奴……」要命,這溫熱的唇貼在耳邊,陶醉如春花秋月般,他突然的溫柔讓她神智迷失了幾瞬。
曾經自己痴迷期盼的男神,此時擁著她甜言蜜語?
她扭扭脖子,吸氣,吐氣,深呼吸,鎮定說道︰「你見了其她不穿衣服的女人,一樣會腿軟,只能說明你是一個很平凡庸俗的男人。」她盡量把語氣說得像老師講課抑揚頓挫。
他對她眸里的不屑與輕蔑毫不在意,仍然孔雀開屏地看著她。
隨即眸光暗了暗,射出絲兒危險的光芒,道︰「既然你給本王看了,以後你就是本王的人,一切听本王的。」
「好……」她別扭地側頭,靠得太近,想邁開他的氣息。
她坐在他腿上,很明顯感到他笨拙地攬著她,她手怎麼放都不合適,兩人絞在一起的動作很是別扭和滑稽。
自從下午見了她的美體,他像著魔般想見到她,他將唇貼近耳邊霸道地說著,「在本王退婚未成功之前,你就是我的女人,想逃避,那是自尋死路。」
「滾,我休夫。」丫的,力氣真大,被他禁錮在懷中無法動彈。
「沒有這條法紀,你乖乖听話興許我不會休你。」他的唇在婉奴耳畔游移像是那里有聞不盡的花香。
「別忘了,機會是創造出來的,我同樣可以休你。」別這樣,咱們很熟嗎?充其量今兒才開始正式有放言。
「那在沒有休我之前,讓我好好疼你。」他低沉魅惑的聲音清透陶醉,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親密地擁吻,如多年的情侶。
丫的,能不能不要這麼矯情,人長得帥已經讓她沒有抵抗能力,還熱情如火地擁著她,沉磁的聲音在她耳畔呼啦啦地肆意撩撥。
「滾,王八羔子……」她本是憤怒地叫喊,可是呼出的聲音如同小貓叫春般嬌嗲。
尼瑪,這是誰的聲音?騷躁得緊。她厭惡自己不停地蹭動,腿部似乎弄疼了他,他的身子敏感向後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