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錦明隨後跟了出去,
甲板上,海風吹起了她的裙擺,她的頭發披散了下來,也隨著海風漂浮著,她身體輕盈,海風不小,似是要隨風而去一般。
「骨頭,你剛剛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陸川,對不起。」
陸川苦澀的笑了起來,「骨頭,你知道嗎?你對我說的最多的話就是對不起。可是,你知道你對不起我什麼嗎?骨頭,你連機會都不給我的。」
「陸川,讓我一人靜靜好嗎?」
她背過身去,再也不肯看他一眼。
別人總說她對男人太過殘忍,她不殘忍,她只是太理智罷了。既然不能夠給予,就不要讓對方存著希望。給不了,卻給別人希望,這不是更殘忍?
「骨頭,我陸川一直等著你,有一天,你若可憐我,就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
她沉默,看著岸上的燈海,不回應。
陸川呆了一會兒離開了,她又听到了腳步聲,熟悉的腳步聲,她驟然回頭,是喬錦明。
四目相對,隔著滄海,隔著天涯。
她的手扶著扶手,靜靜的看著喬錦明,忽然開口說道,「喬錦明,你放了我,否則我就跳海!」
喬錦明愣了愣,這不是古月會說的話。
「你又勾搭上陸川這個男人,想要擺月兌我是嗎?」
她笑,身體一個後仰,她真的想去死。
七年,她柔弱的雙肩承載了太多,她不堪重負,如若就這麼葬身大海,到是一種解月兌。
「古月!」
他膽戰心驚,沖過去,及時拉住了她的胳膊,她卻一心求死,手腕在他的手中滑落著。
「古月,你敢死,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妹妹!我會折磨你妹妹,讓她一輩子都休想得到幸福!」
她這才抓住了他的手,抬眸,怨毒的看著他,「錦明,我真的希望這輩子都沒有遇見過你!」
他的心痛了一下子,硬著心腸說道,「古月,我也是!」
他將她拉了上來,她跌落在他的懷中,不遠處一抹俏麗的身影出現在了古月的視線里,是jessica。古月忽然抱住了喬錦明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她從來都沒有這麼主動過,柔軟的唇,帶著美酒的芳香,他不管不顧的加深了這個吻。
古月微微睜開眸子,看著那個女人倉皇而逃,她方才收回了這個吻。
也許,她很快就可以擺月兌喬錦明了。
……
一日,兩日,古月等了一個星期,也沒有等到jessica上門來興師問罪。古月滿懷希望的心黯淡了下來。
一個女人到底要多愛一個男人,才能夠容忍他在外面**女人?
……
帶著一身的疲倦,一肚子的心事,一臉的愁容,一身酒氣的喬錦明沐浴著夜色,回到了自己家,推門而入,一股飯菜的味道撲面而來。
「Eric……」
正坐在沙發上淺眠的jessica,听到了開門聲,警覺的醒了過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來到了Eric的面前,像個賢惠的妻子一般給他換鞋。
「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睡?」
她給他換上拖鞋,將他的皮鞋放進了鞋櫃里。jessica站起來,接過他手中的包,毫不掩飾心中的愛戀,「我等你呢。」
「不是說了,以後不要等我嗎?」
「你又喝酒了?」
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jessica不由皺起了眉頭。
「應酬!」
「Eric,你胃做過手術,以後這種場合,你能不去就不去。這生意重要,身體更重要。」
在美國的時候,喬錦明是拼了命的在工作。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這種生活,喬錦明過了整整七年。高負荷的工作,不規律的飲食讓喬錦明的身體垮過,最嚴重的一次是胃穿孔,大口大口的吐血,要不是jessica及時趕到,怕是喬錦明的命都保不住了。
「嗯,我下次會注意的。」
「我去洗澡!」
「Eric,先吃點飯吧。」
「我吃過了。」
「Eric,那稍微喝點粥吧,暖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