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錦明,我是嫁給了霍成,我是和霍成生活了七年。ai緷騋可是,你知道我和霍成的第一次是什麼時候嗎?」
喬錦明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問。
「是兩年後!你和jessica結婚的那個晚上!喬錦明,如果你不娶jessica,即便我嫁給了霍成,我的第一次也會為你留著!」
喬錦明被古月的話震撼到,他沒想到古月會這麼做。
「怎麼可能?霍成那麼*。」
「霍成不是*,他只是被傷了。她心愛的女人為了夢想,連他們的兒子都不要,拋棄了他們父子去了法國。我和霍成都是可憐人。霍成脾氣不好,也不是什麼溫柔的男子,但是他可憐我,尊重我,在男女之事上並不曾強迫過我。
霍成娶我,只不過是因為我性子溫順,會好好照顧他的兒子。」
「……」
「你憑什麼生氣?你們憑什麼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嫌棄我?喬錦明,我不怪jessica,是你不好。你既然娶了她,何必再來招惹我。」
「古月,那你知道嗎?我當年在美國窮的連飯都吃不上了。我拼了命的努力,想要出人頭地,可是,我沒有信心能夠成功,我最挫敗的時候,想過從大橋上跳下去。如果我知道,有一天,我可以擁有新創這種跨國大公司,成為有錢的人,我一定不會娶jessica,我會恨著,一直等到有一天可以報復你!
但是,太難了,我絕望了。我想忘記你,娶個女人,在美國當個普通的工程師也不錯!」
喬錦明腦袋晃了晃,終于伸手扶她。無可否認,這個女人在他心里扎了一根刺,一根只能越扎越深卻不可能拔出來的刺。
「古月,五年前,如果沒有那筆五萬美金的投資,我現在會和jessica生活在美國,是 谷成千上萬工程師中的一員,過的不算差,但絕對成不了億萬富翁。」
听到那筆「五萬美金」,古月的眼神閃了一下,淚水洗過的眼楮異常的明亮。
「原來,是我種下的孽緣。」
「什麼?」
古月上了樓,將自己反鎖在里面。
喬錦明推了推門,進不去。隔著實木的厚門板,他似乎听到了古月哭泣的聲音。她是個隱忍的女子,這麼哭泣,必是真的傷心了。
喬錦明坐在外面地板,一條長腿屈起,手擱在膝蓋上。隔著門陪伴著她,他沒有勇氣在這種時候進去,這件事情終是他錯了。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估模著古月睡了,喬錦明找來了備用鑰匙打開了臥室的門。臥室的燈亮著,古月躺在*上,小手握著嬰兒*里女兒的手,緊閉著眸子。
喬錦明輕手輕腳的進來,來到了古月的身邊,看到她的眼皮下的眼珠子動了動,他知道她沒睡。
*墊一陷,喬錦明坐在了古月的身邊,濃重的煙味兒撲鼻而來,古月睜開眸子,咳嗽了起來。
「我抽煙了,對不起。」
克制住嗓子里的癢,古月看著女兒低聲說道,
「我們分手吧!」
「為什麼?」
古月看著他,說道,「我們剛才說的還不夠明白嗎?」
「我不明白!」他面容冷峻如山。
在每個人的心中,有些人的分量是不一樣,在古琦的心目中,她的妹妹比Jessica重要;而在喬錦的心中,Jessica的生死比古琦重要。所以,喬錦拿走了古琦的一顆腎。
古月握著女兒的小手,終是沒有在說什麼。
喬錦明摩梭著古月的肩膀,圓潤而冰涼,「真的那麼想離開我嗎?……」喬錦明的手驟然收緊,肩膀上熱辣辣的痛,古月倒吸一口涼氣。喬錦明霍然松開,「我絕對不會……絕對不會——」他重復了兩遍,說不出後面的話。不會如何?放手?還是不放?
……
6月12號,古月和古琦的28歲生日。
自從家里出事之後,兩個人就沒有過過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