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不管是什麼原因，明明是你先放手的。舒愨鵡現在，你後悔了，說要就要回去，你憑什麼？我才是eric的妻子，在他最困難的時候，是我陪著他一路走來，你為他做過什麼？」
苦澀低啞的嗓音折射出的是一份全然的痛，「……我為了他，可以拼死給他生孩子，可是他呢？他竟然不要這個孩子，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你是狐狸精嗎？你到底有什麼本事，可以讓他拋棄我，甚至連孩子都要了。」
「哦，對了，你給他捐了五萬美金。呵呵，你不知道他知道了，有多開心。不是因為那筆錢，是因為那是你。如果是其他人，他一定不會那麼高興。」
「……」
「你多狡猾啊，從別的男人拿到的零花錢，施舍給了喬錦明，喬錦明那個傻瓜，不但不覺得那筆錢髒，還欣喜若狂。傻瓜，蠢貨，真的太可憐了！」
「……」
「你為什麼不說話？」
「……」
「說完，我讓你說話！」
排山倒海的痛席卷而來！胸膛中的憎惡極速闊散，心仿佛被人狠狠撕開，鮮紅的血液汩汩流出！手慢慢握成拳，指甲摳進掌心。
有一股瘋狂在腦海里肆虐，她見不到這個女人比她幸福，
「jessica，除了對不起，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你不要臉，你無恥，你有什麼臉說話？」
古琦和abel一前一後趕來，古琦跑到了姐姐的身旁，abel則是跑到了jessica的身旁。
他一臉的緊張，查看著jessica，認真的確認她有沒有事。
「我不是讓你在家里等我嗎？你為什麼要跑出來。」
jessica看不都看她，眸子淬著毒，死死的盯著古月，「……想見他，卻踫到了討厭的人！」
想見的人是喬錦明，討厭的人自然是古月了。
「你想見他，讓他來便是了。」abel安撫著他，然後又故意提高了聲音，叮囑道，「你現在懷孕身孕了，不能再這麼亂來了。」
提到孩子，jessica冰封的眼神有了裂縫，「對，我還有孩子，我還有孩子。只要這個孩子在，eric不會不要我的。」
jessica在abel的懷中哭哭啼啼，神情似乎有些錯亂。
abel輕輕的拍著jessica的背，柔聲安撫著她，「寶寶要吃飯了，你跟我回家吧。」
「不，我不會哪個家。eric不要那個家了，我也而不要回去了。」
「姐，我們走吧。」
古琦將地上滾出來的水果塞進了袋子里，拎起了購物袋，一手挽上了姐姐的胳膊。
「嗯。」
兩姐妹正要越過他們離開，jessica突然又激動了起來，「你不準走！」
古琦咬牙切齒，「你想怎麼樣？」
「你馬上給我離開eric!」
古琦冷笑，「沒用的女人！你有本事就讓喬錦明離開我姐！」古琦聲音很大，「別在這里丟人現眼了。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是喬錦明纏著我姐，只要喬錦明說一句，讓我姐滾，我姐立刻走人！」
「……」
「你有那個本事嗎？」
jessica忽然覺得耳邊有什麼輕響，碎裂開來，「我自然沒本事。我又不是狐狸精，像你姐姐一樣好手段，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你閉嘴吧！」
新仇舊恨，古琦本就厭惡這個女人，見她糾纏惹人厭，她揚起手就要扇她，abel像是騎士，擋在了jessica的面前，抓住了他的手。
「你不可以傷害她！」
古琦看著abel微笑，同他道︰「她就是你愛的女人？……你的品位還真是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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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古琦收回了手，沒有對jessica，而是對abel說道，「請問楊先生，我們可以走了嗎？我外甥女還小，等著媽媽回去呢。你們若是真的希望我姐姐和喬錦明分手，就去做喬錦明的工作。我姐姐向來臉皮薄，喬錦明讓我姐滾蛋，我姐一定立刻滾蛋！」
「abel……」jessica嚶嚶的哭泣了起來，古琦煩躁不已，「你哭什麼哭？我打了你嗎？我還是罵了你？你委屈什麼？你拿走了我的一顆腎，我都還沒有哭呢，你他媽的哭個屁！」
「古琦，你怎麼可以這麼粗魯。」
「楊趙陽，你這不是個男人！」
古琦拉著古月快步離開，身後是jessica的哭聲，還有abel的安撫聲，古琦胸口感覺到一陣陣的惡心，對，abel這個男人讓她感到惡心了。
就像那些欺負她的男人一樣，他們讓她感到惡心了。
「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古琦松開了手，幾步走到了路邊，扶著一顆法國梧桐樹的樹干，嘔吐了起來。
「嘔……」
「哪里不舒服？」
古琦大口的吐著，看到自己的嘔吐物，覺得更加的惡心，便吐起來沒有完，古月拿出了一瓶水，擰開遞給她，古琦接過來，漱著口。
正要帶著jessica離開的abel，看到嘔吐的古琦，眸光里閃過一絲驚訝。
「你是不是又亂吃東西了？」
古月漱完口，直起了腰，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見到讓我惡心的人了。」
「abel？」
古月擔心的看著妹妹，「abel喜歡的人是jessica，你知道嗎？」
「知道。」
「那你？」
「我怎麼了？」
「你和abel不是在一起了嗎？」
古琦笑了，「誰說我和他在一起了。」不過是逢場作戲，各取所需罷了，她古琦的心早就死了，這輩子不會愛人。
「你能這麼想那最好。那個abel，真的不適合你。」
「走吧。」
……
年慈病情反復又住進了醫院，原本熱鬧擁擠的兩居室一下子變得空曠，安靜的讓人心發慌。這空闊就像是她的心，里面什麼都裝不下。
古琦洗了澡，身上裹著浴巾，正要回房去睡覺，听到了敲門聲。她打開了門，便看到了白天才見過面的男人——楊趙陽。
古琦擋在門口，並沒有讓她進來的打算。
「哎呦，今天那陣風把你吹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在jessica那個女人那里過夜呢。」
他皺了皺眉，解釋道，「我jessica只是朋友。」
「別告訴我，你們是純潔的男女關系！」
「是！」
「我呸，你少惡心我了，我又想吐了。」
abel眸光一閃，想到白天吐個不停的女人，他試探性的問道，「我白天看到你吐個不停，你是不是懷孕了？」
古琦沒想到abel會這麼說，她愣愣的看著他。
「我們一直都沒有用套。」
古琦反應了過來，撲哧一聲笑了，「我不能生孩子的，而且就算我懷孕了，孩子也不一定是你的。」
「你什麼意思？」
「我和tony，還做過幾次。」
她的口氣像是在告訴abel，她吃了什麼。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放蕩**。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古琦直視他，「我和很多的男人發生過關系，這些你不是都知道嗎？」清晰地告訴他這個事實，也告訴自己。
「你一定要這麼自甘*嗎？」古琦的
雙手臂被他抓住，近乎于狂躁的聲音，「你真是髒，我如果知道你和我上完*又跑到tony的*上去，我一定不踫你！」
「不好意思，我讓你惡心了。」古琦忍著手臂上的疼痛，「楊趙陽，既然你嫌我髒，不願意和我做炮友，那就算了。這種事情總要兩情相悅才行，你閑我髒，我也閑你髒。」
「……」
「楊趙陽放手！」
眸光幾次閃爍，他終是松開了她的手，古琦也沒有趕他走，反身又進了衛生間，再出來，臉上還貼著一個面膜。
她正在做面膜，怕臉上有皺紋，說話的時候，盡量不牽動臉上的面部肌肉，「哎呦，你怎麼還沒有走？我約了人了，這麼撞見，可不好。」
「你約了誰？男人？tony，還是其他人？」他抬頭看著古琦，「你永遠都可以做得那麼決絕，那麼干脆，干脆到讓我覺得你這個人沒有心！古琦，你這個女人不懂愛！」
原來一直以來他是這麼認為的。這樣的不被了解，縱使沒心沒肺的古琦听到，還是覺得有些難受。
「楊趙陽……」古琦說得很慢，很輕，但是每一個字都很清晰，也很清冷。
「你覺得你配和我說這種話嗎？你和我談愛，好像你很懂愛似的。哦，對了……」她口氣揶揄，「你為了jessica，可是什麼事情都做了。甚至，殘忍的，絕情的去從一個毫不相干的人身上拿走一顆腎，而絲毫不覺得這是犯法的。
如果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愛，那我真的不懂愛！」
「……」
「我古琦是有很多的男人，但是那些男人都是單身，大家兩情相悅，和就在一起，不和就散，我不曾傷害過誰。
你說我不要臉，到底誰不要臉？至少我不會像某個女人似的，男人都不要她了，還厚顏無恥的死纏爛打，惹人討厭！」
古琦說的某個女人自然是jessica，「我不準你侮辱jessica！」
古月像笑笑，臉上貼了面膜，做不出這種高難度的表情，她鼻子里冷哼一聲，「楊趙陽，你走吧，我們之間的交易到此結束！」
「交易？你和我*只是因為我可以幫你對付古今恆？」
長久的沉默之後傳來的聲音是冷淡到無情的。
「難道還有別的原因嗎？愛情，很顯然並不適合我們兩個。你愛的人是jessica，而我不會愛人！」
「楊趙陽，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他不走！
「tony快到了是嗎？」聲音里夾雜著明顯的諷刺，「怕我呆在這里，攪了你們的興致，破壞了你們的‘好事’？」
「是啊，你呆在這里，真的影響我和tony的*質量。」
「古琦！」
他沖著她吼，那表情十足十的一副怨夫的受害形象，古琦只覺得好笑，她到底做了什麼，讓楊趙陽這副表情。
古琦去沙發上拿了手機，盤腿坐在沙發上，亂按了幾個手機鍵，假裝給tony打電話，
「tony，我是琦琦，……我也想你哦。……我聲音很怪？我做面膜啦。你上次從美國托人給我捎過來的面膜，真的很好用。沒想到適合歐洲人皮膚的面膜對亞洲人也適合。」
「……我今天很累了，你不要過來了。明天晚上吧。嗯，我知道。你也早點休息。拜拜……」
掛了電話，扭頭望向了楊趙陽，她再一次下了逐客令「你怎麼還沒有走？」
他一直站在門廊的暗處的，高挑修長的身形拉出一道朦朧岸然的影子，俊雅的臉龐在光影明晦間顯得深沉難辨。
這樣的夜晚中，他的目光有些懾人。
古琦確實是累了，可沒有心情和他耗，反正就這麼大點地方，他愛這麼著怎麼著，「這個小區治安不大好，你走到時候，請幫我關好門。」
她拿了手機去了臥室，臥室的門，還沒有關上，楊趙陽就跑了進來。她的腰上環上了一雙手臂，身體一輕，離開了地面，待他反應過來，已經在了*上。
他在月兌衣服，古琦自然知道他要做什麼。
古琦撤掉了身上的浴巾，露出嬌美的身體，她的皮膚白希，在暖黃的燈光下美好，妖嬈。
赤身果體在一個男人的面前，而絲毫不覺得羞恥，這讓楊趙陽無法接受。
古琦從抽屜里拿出了兩個避*孕套，丟給了楊趙陽，說道，「不好意思，我覺得jessica很髒，麻煩你戴兩層套！」
說完，古琦拿了一個時尚雜志，半躺在*上，等著男人「服侍」。
那一刻，楊趙陽覺得自己就是她的玩物，她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等待著他去伺候她。
「你在羞辱我？」
「你不是也嫌我髒嗎？如果兩層套不夠，你可以戴三層！」她翻看著時尚雜志，頭也不抬對月兌了一半衣服的楊趙陽說道。
「你就這麼恨我嗎？」低沉的嗓音停頓了一秒，又加了句，「因為jessica是嗎？」
「是啊，我今年生日的時候許的願便是jessica，不得好死！」
「你……幼稚！」
他的目光落到她腰部那道長長的傷疤上，心頭的怒火被澆了一個透心涼，「……古琦，我會幫你報復古今恆。這是我欠對你，我會還。」
「不用了，我已經找到比你更厲害的男人了。」
找到其他男人？更厲害的？楊趙陽好不容易壓下的怒火騰騰的又翻騰了上來，「原來如此！」壓下了心中的惱意，楊趙陽一把扯掉了她臉上的面膜，丟到了地上。
那張臉上還殘留著水盈盈的一片，她皺眉，壓下心頭的惱意，「楊趙陽，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給我滾！我沒空和你這個男人唧唧哇哇！」
「……」
「你的樣子，活像我*了似的？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
他的眼底浮一派暗色，直直逼視著古琦，「我讓你知道，我是你什麼人。」
他月兌掉了身上的褲子，沒有戴套……
……
綠地公館，
「jessica……」
程歡敲了敲房門，走了進來。
她的手中還端著一碗湯，小心翼翼的來到她的身邊，心疼的說道，「晚飯的時候，你沒吃多少東西，來把湯喝了。這女人一定要把身體養好，況且你現在又懷了孩子。」
孩子？
jessica唇邊泛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媽咪，我把這個孩子當成寶貝，喬錦明卻根本就不稀罕他。孩子不健康，喬錦明巴不得這個孩子胎死月復中呢。」
「你這孩子，怎麼說這種狠話。寶寶听見了，多難過。」
「他听不到。」
「來，把湯喝了吧。」程歡盛了一勺湯，放在唇邊吹了吹，送到了她的嘴邊，「不冷不熱，正好喝。」
「媽，我沒胃口。」
「沒有胃口也要吃點，你都懷孕了，你不吃，寶寶還要吃呢。」
jessica最近的脾氣很壞，別人的一句話就能把她脆弱的神經點爆，「我說了我，我不吃！」
jessica伸手一推，碗摔在了地上，湯灑了一地。
「……我記得你最愛喝我煮的湯，現在不願意喝了，可能是我手藝退步了，做的湯不好喝了。」
母親的話讓jessica心中泛酸。
「媽咪，對不起！」
「jessica，你是我們唯一的女兒，你既然那麼愛喬錦明，非他不可，我和你爹地一定會幫你的。」
「媽……」
「……」
「媽咪，我真的愛eric，可是他卻一點都不愛我。」她撲倒母親的懷中，委屈的像個孩子，「我到底哪里不好？我到底哪里
比古月差？為什麼他可以把我拋棄的那麼的徹底。」
程歡輕拍著女兒的頭，寬慰道，「什麼情呀愛的，那是年輕人的游戲。這結了婚，孩子大了，就是實實在在的過日子了。什麼情呀愛呀，最後都變成了柴米油鹽。
你現在還小，等你到我著歲數，你就會明白，為了這麼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傷害自己，真的很傻。」
「……」
「我知道你沒有胃口，但是jessica，你是動過手術的，身體底子本來就不好，現在又貿然懷了孕，你想過沒有？如果你就這麼死了，傷心的是我和你爹地。你若是死了，喬錦明不會記住你。你只會便宜了古月那個女人。」
「媽，我該怎麼做？」
「別再這麼自作自棄了，你好好的吃飯，休息好，我和你爹地自然能把一個愛你的喬錦明給你。」
「媽咪，你有什麼辦法？」
「你爸從梅佑醫學中心拿到了一種藥，可以讓人忘記痛苦的記憶。」
「那是什麼藥？……」
「px4869！梅佑醫學中心為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患者而研制的一種藥。還沒有上市，所以有什麼副作用也不知道。px4869可以幫助飽受精神疾病折磨的人忘記痛苦的記憶。」
「eric，很健康，他沒有精神疾病啊？」
「只要讓古月成為他痛苦的記憶，px4869就可以發生作用，讓喬錦明忘記那個女人！」
「這樣子，真的可以嗎？「
程歡心疼的看著女兒，「jessica，只要你能快快樂樂的，我和你爹地為了你做什麼都願意！」
「我如果得到了eric的愛，我一定很幸福，很幸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
一日，天氣很好，喬錦明帶古月還有孩子去公園玩。
喬念月一歲多了，不追走，卻很能爬，在早地上，撒開了小短腿跑的飛快，古月很緊張孩子，跪在地上，陪著她怕，**高高的撅起，很性感。
喬錦明坐在樹下，格子的方形布上擺放著古月早上為郊游準備的食物，他給女兒沖好了女乃粉，看著不遠處，那一大一小，爬的歡快。
喬錦明很慶幸，孩子平安降生了。
孩子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最深的牽絆，以後，他和古月一輩子都會牽絆在一起，他喜歡這種羈絆。
「媽媽！」
路邊，一輛黑色的車子突然停了下來，喬錦明看到一個身穿校服的漂亮小男孩朝古月跑過去。
「媽媽……」一邊跑，一邊喊，很是高興。
喬錦明認出了那個小男孩，霍成的兒子，古月的養子！他緊緊的攥著女兒的女乃瓶，臉當成就陰沉烏雲。
這對父子，還真是陰魂不散。
古月將霍思成抱在懷中，親了又親，然後古月抱著女兒，帶著霍思成來到了樹下。
「思成，餓了吧，來這是你愛吃的魷魚的壽司卷。」
霍思成九歲了，已經是個懂事的孩子了，他看了一眼喬錦明，很懂事的問候道，「喬叔叔好。」
「嗯。」喬錦明是在是沒有風度，鼻子里冷哼一聲算是回答。
古月看著霍思成的眼楮里滿是笑意，「今天是周六，你是不是又去上輔導班了？」
「奧數班。」
古月皺起了眉頭，「是你女乃女乃的意思嗎？」
霍思成是霍家唯一的孩子，而且是男孩子，霍家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個身上，自然對他要求又高又嚴格。
當年，她還在霍家的時候，因為霍思成的教育問題，和霍成爭執過，和霍成的母親爭執過。
但是，他們一句︰你又不是孩子的親生母親，你有什麼資格插手思成的教育問題？古月再也說不出來。
即便是心疼樣子的辛苦，卻沒有立場在為他說話。
「我也喜歡學習。」霍思成咧嘴一笑，拿著壽司，很小口的吃著。
「思成，你若是有時間，可以來看我。我住在嘉禾。」
「真的嗎？」
霍思成欣喜的看著古月，一眼撇到冷沉的男子，他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低下頭，小聲的說道，「我功課很忙，恐怕沒有時間。」
「那我會帶妹妹去看你的。」
「妹妹。」
兩個人光顧著說話了，忘記了爬個不停的丫頭，喬錦明扯著女兒的一條小胖腿，孩子也不惱，在原地爬的歡快。
古月把孩子抱了過來，往霍思成的懷中一塞，說道，「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一個妹妹嗎？這就是妹妹，她小名叫三寶，大名叫喬念月。」
霍思成還是個孩子，被懷中這個軟軟的小身子個嚇到了，「……妹妹，妹……」
「你喜歡她嗎？」
霍思成紅了臉，「喜，喜歡。」
「我以後會帶著三寶去看你的。不過，你女乃女乃現在不喜歡我，我恐怕沒有辦法去家里看你了。」
「媽媽，給我打電話，打電話，我讓司機帶我出來。」
「好。」
「喝點水。」
「謝謝，媽媽。」
「要是累了，你就和你爸說。我和你爸說過了，不讓你那麼辛苦。」
「我不辛苦。」他看著往自己的身上爬的小女孩，心情極好，「媽媽，我以後可以常來找妹妹玩嗎？」
「當然可以。」
霍思成看了一眼喬錦明，在大家族長大的孩子，總是早熟些，察言觀色的本事是有的，霍思成知道，面前的男人不喜歡他。
可是，他想媽媽，也喜歡這個叫做妹妹的小孩子。
「少爺，該回家了。你再不回家，老夫人要著急了。」司機跑過來催促道。
霍思成將孩子交給了古月，起身，很傷心的說道，「媽媽，我得回家了。」
古月將孩子交給了喬錦明，將霍思成愛吃的一些事物打包，起身，牽著霍思成超車邊走去。
「媽媽，我很想你。」
「思成，你不要恨媽媽。當初你爸爸和我離婚，你親生母親也回來了，我去見你，怕你母親不喜。後來，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也沒有空去見你了。」
「媽媽，你就是我的親生母親。」
古月牽著霍思成的手，心里酸疼不已，「思成，你是我一手養大的孩子，你那時候才三個月，比三寶還要小。媽媽不是不愛你，只是以前顧忌很多，不能去看你。現在，你可以隨時來看媽媽。媽媽有空也會帶著三寶去看你的。」
「媽媽，思成明白。」
短短的兩年時間，霍思成已經不是那個抱著她的腰，哭喊著不讓她走的孩子了，他成熟的太快，懂事的讓人心疼。
「你也是媽媽永遠的好兒子！」
「嗯，我會做一個讓媽媽驕傲的孩子！媽媽，我這次考試又得了全校第一！是不是很厲害？」他單純的笑著。
古月模了模孩子的頭，心疼的說道，「思成啊，媽媽不希望你這麼辛苦，媽媽只要你做一個快樂的孩子就行。就像三寶一樣快樂的孩子。」
「思成是男孩子，三寶是女孩子。思成要變強大，以後才能夠保護媽媽。」
「好，媽媽等著你來保護。」
「少爺，該走了。」
「知道了！」霍思成聲音一高，威儀自生，那個司機縮回了腦袋，倒也不敢在催促。
「回去吧，你女乃女乃該著急了。」
「嗯。」
「這些都是你愛吃的，路上吃吧。」
「好。」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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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霍思成眼眶微紅，站在那里不動，古月親了親他的額頭，聲音溫軟，「回家吧，媽媽過幾天去看你。」
「過幾天？」他孩子氣的問道。
「下周六周日，你不用上輔導班嗎？」
「周日下午不用上。」
「那好，周日下午，我去看你。」
「嗯。」
霍思成這才上了車，車子發動，霍思成從車窗里探出腦袋，依依不舍的看著古月，古月也看著霍思成，一直目送著他的車子消失，才返回去。
「你們母子真是感情深呢。」某男酸溜溜的口吻里，滿是醋意。
「他是個孩子，你和他計較什麼？」
「哼！」
別扭的家伙。
古月抱過女兒，想到了思成，感慨道，「錦明，我一直都不懂思成的親生母親陳思思的想法。有什麼會比孩子更重要？思成那個時候才三個月，陳思思就拋下思成走了。我听說，陳思思懷孕的時候，害怕身體走樣，竟然還節食，思成生下來的時候，才四斤多……」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你少多管閑事，管好自己就行。」
「可是我心疼思成。他那麼小就沒有了母親。」
喬錦明冷哼道，「你待他，可是比親生的還親生的。那臭小子偷著樂吧！」
「好大的醋味啊。」她笑話他，喬錦明一咬牙，瞪她，「你這個女人！」
「錦明啊……」她軟軟的聲音，酥到骨頭里，「思成很可憐的，母親都不要他，父親又忙，女乃女乃對他有那麼嚴厲，你說，思成經常來咱家玩，你不會介意，哦？」
「介……」
唇上一熱，古月吻了他，她伸出小舌勾勒著他的唇線。
「你不會介意吧？」
「介……」
又是又吻堵住他的唇，這個該死的女人，喬錦明一手抓住女兒的小腿，女兒還在原地爬著，不亦樂乎。他另一只手摟住了古月的腰，凶猛的吻她。
「唔……」
那麼長的，一個窒息的吻，分開時，彼此氣息已經亂了。
「絕對不準見霍成！」
「你同意了嗎？」
「我沒說！」
別扭的家伙。
「我愛你，錦明！好愛好愛，我們一輩子都不分開，可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