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園,悍妻嫁到 072 死不瞑目(求首訂)

作者 ︰ 百里長歌

且說項小滿面朝下爬在chuang上睡,並沒有吸進多少迷~藥,迷迷糊糊中總覺得耳邊有人在吵,擾的他不勝其煩,就在他忍不住要發脾氣時那聲音消失了,可說話聲是沒了,卻多了走路聲和什麼東~西踫撞聲,就在項小滿揉著惺忪的雙眼,想要下chuang瞧瞧怎麼回事時,被明晃晃的銀光閃到眼,瞬間

只見老嫗手提著鋒利的殺豬刀,對準小葵手腕砍下去。老嫗一心得到玉鐲,加上自信把屋里的人都迷暈了,就沒注意到清醒過來的項小滿。

「死老太婆!」項小滿驚呼一聲,抬起小胖腿朝老嫗的肚子踹下去,老嫗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人就飛撞到chuang尾。項小滿一身蠻力,這一腳可是用足了力氣,老嫗上了年紀經不住,只听 嚓兩聲,似乎有骨頭斷裂的聲音,一股腥味涌上,她張嘴噴出一口血。

項小滿撿起她丟下的殺豬刀,確定只是劃破被子並沒有傷人後,冷著小臉狠盯著老嫗,「你這臭老太婆,竟敢害人!」現在想起來心有余悸,要不是他醒來,她就把小葵的手砍下來了,只是奇怪,娘和小葵怎麼睡的這麼沉,他抬手推搡二人,「娘,小葵,你們快醒醒,快醒醒!」

兩人沒反應,仍舊是睡的深沉,項小滿見人不醒,有些中著慌,拿著殺豬刀對著老嫗,道︰「臭老太婆,你把我娘和小葵怎麼了?」

老嫗被項小滿踹的一條老命去了大半,氣息微弱的直死盯著花葵的左手腕上的玉鐲,「玉鐲玉鐲……我的……是我的……」

「什麼你的,這是小葵的。」項小滿拉下花葵的袖子遮住玉鐲,隔開老嫗的視線,「快說,你把我娘和小葵怎麼了,不然我就我就……拿刀砍了你!」

項小滿威脅著,可老嫗不予理會,仍舊盯著花葵的左手,「我的是我的……給我給我……我的……」

老嫗強撐著挪動身子,強烈的欲~望驅使她緩緩的朝花葵爬過去,手臂伸長,枯瘦的五指成爪狀抓著空氣,似乎把那玉鐲也抓在了手中。

她嘴角掛著血,枯瘦的臉上淨是猙獰之色,聲音中帶著陰森鬼魅,眼底那強烈的悍人欲~望令人心顫,在這深夜中宛如厲鬼的老嫗把項小滿嚇到,畢竟項小滿只是個七歲大的孩子,他害怕的吞了吞口水,抱著花葵的胳膊把左手藏到身後,大聲說話為自己壯膽,「這是小葵的,不能給你!」

「玉鐲……我的……我的……」老嫗一點點的靠近花葵和項小滿,只是動作越來越緩慢,聲音越來越低,身子不停的往下墜,不甘心的盯著玉鐲,雙眸越睜開越大,「我的……我的……死……不……瞑……目……」

含糊不清的說完這幾個字,老嫗身子倒下去,手卻豎立在空中,兩眼睜的大大仍落在花葵身上。

項小滿打個寒顫,緊緊的抱住花葵的胳膊,感受她溫熱的體溫,使勁的吞著口水,見那老嫗眼楮睜的老大瞧著嚇人,他從枕頭下mo出自己的臭襪子丟過去遮住老嫗的眼。

看不到那雙眼楮,項小滿心頭的恐懼感稍減,不過擔心那老嫗突然醒來,他直坐著不敢動,不知多了多久,雞叫聲在耳邊響起,他擰過有些僵硬的脖子朝窗外看了看,又收回視線落在老嫗身上。

「喂,死老太婆!」項小滿杵著殺豬刀敲老嫗的手背,沒有反應,他又敲了兩下,還是沒反應,當下他心頭一震,「這老太婆不會死了把?」

這麼猜測著,項小滿一手拉著花葵的左手一手朝老嫗的手腕探去,並對著花葵自言自語道︰「小葵,這老太婆不會是死了吧?我只踹了一腳,沒用大力氣啊!」

手在快要踫觸到老嫗的手時,倏地縮回去,片刻後卻又伸出來,「死老太婆,你死了可不怪我,誰讓你害人在先!」

胖胖的臉繃的很緊,小胖手猶猶豫豫的伸出縮回……伸出縮回……反反復復好幾次後,終于下定決心般,下手握成拳然後展開,不再遲疑的抓住老嫗的手腕。

「死了?!」確定脈搏已停止跳動,項小滿先驚後喜,長吁一口氣拍拍心口,整個人放松下來。

許是見慣了項老爹殺豬的血腥場面,他和花葵不怕血也不怕見到死人,只是那老嫗的面目看起來猙獰恐怖,七歲的項小滿第一次見到才被嚇到。現在確定老嫗斷了氣,受驚的心瞬間安定下來。

把老嫗的尸體從chuang上踢到chuang下,他再次試圖叫醒項大嬸和小葵,無奈兩人沉睡無反應,看到chuang頭桌上放著茶壺,他跳下chuang取來把水倒在兩人臉上,可依舊無清醒的征兆。

這是怎麼回事,為何醒不過來?看她們脈象正常,身上也沒有傷,該是沒有大礙才對,轉在chuang頭思索片刻,想不明白怎麼回事的項小滿只得無奈的放棄。

他拖著老嫗的尸體扔到後院,回屋見chuang頭都是血,就把項大嬸和花葵搬到東間,掀掉染血的chuang單被子,找了新的換上,帶他忙完,天已亮透。

他回房看娘和小葵仍舊沒醒,就搬了凳子坐在堂屋門口,拿了詩詞來背。

且說項老爹趕著馬車王家趕,一路上除了吃飯小解,絲毫不敢停歇,不知那老嫗去了哪里,他擔心趁自己不在時老嫗出手害人。

從白日里正午直到隔天清晨,當遠遠看到項家小院時,他更是揚起手中的馬鞭,恨不得立即就到了家里。

「駕……駕……」瞅著越來越近的家門,他邊吆喝著邊揮鞭,在這安靜的清晨,清脆的聲音傳的很遠,直傳到院中項小滿耳中。

他從書中抬起頭,朝院門口跑去,見一輛馬車馳來,看不清駕車的人,他卻辨的出聲音的主人,「爹……爹……」他狂奔著迎過去。

「吁——」項老爹勒緊馬韁繩,從車轅上跳下來,揚聲對跑的有難度的項小滿道,「看著腳下的路,別絆倒了!」

「爹!」他氣喘吁吁的,邊跑邊說,「死老太婆,殺殺小葵啊!」

什麼?那老嫗果然趁他不在出手了,把馬韁繩胡亂栓在門前的樹上,出門迎接的只有小滿,莫非小葵被傷到了?這麼一想,項老爹急急的問道,「現在怎麼樣了?小葵呢,傷到哪里了?」

項小滿拉著他的手往堂屋走,「不知道那死老太婆把娘和小葵怎麼了,怎麼都叫不醒,爹,你快過來看看。」

來到堂屋東間,項老爹緊繃著一顆心試探兩人的鼻息,查看過脈象後腿一軟跌坐在chuang上,經歷過多少大風大浪,心情從沒想此刻這麼緊張又恐慌過,還好,還好她們安然無恙。

看他臉色變了又變,項小滿以為兩人情況嚴重,皺起肉嘟嘟的臉,眼淚一下涌上來,帶著哭腔問道︰「爹,娘和小葵醒不來了嗎?」

抬頭momo他的頭,道︰「沒有,她們只是吸了過量的迷~藥,別擔心,最晚一個時辰後醒來。」

聞言,項小滿立即笑逐顏開,眼角卻還掛著淚水,瞧著可憐又可愛。

確定兩人沒事後,項老爹想起那老嫗,臉瞬間拉下來,眼底凝聚著暴風驟雨,「那老嫗人呢?」

「我一腳把她踹死了。」項小滿橫眉豎目,咬著牙狠狠的說起那驚險的一幕,「我看她拿著刀砍小葵胳膊,就一腳踹過去,她撞上牆和chuang頭吐了幾口血就死了。」

小滿一身蠻力,前日一拳打死一匹馬,這老嫗年老體衰,那一腳下去肯定沒命,只是她們都迷暈了,他怎麼還好好的?捏著他的手腕號脈,確定無異後放下心來,卻也更加好奇其中緣由。

「那老嫗的尸體呢?」

以前擔心他一身蠻力傷人,總是讓他控制著,可現在卻清醒這驚人的天賦救了他生命中重要的兩個人。

項小滿道,「我扔到後院了。」

「恩,小滿能保護了娘和小葵,長大了,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了!」項老爹點頭,輕拍他的肩頭贊許道。

項小滿不好意思的笑笑,「爹說過,男子漢就要保護娘和小葵。」

「恩,好樣的。」見他說著話打著哈欠,項老爹猜他定坐在門口等了他很久,「沒事了,你回房睡吧。」

他的確是困了,眼皮直打架,打著哈欠點頭走人,快走到門口時突然轉過頭,「對了,那死老太婆想要小葵的玉鐲,臨死前說什麼死不瞑目。」

玉鐲?它戴在小葵手腕上從未被摘下過,他當它是小葵爹娘留下的信物,這老嫗是貪財覬覦著手鐲,還是識得小葵的親生爹娘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項老爹把項大嬸抱回東屋,然後把馬車上的莫離移到chuang上,讓他和小葵並躺,「趕了這麼久的路,你也累了,歇著吧。」

他走後,房間靜悄悄的,莫離合上眼,閉目很久卻無法入眠,這里不是他的家,可在外面待了兩天兩夜又回到這里後,卻發現自己清晰記得房間的里的一切擺設。

還有她,那個總喜歡沒話找話說,聒噪的令人煩躁,可瞧著嘴角那燦爛的笑,讓人無法生氣的花葵。

他睜開眼,微微偏頭看她的側臉,她的五官並不精致,但組合起來瞧著卻很舒服,突然,她翻過身來,雙手伸過來抱住他的腰,嘴里咕咕噥噥的囈語著,「阿離,你要好好的!」

莫名的,心突然快速跳動,莫離趕緊擰過頭不看她,抬手拉她的胳膊,卻是抱的更緊,「壞人,不要踫我的阿離,走開,統統走開!」

莫離的手頓住,僵了片刻終是緩緩的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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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老爹蹲在地上,檢查老嫗的尸體,她被小滿踹的肋骨斷了五根,肝膽俱裂,傷勢嚴重,就是神仙也無力回天。

從她懷里、袖袋里找到很多東~西,迷~藥、鼻管、毒藥、朱砂、毛筆……甚至有件鵝黃~色肚~兜,上面用血畫著奇奇怪怪的符號,因曾被水浸濕過,無法辨別出什麼符號,只是視線落在肚~兜最下角的黃~色葵花標志時,項老爹挑眉,這是小葵的肚~兜,這老嫗拿來做什麼?

想到之前老嫗拿走小葵的手絹,還故意把她手上的傷口弄大,故意沾她的血,這……她要小葵的貼身物件,沾上血做什麼?饒是項老爹見識多廣,也沒見過此等稀奇的事。

老嫗死了,他什麼消息都問不出來,不過少了她這居心不~良的人,遺憾的同時他安心不少。找來草席把老嫗的尸體裹好,項老爹揚扛在肩上施展輕功直奔亂葬崗。

一個時辰後,花葵迷迷糊糊的醒來,自被迷暈後,她斷斷續續的做著夢,一會兒是莫離被人抓走,一會兒是被追殺,她嚇的心驚膽顫,可每當裝著膽子去救人,他就突然消失不見,于是她著急的不停尋找……

她睡意尚未散去,惺忪的雙眼看到放大的臉和那把顯眼的大胡子,手上抱著他的腰,她呆呆的瞧了又瞧,突然咧嘴笑了,「阿離,我終于找到你了!」說著,眯著眼往他懷里蹭了蹭,一臉的滿足。

莫離睡不著,就閉目眼神,她似乎一直在做噩夢,夢話不斷且都是關于他的,可見她一直把他放在心上,是真的在關心他。只是,想到另一個關心他的人——郭槐安,他被那些人掠走,不知是什麼樣的結果和下場。

砰砰砰……沉穩有力的心跳聲近在耳邊,還有那溫熱體溫和結實的肌肉是那麼真實,仿佛不是在夢中,而是她真實的抱著莫離。

「這夢要是真的多好!」她喃喃自語,臉貼在他xiong口蹭了又蹭,只是……好真實的觸感!她頓了頓,用手掐一把大腿。

疼!知道疼,說明這不是在做夢,她倏地坐起身,額頭撞上莫離的下巴,這下人更加清醒了。揉著霍霍發疼的額頭,不置信睜大眼的盯著躺在身側的男人。

「你回來了?」簡直不敢相信,一覺想來他的人就活生生的在眼前,項老爹說到做到,真的把人帶回來了,盯著他瞧了又瞧,花葵突然上前扯他的衣服,「誰把你帶走的?他們是什麼人?有沒有傷害你……」

一張嘴就是一連串的問題,莫離自是不回答,也不阻止她扒衣服的動作,視線似乎空洞的在看遠方,可余光卻全部落在寫滿關切和憂慮的臉上。

幫男人穿衣服不在行,但扒衣服的速度很快,三兩下的就把人扒的只剩一條褻~褲,前後上下仔細堅持一番,確定無一處傷口後放下心來。

「小葵,你在干嘛?」項小滿手拿著卷餅站在門口,吃驚的看她扒人衣服,把人家上下mo個遍。

刷……花葵的臉爆紅,趕緊拉了被子蓋住莫離的春~光,她真是沒臉見人了,怎麼就、怎麼就扒了男人的衣服呢!

項小滿的到來,讓她的激動情緒戛然而止,「項小滿,進來怎麼不敲門!」她沖項小滿發火,借此掩飾尷尬和害羞。

項小滿無辜的眨眨眼,解釋道︰「我從不敲門的,再說你去我屋也沒敲過門啊!」

「這……現在開始,要記得敲門。」念他年紀小,就沒注意這些,現在她成親了,若是兩人在放有什麼親密舉動,他這麼莽撞的闖進來,那多尷尬啊!

項小滿撇撇嘴,轉身朝外走,「知道了,快起chuang,娘做好飯了。」

「知道了。」見他離開,花葵撿起衣服幫他穿,聞到衣服上有怪味道就丟到到凳子上,從衣櫃里拿了干淨的,可在這時候,她後知後覺的發現,她原先睡在項小滿chuang上,什麼時候回到自己房間了?

像往常一樣,她幫莫離穿衣服,可是今天他卻拒絕了。她詫異的看他從自己手中拿過衣服,坐起來自己慢條斯理的穿衣服。

奇怪,他怎麼要自己穿衣服,以前都是她或者項小滿幫忙的,這是怎麼回事,離開兩天為何突然就轉變了?

他雙~腿被打斷無法動彈,穿褲子時有些費勁,花葵見他使勁彎腰伸長胳膊套褲子,費了好大的勁兒卻連褲管都沒套上,而他臉色蒼白,額頭滿是汗水。

他的脊椎和大腿受傷,如此大幅度的動作扯動傷位,錐心刺骨的痛席卷全身,他卻咬緊牙關,壓下幾乎要破喉而出的shen~yin聲。

花葵抬起他的腳,輕輕松松的把褲子套上提止膝關節處,輕聲道︰「治好了腿,這些事情你就可以自己做了。」

莫離默默的穿衣服,也不看她,她一直站在旁邊看得卻有些別扭,這麼簡單的事他都做不好,心里應該很難過吧?想了想,她覺得自己還是出去的好。

「我去洗把臉,一會兒就回來是。」她找理由出去,留莫離和衣服繼續奮斗。

吃過早飯,呃,也算是午飯吧,項老爹和項大嬸去客棧看項十三,她和往常一樣,收拾好廚房取了剩飯去喂小雞。

小雞長的很快,這才沒幾天,一把能轉在手里的小絨球快抓不住了,花葵抓了一只外形看起來比較漂亮的放在莫離左手,並拉著他的右手輕輕的撫~mo小雞的頭,「阿離,小雞是不是很可愛?」

絨絨的小雞軟軟的小小的,放在手掌幾乎沒有重量,小小的爪子在這個掌心不停的打轉,撓的手心癢癢的。小嘴一張一合的喳喳嚼著,黑的剔透晶亮的綠豆大的小眼,骨碌碌的轉來轉去四處張望。

「阿離,跟我一起把它們養大好不好?」花葵一直一起養i小動物的念頭,雖然這樣的他似乎不大可能答應。

莫離沒有表示,只是盯著試圖月兌離他掌心的小雞,他的五指慢慢收攏,將小雞圈緊,虎口只要稍用力,小雞的脖子立即折掉。小雞不知死期將至,仍舊嘰嘰喳喳叫的歡快。

花葵錯愕的看他試圖殺死可愛的小雞,她緊張的盯著他的手,生怕一用力小雞就沒命,她沒上前奪下,而是試圖讓他自己放棄,「阿離,小雞毛絨絨的,很可愛對不對?你看它的眼珠圓圓的,如墨玉般黑的發亮,是不是很漂亮?小雞會慢慢的長大,然後下蛋孵小雞……」

她也不知道自己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一股腦的往外倒,只是突然听到‘啊’的一聲,花葵轉過頭看項小滿僵在原地干笑著看腳下,花葵不明所以,也朝他腳下看。

只見項小滿抬起腳,瞅著被踩死的小雞,飽含歉意道,「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花葵霍的站起身,怒喝︰「項小滿,你怎麼把我的小雞踩死了?」嫌小雞老圈在雞圈里悶,她放出來讓它們在後院亂跑,哪知被項小滿一腳斃命。

「那個,我就是這樣踩死的!」對另一只活蹦亂跳的小雞,項小滿一腳下去,瞬間又沒了性命,他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事情大條,轉身就跑,「啊,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花葵簡直要抓狂,控制不住的尖叫著狂追過去,「項小滿,你還我小雞來,別跑,站住……」

耳邊是二人你追我趕的吵鬧聲,莫離坐在槐樹下靜靜的听著,夏風吹起披在肩頭的長發掃在臉上,他無心撥弄開,只是瞧著被窩在掌心的可憐小雞。良久之後緊扣的虎口慢慢松開,把手放在地上,攤開掌心把小雞放下地,小雞得到自由,喳喳叫著跑向同伴搶剩飯吃,絲毫不知自己差點命喪黃泉……

花葵一直想知道莫離是被誰帶走的,無奈他這個當事人的嘴巴河蚌一樣緊,怎麼都不肯打開,跑去問項老爹,只得到三個字——不知道,項老爹說那些人蒙面,打不過他就逃了,所以他也不清楚是何人。

所以關于莫離失蹤那兩天兩夜的任何信息,即使她非常想弄明白怎麼回事,可也只能無奈的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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