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園,悍妻嫁到 136 心中的憤怒

作者 ︰ 百里長歌

「扔到哪兒去了?我去找找。遴璩暱za」郭槐安不死心,決定去找找,若是找回來那最好,若是不能,他就向主子請罪去。

「後門的竹簍里,你找那衣服做什麼?」

「哦。」沒回答她的問題,郭槐安得到答案後立即跑出去,一眨眼功夫就不見了影子,余秒白卻是再無心查賬,久久望著漸黑的夜色發呆。

後門的舊衣服被人撿的不剩兩件,受了風吹日曬髒兮兮的掛在竹簍上,郭槐安找了根棍子把衣服跳起來看,確定沒有王爺要找的那件。

無奈之下,他只好硬著頭皮去復明,趙不逾神色不虞,但也沒說什麼,擺擺手讓他離開。

他本想提前給自己立個衣冠冢陪著她們母子,可衣服被小郭子無心丟棄,找不回來了,若是用現在穿的華服,到了黃泉路上他擔心她認不出來他,因此也就作罷。

深夜,月光如流水流瀉一地,夜色朦朧如籠了輕紗,神秘中帶著無限的誘~惑。已是三更天,趙不逾卻是無心睡眠,不知不覺中來到池塘邊,池水波光粼粼,夜風拂過,蕩漾起一道道漣漪,如道道金光在水面上不斷涌動,頭上的月亮沉入水底,隨著清波不斷的變換著形狀。

他卻是無心欣賞美景,緩步繞著池塘轉,欣賞著在月光下朵朵盛開的花朵,最後他停下腳步,駐足在一株向日葵旁。不知道為什麼,他種的向日葵能度過炎熱的夏季,可總在涼爽的秋季凋落,開了花卻沒有結果,讓盼著在秋季收獲的他總是失望。

今年,會結果嗎?他一遍遍的問自己。

此刻某處院落的走廊里,兩道人影正朝趙不逾臥房的方向走。怕撞到人,清荷在前面探路,確定無人後打手勢讓褚蓉跟上來。

「王妃,大家都睡下了,沒事的。」看她過分小心,清荷有些不耐煩的催促,兩人鬼鬼祟祟的像做賊一樣,鬧的清荷心虛又不安,只想著趕緊把人帶到王爺房間,她就功成身退了。

褚蓉低斥,「催什麼催,再嚷嚷小心我撕爛你的嘴。」其實,她也緊張,要不是白日里人多,怕被他拒絕鬧的難看,她早就付諸行動了。不過後來還是決定緩一緩,等查出來他在外面的女人是誰後再說,可爹今天捎信過來,讓她趕緊行動,把王妃的名號坐實了。所以才有了此時的月圓夜引誘計劃。

終于兩人來到趙不逾的臥房外,清荷四處看看確定沒人後,帶著一試的心態推門,門吱呀一聲竟然開了!她吃驚的張大嘴,驚喜的招手喊躲在珠廊柱後面的褚蓉,輕聲道,「王妃,門沒鎖。」真是天助我也,不用她想辦法撬門了。

「沒你的事了,下去吧。」把清荷打發走,褚蓉輕手輕腳推門進去,關上,然後就著投進房間的月光,慢慢朝chuang榻移動。chuang帳被輕紗罩著,被從窗戶灌進來的夜風吹動,在風中不停的蕩動,朦朦朧朧看不清chuang上的人,不過這倒添了幾份旖~旎風情,讓褚蓉的心癢癢起來。

待接近chuang榻,她月兌掉罩在外面的單衣,只剩單薄透明的貼身衣物,月光下紅色肚~兜清晰可見,曼妙的身段一覽無余。

「王爺!」她含羞帶怯的喊道,並抬手撩起紗帳鑽進去,可在下一刻她愣住了——chuang上沒人!怎麼沒人,去哪里了?

褚蓉失望的扯一把紗帳,這是他的房間,他一定會回來睡覺,她就在這兒守株待兔,就不信拿不下他,重獲王妃之位。

在池塘待了良久,近子夜時分趙不逾才回房,褚蓉等的不耐煩,困的直捂著嘴打哈欠,心里不斷猜測著他是不是不會來了?是不是外面有人了?越想越耐不住性子,越想越覺得確有其事,就在她等不下去要出去找人時,房門吱的一聲響了,然後是關門的聲音,接著腳步聲由遠及近。

褚蓉想了想,朝chuang里側移了移,計劃他等他躺下就纏住他,她就不信,他能抵得住誘~惑。

趙不逾本不是大意的人,換做平時,房中異常的香氣浮動他能察覺到,只是今晚心情糟糕,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就忽略了這不同以往的香氣。踢掉鞋子,撩起chuang紗鑽進去躺下,雙眸無力的盯著chuangding,無聲的長嘆一聲後闔上眼。突然,他察覺到異樣,身子一僵,清晰的感受有雙手在他腰上油走,最後十指扣在一起,緊緊抱住他的腰,溫熱的氣息在耳邊吞吐,舌尖不停在在他耳廓上打轉。

小葵,是你回來找我了嗎?兩人同房時,她總喜歡如此逗的他心癢癢,想要,她卻壞壞的笑著說不給,她說喜歡看他抓狂的樣子。

心口,好痛,他太過激動,無法承受住鋪天蓋地而來的喜悅之情,讓他忽略了那痛並不單純。

這應該是夢吧,趙不逾動也不動,害怕夢醒了她消失不見。扣著的手松開,扯開底~褲上的系繩,手鑽進去貼在他小~月復上,她的手溫溫的,和他的貼在一起,令他想起無數個肌膚相貼、汗水交織的夜晚,迅速的,他就有了反應。

可在一霎那,他意識到什麼不對,听人說鬼魂是沒有體溫的,立即的他的警覺回籠,這只手,耳邊的鼻息還有繞在鼻端的濃郁香氣告訴他從後背上貼上來的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鬼魂。

趙不逾抓住那只繼續下移的手,用力一擰,伴隨著尖叫聲一道人影從chuang上飛出重重落在地上,褚蓉被摔的渾身劇痛,七葷八素的躺在地上不知幾何。趙不逾眸中閃著一簇火苗,陰沉的盯著深夜溜進房間勾~引他的前任王妃。

恬不知恥!他已經多次明確兩人不可能復合,她還是無羞恥的留在王府企圖伺機而動,為什麼,王妃的位子就這麼重要嗎?那當初他付出的感情算什麼?在她看來,曾經的付出該是滑稽可笑吧?不知怎麼的,趙不逾突然有了壞心思,他從沒沒做過傷天害理的時,從沒傷害過任何人,也從來沒想爭搶過什麼,可大家就是不放過他,逼的他步步後退,仍舊是不放過。為什麼他就要得到這種待遇,過這樣的生活,為什麼不是別人?

想著想著,趙不逾有了報復的念頭,既然她想要王妃的位子,他就拿它當誘餌,不把她弄的身敗名裂不罷休。他朝褚蓉走過去,最後半蹲下來,瞅著在地上掙扎的褚蓉,嘴角帶著幾不可見的冷笑。

褚蓉爬在地上,手伸出去拉趙不逾的衣服,「王、爺,是臣妾!」見他沒有躲開,她大著膽子伸長胳膊抓住他的手,借力坐起來,然後往他身上輕靠,波濤洶涌的xiong部輕輕蹭著他手臂,「王爺,臣妾生是趙家的人死是趙家的鬼,若今生不能和王爺再續前緣,那臣妾只有以死明志了。」

見他沒有甩開他,想著她把話听進了心里,繼續道,「雲棲,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說過,這輩子都會愛我珍惜我,難道你都忘了嗎?當初都是我的錯,你怨我恨我都是應該的,其實,我自己也怨自己恨自己,當初、當初……我,我現在別無所求,只要你能原諒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她拉著他的手踫自己的身體,這已不是明示或者暗示,而是赤~luoluo的勾~引挑~逗,嘴角含春,一雙含情脈脈的杏眸帶著無限嫵媚誘~惑著他。

痛,好痛,褚蓉越是貼近心口越痛,仿若千萬只蟲子啃噬著他的心髒,痛意蔓延全身,深~入骨髓,如刀子生生劃在身上,他再也撐不住,一把推開褚蓉,捂著心口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間。

褚蓉再次跌在地上,身上的痛還沒緩過來現在又加劇,她氣的揮拳捶地,可事實告訴她,這是個愚蠢的舉動,揉著生疼的五指,褚蓉的一腔怒火無處可發。

真是可惡,他竟然推開她,絲毫不念舊情,好歹她是宰相千金,外面想要娶她的男人多的是,一個空又名號無實權的王爺,要不是爹非要她佔住王妃的位置,她早就離開了,用在在這里里天天看下人的臉色嗎?

氣死她了,真是氣死她了!褚蓉掙扎著站起身要離去,可走了兩步又停下來,不,她不甘心,她就不信自己對他沒有一點吸引力,這麼一想,褚蓉回到chuang上躺下等趙不逾回來,只是等著等著,困意襲來,她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趙不逾沒去找大夫,而是拖著步子來到湖心小築,趟在扶欄下的長椅上,任由心口痛著,這疼痛直持續了約半個時辰才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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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不是故意的,今天就寫到這兒了,明天第一更女主進京,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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