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並沒有她的衣服,他拿過自己寬大的襯衣套在她的身上,正好及臀。拉過被子替她蓋上,轉身欲走,被她抓住的大手卻如何也不能從她柔軟的手心抽離。
兩人都知道,她病了,否則她不會這麼依賴他。
嘆了一口氣,幽深的目光放在她身上久久未說話。最終還是拉開被角躺倒了她的身邊,任由她握住自己的大手︰「夏含笑,為什麼只有生病時才肯示弱?」
夏含笑動了動嘴唇,秀眉緊鎖著,微微一動,修長的腿搭到了他身上。嘴里在夢囈說著什麼。那游弋的腿還在不停的磨蹭著,似乎在找一個舒適的位置,越熱,她就越磨蹭的厲害。被磨蹭的地方早已滾燙一片。
如果她不是昏睡過去,許暨東絕對會把這理解成有意的撩撥。
她半搭在他的身上,小巧的頭顱靠在他的臂彎里,滿身的茉莉花味直直的朝著他的鼻尖沖。
他的喉嚨干干的動了幾下,伸手欲推開她的身體,修長的手指踫到她的身體卻是一點的抵抗力都沒有。
「唔……」夏含笑冰冷的身體上忽然罩上了這麼一份溫暖不自覺的嚶嚀出聲。
她微張的小嘴對他來說是一種磨人的勾引,倏地翻身,毫無預兆的吻了上去。
那久違的甜美襲滿全身,吻漸漸加重,薄唇狠狠的磨著她芳香的玫瑰瓣。含入、吐出,輕撬開她的貝齒,濕熱的長舌席卷她的每一分美好。
她微微一個吸氣的動作對他來說都是致命的撩撥,夏含笑的身上只套了一件他的襯衫,里面空無一物,許暨東只是輕輕一扯,紐扣應聲落地。她美好的身材一覽無余的呈現在自己的面前,本來火熱的目光在看到她肚皮上的傷疤瞬間變冷。
帶火的大手撫上她月復部的傷疤,心里一陣醋意直直的竄了上來。
「夏含笑,你究竟為多少男人懷過孩子?」他的大手猛的用力,眼楮里都是陰冷。
身上忽然而來的疼痛讓昏睡中的夏含笑疼的拱起了身子,正好迎合了許暨東的。**在這一刻不受控制了,抱著她,兩人緊緊的貼合,抵死纏綿!這一夜,不止夜是深的!
後半夜,夏含笑昏昏沉沉的醒來。臉上還是潮紅,她剛剛似乎做了一場春夢,腦子里都是火辣的片段。
微微動了動,整個身體卻被控制住了,異樣讓夏含笑臉色蒼白,剛欲掙月兌,身後一雙鐵臂便控制住了自己。
「別動。」暗欲的聲音從她的身後沙啞的傳了過來。
這個聲音她再熟悉不過,掙扎更加的厲害,可是那個男人手臂死死的控制住她。
「松手!」身上的疼痛讓夏含笑喊出聲。
那個遲遲不肯退出的男人讓她害怕了,看不到自己身後那個人的表情,她亮出自己的利齒,狠狠的咬上男人的鐵臂,男人沒有反應也沒有再動彈,淡淡的看著像是野貓一樣的她︰「真狠,夏含笑你昨晚可不是這樣的。」
「許暨東,你真卑鄙!」他竟然趁著她生病對她用強,她以為他只是狠一些,沒想到還外加了一份無恥!
許暨東擁著她的手臂一緊,兩人又更近了幾分︰「話可不能這麼說,昨晚的我們可是你情我願……」
曖昧的氣息噴吐在她嬌女敕的脖頸間,讓她想迅速的逃離︰「許暨東,你覺得我們現在這種狀態像是你情我願?」
她死命掙扎,他死死掌控,哪一點是你情我願?
他的臉貼著她的頸項,薄唇有意無意的蹭著她白皙的肌膚,嘴角一勾︰「寶貝,昨晚你可是火熱的很,比起現在的小野貓,我更喜歡深夜的你。」
夏含笑冷笑,眼角匆匆瞥向他︰「看來我令許先生很滿意,不過許先生的表現真讓人難以評價。」
許暨東禁錮住她的鐵臂猛地用力︰「什麼意思?」
胸前力道的疼讓夏含笑皺了眉,嘴上卻是不肯退讓︰「比起牛郎,許先生的技術太差!」
「呵,夏含笑你夠種,你竟然敢拿我和那些男人比!」許暨東目光幽深,鐵臂收緊,咬牙看著夏含笑。
「滾開!」夏含笑皺眉,猛地翻了個身拉開和他的距離。
她這麼一翻身,許暨東一拉扯,兩人便是正面交鋒,禁錮住她柔弱的肩膀︰「別在我的面前提別的男人!」
「呵,憑什麼?你是我的誰啊,我有權選擇自己的幸福!」夏含笑悶哼出聲,皺眉怒聲。
「來我身邊,我給你想要的一切,我可以滿足你所有的需求。」
夏含笑一愣,單手撫上了他的胸膛怔怔的問︰「那我要是要你的心呢?」
「……」
許暨東目光一沉,眉頭皺的緊緊的,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夏含笑嘴角劃過淺淺的苦澀,隨即一笑,在許暨東沒有防備之時掙月兌下床,套上了佣人早就準備好的衣服,冷冷一瞥︰「你不用為難,我只不過開個玩笑而已,你的身上早就沒有我想要的東西……」
「所以,我也不會去你的身邊!」夏含笑頓了頓,轉過頭說。
許暨東握拳冷笑︰「你來不來是你自己的選擇,但是我能不能讓你來那就我說的算。」
「許暨東,我真的不明白,你口口聲聲說你愛夏含玉,為什麼又要抓著我不放?」夏含笑皺眉,眉頭微痛苦的擰著。
許暨東目光深沉,夏含笑的話他怎麼不知道,可是有些事發展起來,就不是他能控制的。就像他對夏含笑一樣,明明就不該有糾纏,可是卻止不住被吸引,兩人相處的一年里,或許早就愛上了,只不過讓恩情充了眼,並沒察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