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東哥,今天我不想回去,我想去你那里……」夏含玉依偎在許暨東的懷里,一雙白皙的手撫模著許暨東的胸膛,暗示的看著他。
她和他之間除了半年前的一次醉酒,許暨東還從來沒有踫過她,這讓她的心里沒有底,她很清楚,許暨東心甘情願的踫她了才代表真正的接受了自己。
現在,她等到了許暨東的一點點轉變,眼楮亮閃閃的看著他。
許暨東輕笑,伸手拉下了她的手,反握在手心里,愛憐一片︰「很晚了,我送你回夏家方便一些。」
夏含玉微微失落,心里有個地方忍不住了,反問︰「暨東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怎麼會?」
「那為什麼你一直都不踫我!還是……你嫌棄我身材不夠好?」
許暨東深吸了一口氣,不由蹙眉,握住夏含玉的手都是溫暖︰「含玉,不要亂想,在我心里,你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我只想把這些事留在婚後,所有的好,我都會加倍的補給你。明白嗎?」
夏含玉垂著眸子,點了點頭︰「明白。」
許暨東都這麼說,她要是再提議下去反而嫌的她多麼隨便了,心里有悶氣,但她也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的金主,她不能,也不敢發火。
到了夏家,夏含玉站在門外沒有進去,等許暨東下了車,她一下子撲了過去,圈住了許暨東的脖子獻上了紅唇。
四唇相對,許暨東看到這個和夏含笑擁有差不多一張面孔的女人,心里竟忍不住一動。
他知道,夏含玉現在沒有安全感,急需要證明什麼。
他帶著慣有的強勢氣息回應著她,一記火辣而纏綿的吻許久才結束。
夏含玉面帶幸福的潮紅,深情脈脈的看著他,最後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印下一個吻,甜蜜的道了一句︰「晚安。」
許暨東輕點頭,目送著夏含玉走進了夏家,出于習慣問題,他接過劉博之遞過來的手帕輕擦了嘴角,上車離開。
和許暨東分開的崔豐,有些醉,根本不能自己駕車,今天又沒有帶助理,只好讓會所的小弟給自己找了代駕。結果小代駕給他遲到半小時。就在崔豐準備下車回大廳的時候,一道俏麗的身影匆匆跑進了停車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的車,小心翼翼的問︰「是崔先生嗎?」
看著眼前小小的姑娘,崔豐有些懷疑的挑眉︰「你是代駕?」
被崔豐這麼詢問的姚嘉嘉更加確定了,猛烈的點了點頭︰「是我,走吧。」
崔豐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後譏諷環胸,直接說道︰「你走吧,我不需要你。」
「為什麼!」姚嘉嘉情緒激動,她千里迢迢趕過來,結果人家說不需要,總得有個理由吧?
「我的車,從來不準女人踫。」崔豐已有醉意,可是在這樣的原則下絲毫不糊涂。
姚嘉嘉磨牙,仔細打量這個男人,長的有些似曾相識的英俊,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不過,他長得再英俊,剛剛的高傲譏諷也讓姚嘉嘉對他無半分興趣,她最煩這種愛裝的高傲男,煩人!
「先生,上車吧,你醉了,現在在胡言亂語。」姚嘉嘉看著崔豐有些紅意的臉,直接白了一眼,坐上了駕駛的位置。
崔豐站在車側,看著那個像是泥鰍一般溜入自己車內的女人,怒火一下子上來,打開駕駛位置的車門,吼道︰「我給你三秒鐘,你給我下車!」
他的車怎麼可能讓一個女人踫!更別說是這種身材平平,長相平平,甚至有點無賴的女人踫!
姚嘉嘉伸手挖了挖被震的有些發麻的耳朵,翹了翹嘴角看他︰「我勸你抓緊上車,除了我,這個時間點,你是找不到代駕了。」
這都凌晨三點多,要不是為了多一點的錢,姚嘉嘉也絕對不會出來,所以這單生意,她必須做成!
這麼無賴,準備硬開霸王車的女人,崔豐還是第一次見,氣的不輕,咬牙指了指姚嘉嘉︰「算你狠!」
這要是放在平時,崔豐如何也不會放過敢這麼對他的人,但他今天太遲了,回去還有急事,沒時間和她耗,只好壓住心里頗大的火意摔開車門,上了車。
姚嘉嘉笑著發動了車,嘴里不由嘟囔︰「愛摔就使勁摔,反正不是我的車。」
說著,一踩油門,朝著目的地開去。
等到這一單生意搞定後,姚嘉嘉頂著嚴重疲憊的雙眼回到了公寓。
剛開燈,夏含笑坐在小客廳里還沒有睡。姚嘉嘉讓夏含笑嚇了一跳,就連困意都少了不少,忙問︰「都要天亮了,你怎麼還沒睡?」
燈亮了,夏含笑抬頭看了一眼燈,起身看了一眼姚嘉嘉,張了張嘴︰「我……我睡不著……」
這麼驚心的一天,她怎麼能睡著?
今天已經過去了,還有兩天,她就要被迫回到許暨東的身邊,她的心亂極了,怎麼能睡得著?
「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事了?」
「嗯……」夏含笑答應了一聲,抱歉的看著姚嘉嘉︰「我可能要被公司辭退了。」
姚嘉嘉一愣,以為夏含笑是擔心房租問題,忙擺手安慰︰「啊,這樣啊,沒事,辭了是他們公司沒有眼光,再找就好了,你在這兒安心住著,房租我解決。」
夏含笑搖了搖頭,貝齒磨著嘴唇,本想告訴姚嘉嘉她要搬走的事,但想到姚嘉嘉太累了,還是沒開得了這個口,只是轉移話題說了一句︰「出去這麼久,很累吧,我給你接杯水吧。」
看著夏含笑因為接水時微微露出的月復部,姚嘉嘉從夏含笑的手里接過水時還是不能收回視線,不由問︰「含笑,你肚子上的疤痕究竟是怎麼來的?」
夏含笑一愣,下意識的撫上了自己的月復部︰「這是十年前救一個不該救的人時留下的。」
「救人?」姚嘉嘉的好奇心一下子被跳起來了。
夏含笑點頭,又搖了搖頭,輕笑︰「很久的事了,等以後有時間慢慢告訴你。」
當年救許暨東而無意中讓鋼筋劃傷肚皮,甚至差一點失血過多而死的事,似乎真的已經很遙遠了,遙遠的都快忘記自己當初哪里那麼大的勇氣去救那個男人。
她想,要是給她一次回到過去的機會,她還會救他,但絕對不會接受他任何一分好!沒有那些好,他也不會有今天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