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用這個消化的。」水月羽頭枕著樓君天的胳膊,那紅潤卻微腫的雙唇顯示了剛剛發生的那一幕。
「怎麼,不好?」
「哪有,只是覺得太精妙了,你以前一定經常消化不良吧?」月羽偏頭,看著正注視著自己的樓君天,那雙眼中沒有雜質的感情完全流露,這男人卸下武裝後,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妖精。
樓君天微微一笑,長指撫過那嬌艷的面容︰「那確實是一段很苦的日子。」說罷還皺了皺眉頭,一本正經的樣子。這小丫頭皮膚光滑,一旦踫觸便讓人停不下來,那雙眸子像是盛了水一般的陷阱,雙唇紅腫,說不出的誘人。他應該把她藏起來,不讓除他之外的人窺探到她的美。
月羽听了笑著搖搖頭,這妖孽說幼稚的時候也幼稚,剛才差點以為自己名節不保了呢,還好最後剎車,沒有造成事故。倘若他來真的,自己會答應麼?月羽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這麼膈應人的事兒還是不想為妙。
「抖什麼?我今日不會吃了你的。」樓君天捏捏那小鼻子道︰「要養肥了挑個好日子再吃。」
「你們男人是不是成天就想著這些?」水月羽翻過身看著他。
「什麼叫我們男人?你還見過其他男人?!」樓君天雙眸一緊。
月羽搖著手道︰「沒沒沒,胡說八道些什麼。」
樓君天冷哼一聲,慢里斯條地說道︰「想想怎麼了,總歸要有點計劃。」
水月羽覺得樓君天這個人應該是穿過來的,不然就是個奇葩,人格分裂的神經病。
「不開玩笑了。明日一早我們就出發,見到蘇澈,也許就知道怎麼辦了。」樓君天調整了姿勢,將月羽圈在懷里。
「會嗎?」如果沒有辦法,自己如何才能短時間提高能力,經脈爆破,被白蓮吞噬,她絕不能坐以待斃,如今不是孓然一身,她突然也有了牽絆。
像是察覺到懷里小人兒的一絲不安,樓君天低頭吻了吻那額頭,「有我在,你絕不會有事。」
月羽听了這話,莫名的有些安心,嗯了一聲,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很快便睡著了。
••••••••••••••••••••••••••••••••••••••
一大早水月羽便跟打了雞血一樣,無奈前一天睡得太多現在她精神得很。一行人並未在宛城多留,影樓的總部也並未再次出現在水月羽的眼中。因為事出突然,所以眾人便早「這一路都是大大小小的城鎮,不出兩日便能到了,絕對放心。」蒼白手里拿個果子啃著,順道還拿了幾個,扔給樓君天。
「應該也沒人傻到再跑來騷擾我了。」水月羽看著那果子,叫不上名字卻鮮美多汁,好吃得很。「再來本姑娘可就沒那麼好脾氣了。」
「不用你出手,師兄也看不下去的。是吧?」蒼白朝著樓君天努努頭,一出門這妖孽便又戴上了面具。水月羽突然想到前面還說他有個什麼寶貝來著。便用胳膊肘搗搗樓君天,道︰「蒼白說你有個寶貝,變臉的,給我。」
樓君天愣了下,反應過來道︰「你就這麼求人的。」說罷身手在身上掏出一個手掌大小的木盒,遞給了月羽。
月羽伸手拿了過來,掂量了一下,很輕。打開盒子,拿出里面的東西,展開,是一張面具。這面具薄如蟬翼,冰涼柔滑,像是蠶絲一般的質地。
「蒼白同我說過,本就是要給你的。」樓君天說道。
「什麼做的?」這般好的觸感,很是舒服。
「這東西叫人皮面具,你說呢?」蒼白在一旁陰森森地笑著。
水月羽拿近面具嗅了嗅,清香撲鼻而來,人皮?開玩笑呢,卻還是有些狐疑看向樓君天,「放心吧,不是。」
听了這話月羽便將那面具折好放進木盒,揣進了懷里。點了點頭道︰「不錯不錯。」
「還有更不錯的,想听麼?」樓君天拿起月羽的手,不知從哪兒弄來一枚戒指,套在了她中指上,用力一壓便牢牢戴在了那縴長的指頭上,黑色的材質,一朵花綻綻放在白皙的手上,是跟之前客棧中擺放的花一樣,現在看上去黑色的花朵妖異神秘。
「這是菀瑾,可用藥,也可做毒。」樓君天手撫過那戒指道︰「以後只要有這枚戒指,影樓的人員你可隨意調動。暗衛,也歸屬影樓,影月影晨繼續跟著你。」
水月羽莞爾一笑,「你的就是我的?」
「我的就是你的。」男子寵溺極了地揉著她的頭發。
「那可說好了,我的還是我的。」水月羽一臉警惕。
旁邊蒼白哈哈大笑道︰「你有什麼啊,值得人搶麼?」樓君天听聞也笑道︰「還是你的。」
月羽白了一眼蒼白,便得意地欣賞起來這枚戒指,這妖孽確實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想要什麼,能有一個人與自己心意相通,這感覺真好。想到這兒不由頭腦一熱,血液沸騰,捧起旁邊的人的那張俊顏「啵」地一聲,車內蒼白的笑聲頓時停下了。
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水月羽放開樓君天,清咳兩聲道︰「獎勵。」
樓君天則是很鎮定地回道︰「多謝娘子。」只是那耳朵紅了個透,做不得半點假。
「姑娘家竟然做出這種事情,嘖嘖嘖,真是跟蘇邪一模一樣啊。」烈焰心里默默想著,卻讓水月羽在尷尬之余還是听見了,蘇邪,到底是一位怎樣的女子?
------題外話------
sorry…Imlate…
網絡出了點問題一只用不了終于傳上來啦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