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娘子太惑人 125 深夜好辦事

作者 ︰ 臥听風雨聲

回到客棧里,水月羽便召集眾人,在房里秘密地開了個研討會——關于如何將洪水引入另一面的山谷之中。舒愨鵡

「說了半天,你是要在半夜時分把我們揪過去當廉價勞動力?」赤看了看那地圖,打通這麼遠的距離,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不過對于他們幾個非人類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兒。

水月羽挑挑眉道︰「你不去也行,唉,听說影樓里都是些漢子,是吧,商?」

商听到自家未來的女主人叫他,連忙點點頭道︰「清一色的純爺們兒!」

「嗯,像是赤這樣的無組織無紀律的家伙就應該丟到那里兩三年,磨磨性子……」

「我去我去!」不等水月羽說完,赤連忙舉起胳膊示意,著急得像是恨不得立馬就奔到山上造出河道來。兩三年呆在男人堆里,還是一群五大三粗橫眉冷對的臭汗男,這不是慢性自殺麼?他才不干呢。

烈焰在一旁偷笑,不得已將頭扭轉到一旁,那肩膀一抖一抖的,這丫頭,威逼利誘全都使上了。

「如此,今晚便行動。」這會兒已是中午,那雨勢也稍微小了些,只是不知道山上的情況如何,不管怎樣總要試一試。

「主子。」眾人撤去後,商留了下來,似是有話要說,又看了看水月羽,有些猶豫,不料樓君天張嘴道︰「說。」

「賀樓城一直派來監視的人查清楚了,是月隱人。」

「月隱人?」水月羽听了這三個字抬起頭,這是什麼物種,沒听過?

「月隱人是大陸最北端的一群隱居的人,無人能找到他們所在的地方,他們善于隱藏,傳聞說有隱身之術。」樓君天說罷若有所思。

月羽听了點點頭,只是賀樓城如何跟這月隱人聯系在一起了?听樓君天所說的意思是這些人世代隱秘,怎的會被皇家勢力所困?不過有一點她不意外,賀樓城果然還是不信任她們的。

「先下去吧,好好查查,別走漏風聲。他願意看,就看著吧。」樓君天擺擺手似是很不介意,本來也是,每一次私密的對話都是布下結界才會進行,听不見就罷了,常人看上去也只會是什麼都沒有的幻象,至于他看到的,是自己想讓他看到的,並無大礙。

「果然是個老不死的,唉,被人監視著總歸是有些不爽的。」水月羽搖搖頭很是無奈。

樓君天理了理她的頭發,輕啟唇瓣道︰「沒多久了。」那鳳眼中閃過一絲凌厲。

「賀樓玨好歹是皇家出來的,也狠得下心,看不出來。」那「蓮蔓」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一次兩次對人體並無法造成傷害,但是若是長期服用,內底子會越來越虛弱,身體各項機能下降。表面看上去雖然與先前並無太大差別,只是任輝感到越來越疲憊。賀樓玨听從安排給他的親生父皇下藥已有小半月,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落上弒父的罪狀。樓君天這招用得太徹底,讓仇人的兒子在眼皮子底下重蹈覆轍。

「你可覺得我做的太過?」樓君天從後面抱住月羽,下巴抵在她的頭上,看著窗外,隔了一層結界就像是隔著水霧一般,雲霧繚繞。

水月羽搖搖頭道︰「若不是他的過錯,也不會有今天的一幕,這都是因果關系。你不是聖人,怎麼可能說放就放下?受盡磨難被人追殺,不是你太過,是他不肯放過你。」轉過身,看著樓君天那眼中晃著一絲遲疑,踮著腳尖摟住他的脖子道︰「你是我面前溫柔撒嬌的樓君天也罷,是世人眼中寡情淡漠的蒼楓也罷,是島上肅殺狠戾的祭祀也罷,亦或是背負血仇的賀樓君天也罷,你就是你,都是我愛的人。」

見樓君天微微有些激動,水月羽繼續道︰「我愛你,之前我不承認是因為我害怕,害怕這一切會隨時消失,害怕我付出的信任終究是一場空。只是現在我明白活在當下才是最重要,我喜歡你,你喜歡我,那就足夠了,誰敢阻攔大不了格殺勿論就好,何必多費神思?所以今後你的生活我會積極參與,而我的未來也希望有你。」

樓君天听罷道︰「你這丫頭,誰教你說的這些?」

「我說的話你听進去了麼?」水月羽又氣又好笑,這家伙,到底是反應遲鈍還是怎麼了,自己掏心掏肺說了這麼一大段感人肺腑的話語,他竟然關注自己如何能講出來……

「你說這麼多,我只有一句話,哪怕你想逃開也晚了,上天入地,即便是地獄,我也要拉你同行。」

>水月羽听了莞爾一笑,這才是她的男人!

——

午夜時分,那雨夜里飛速移動的黑影猶如低空掠過的燕子,肉眼難以辨認的輪廓與速度,即使是人看見了也會懷疑自己花了眼。

只覺得耳邊呼嘯的風聲才能體現出他們的速度,水月羽眼前的景物並沒有快速地閃現,而是像放慢了一般,由于靈力的保護,雨滴並未打濕自己的衣衫。不一會兒眾人就越過了桑樂,來到山上。好運氣的是,那雨越來越小,在幾人到達山頂之處的時候,已然已經停雨了。

接下來的一幕除了這幾個人無人知曉,桑樂的百姓此時處于夢鄉之中,在這樣惡劣的天氣里更是沒有人會上來這種地方。只是那一夜過後,民眾不再恐慌,不再害怕那山上的洪流傾瀉而下,淹沒自己的家園。有人說是天上的神仙顯靈,有人說定是蒼楓公子和文華郡主的功勞。有人說半夜看到山上強光四射,也有人說听見山里傳來一聲聲巨響……不管說的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事件的女主角此刻正躺在客棧里呼呼大睡,胳膊環抱著樓君天的手臂,一條長腿攀上男人結實的腰肢,摩擦著不該踫觸的地方。

樓君天長嘆一聲,這個小東西,睡個覺也這麼撩人,得虧自己自制力強大,總有一天要將這丫頭吃干抹淨才行。而這邊水月羽嚶嚀了一聲,抱著男人手臂的一條胳膊打開,身子微微轉動了一下,衣衫散開,春光乍現,男人的喉結上下浮動,雙眼一眯,一個用力翻了身將月羽圈在身下。

水月羽正在夢鄉里面盡情遨游,突然覺得身上一重,脖子又癢又痛,伸手想拍開這擾人清夢的感覺,卻不料那手臂剛剛抬起就被擒住了手腕,壓在了頭頂,另一只手也被如法炮制地禁錮起來,終于那美眸睜開,忽閃忽閃的,半晌那邪魅的面容才清晰起來。

「你趴在我身上做什麼?重死了。」水月羽扭了扭身子,卻被這廝壓得死死的,那凸起的地方……好死不死抵住自己,頂在了兩腿之間,水月羽下意識地緊了緊雙腿。

樓君天感受到了懷里的人的緊張,心里好笑,這丫頭平日里看上去無法無天的,每每到了這個時刻就怕得要死,不過卻也美得讓人陶醉,那泛著粉紅的臉頰像是蜜桃一般多汁甜蜜。

水月羽只覺得那雙鷹一般的眼楮盯著自己,像是看著獵物一樣,眼珠轉了轉︰「疫病的事情可好些了?有了什麼眉目?」

樓君天見她一副可以裝出來的正經模樣笑了笑道︰「這次算是我們吃了虧,事情做得細密,雖然有些蛛絲馬跡但是卻是不能成為有力證據。」

「這麼說來這倒是我的錯了。」水月羽想到楚澤炎那個神經病是要引來自己在做了這件事就氣不打一處來,這事情若是讓人知道了,她就成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了。不過對于這點她是放心的,楚澤炎不會敗壞自己的名聲,這件事也會永遠壓在箱子的最深處。

「小妖精。」說罷樓君天低頭含住那櫻花瓣的唇瓣,輾轉撕咬,酥麻又令人深陷其中。水月羽想著反正也不能逃月兌,倒不如好好享受享受。感受到月羽的回應,那邪笑微微蕩漾,也正因如此,到了晌午兩人才起來,水月羽照著鏡子,脖子上那一處處草莓就算了,原本完美的櫻唇此刻卻腫了起來,像是兩根香腸似的,扔了鏡子幽怨地看著樓君天。

對上投射來的怨念,樓君天慢里斯條地說道︰「今兒又下雨,你不用出去,沒人看見。」

水月羽听了背過身去,將頭發束起簡單一扎,那繁瑣的發髻她不會。

「唉。」樓君天見了走上前去,拿起梳子,解下發帶,青絲瞬間散落,水月羽看著鏡子里那修長的手指穿過自己的發絲,時隱時現,那氣也消了一半,在見到頭上簡單而又不失大氣的發髻後,撇撇嘴道︰「技術真好,練過不少吧?」

「有了你後日日在腦中演練,自然熟練。」伸手拿過一只步搖插入發間,溫柔的動作能滴出水來。水月羽听了這話,板著的臉終于松動了些,樓君天安暗暗舒了口氣,他的小娘子,是個氣包呢。

「疫病大致已經得到控制,再過幾日這里的事情就告一段落了。」樓君天拉起月羽坐在桌邊,剛讓人吩咐廚房做了些小吃,墊墊肚子,等到晚上再吃晚飯。

「原以為要待一段時間,沒想到這麼快。」水月羽看著那吃的很有胃口,捻起一撮糕點放入嘴中,入口即化,絲絲香甜。

「不急,我們還有一事。」親自盛了粥放在月羽面前︰「九階巔峰,離天階只一步之遙。我們突破了

再回去也不遲。」

「怎麼突然想到這些?」水月羽覺得奇怪,她的進階之事本就快了許多,樓君天之前也覺得讓她慢慢來沒有什麼,這會兒突然提出來是怎麼回事?

「那日我們去的山後有好東西,怎麼樣,想不想去看看?」

「哦?那也得等雨停了才好啊!」水月羽看著外面繼續不依不饒糾纏著桑樂的小雨,一時間有些頭疼。

「過幾日便會放晴。九階到天階雖然只是一階之差,但是實際上卻隔了十萬八千里。現在不管你願意與否都已經同我攪進了這泥潭之中,多一份實力,多一份保障。再說進入天階之後碧月的功力會有大的長進。」

「嗯,我也這麼想,既然這樣那邊等幾日就好。」雖然依舊打不過這廝,但是碧月笛一直沒有突破,那無聲殺敵的功力是自己一直向往的,你想想躲在暗處的你隱蔽氣息,將那笛子往唇邊一放,無數的音刃任由你掌握,想想都有些激動。

「懶丫頭,想練到那地步你還早呢!」碧月知道她的想法,在那腦海里好笑地提醒了月羽一句,水月羽撇撇嘴,想想還不行麼!

------題外話------

夢里夢見小天天滿臉殺氣,舉著破空劍劈寡人︰「為什麼吃不到肉!」

寡人邊跑邊說︰「因為寡人是純潔的小花朵啊純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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