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半個小時,端木澤拿著一疊今早廉謙送來等待他過目簽字的急件,要做推拿的是右手,也沒左手什麼事,煌朝和煌幫兩座大廈不會因為他這個月偷懶受到多大的影響,但在其位謀其政,他是萬人之上的首席執行官和幫主,理應要努力工作。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推開半掩的房門,成疊背對他站著,披著及膝的黑色醫師袍,雙手在眼前不同顏色的瓶子間快速取拿,按照不同的比例混合著在一起,屋子里參雜著精油和藥酒的怪異氣味,「你來了啊,在等一下啊,很快就好。」這件屋子就她倆,成疊甚至沒有轉頭,快速配比著藥水。
端木澤也沒跟她客氣,直接往舒服的「沙發」上一坐,專注處理手中的文件。
滴上最後幾滴精油,成疊像調酒師一般的搖晃著手中的液體,讓里面的精油和藥酒能夠融合。「你手中的文件能放到一邊嗎?現在是推拿時間。」
端木澤自覺伸出受傷的右手,眼楮依舊粘著在文件上,「這樣沒關系。」
此人沒辦法溝通,這是成疊這幾天總結的經驗教訓,兩步走到端木澤座椅後面,掏出遙控器,一個按鍵,原本的「沙發」逐漸變形成推拿床,有那麼一秒鐘的驚訝,端木澤依舊淡定的看著手中的文件,整個過程依舊一言不發。
「現在是推拿時間,身為傷員應該要遵醫囑,這個先暫時放到一邊,現在你轉身趴下。」說完這句話,從端木澤手中抽出文件,成疊發現,冷面老板竟然(luo)著上半身,不是叫他換寬松的衣服嗎,站在推拿床邊低頭第一眼就看到了性感又迷人的人魚線,轟!要不是臉上特殊妝容,成疊覺得此刻自己就是個紅隻果,也不是沒見過男人的身體,這次是怎麼回事?快速的甩甩頭,企圖甩掉心中的雜念。「咳咳!快點啊!愣著干嘛?」
眉峰一挑,床上的男人像只剛睡醒的豹子,優雅地轉身,趴在床上。
真是讓人嫉妒的男人,看到不到他的臉。成疊細細打量著這個男人。只出現在希臘雕塑里的完美比例,因為主人的緊繃顯得更加清晰勁瘦的腰身,微微隆起的肩胛骨旁盤踞著三條猙獰的疤痕,不但沒有破壞美感,反倒增添一絲讓女人跪倒的性感。
不自覺伸手去觸踫那幾道傷疤,仿佛有心靈感應般,緊繃的肌肉在她手指的觸踫下緩緩放松下來,這樣的傷疤當時是受了多嚴重的傷才留下來的,一瞬間成疊覺得心房抽緊,指尖微微顫抖,不由得在那幾道傷痕上來回撫模,企圖帶走他的痛。
「過了很久已經不痛了。」短短的一句話似乎在安慰成疊,也似乎在提醒自己,側頭看到成疊低垂的眼楮里閃過一絲心疼,他讓她難過了。
「誰管你痛不痛,這傷口誰縫的,還留了這麼大疤,丑死了。」嘴 的狡辯道,「快點躺好,把右手伸出來小心別壓倒。」把剛才混合的水油混合物倒在手上,掌心快速搓揉發熱,再往端木澤背上倒上藥油,「你的手現在打著石膏呢,是讓碎骨固定盡快復原,我這個推拿在很大程度上促進復原,再配上待會的藥浴一定讓你很快好起來的。」
為了不讓氣氛太尷尬,成疊自顧自的解釋起來,也不管床上眼楮禁閉的男人听進去多少,手上的動作忙活著,嘴里也不停地絮絮叨叨。
仍舊一言不發的男人的身體逐漸發熱,他知道成疊的推拿起了作用,但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他起了生理反應,身旁的女人手上似乎帶著電流,背上的每一處肌膚都感應到讓人酥麻的電流通過,他怕他一張嘴會控制不住自己申吟出來。
「端木先生你要再放松點,這麼繃著你身體好硬,我的手指都受不了了。」說完還不忘拍拍端木澤壯碩的肩膀。
「那就休息一下吧。」听到她抱怨手指受不了了,某人果斷心疼。
「沒事,你放松就好,這才剛開始就停下來,我前面不就白費了嗎?」對于自己的職業節操,不對不對,是職業操守成疊自認為還是滿滿滴。
「嗯!」應完又閉上了他深邃的雙眸,不過身體也逐漸放松下來,
「你要覺得舒服就睡一覺,反正還有一個小時才結束。」
沒人回答她,只有低沉的呼吸聲。兩人又在不自不覺中進了一步,只是他察覺到了,而她沒有。
就在這間推拿室的正下方的房間里,坐著四位氣質各異的俊男,正是輔助端木澤共同支撐起煌朝集團和煌幫的秦維、廉謙、游浩楠和沈梟。
除了秦維,其他三人都拿了一疊厚厚的資料,一邊翻看一邊听著秦維碎碎念,「我就說嘛,只要給我一點時間,我就能掘地三尺。你們手中的可都是我這幾天通宵達旦辛苦收集來的情報。代價是報銷了我的一台寶貝電腦。」想想都肉疼,這錢一定要讓老板出。
「butterfly,世界排名第二的黑客,性別女。」廉謙緩緩念出一句,
「mary,黑醫助手,哥哥就是黑道上鼎鼎有名的黑醫。」緊接著游浩楠,
「成疊,鋼琴天才。」最後輪到沈梟。
「而這三個人指的都是同一個人,那就是……」朝著天花板上一指,「也可以說是擔任著我們老大看護的mary。」秦維最後做出總結性發言。
粗略的掃了一下資料,游浩楠開口道︰「真是個讓人驚喜的小東西。」
「怎麼?對她有興趣?」多年的兄弟讓秦維能夠快速解讀出游浩楠的話中話。
「我只是感慨下,」沒有正面回答秦維的問話,「這麼聰明的女人明顯不是我的菜。」公子的游浩楠不屑于做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的傻事。
「但願如此,」廉謙意味深長的給出四個字,卻引來眾人哄笑。
「老大知道嗎?」沈梟揚揚手中的資料,「明天換另一個看護。」資料上詳細描述了端木澤和成疊的「恩怨情仇」,沉著穩重的沈梟斷不會把一個危險放在端木澤身邊,哪怕端木澤並非等閑之輩。
「怎麼會不知道,昨晚他沒回家,就是在我那。」把材料整理出來,第一時間就給了端木澤,看完這份材料的端木澤,只說了兩字那就是︰很好。
「那他有什麼指示?」沈梟是四個人中唯一涉及到煌幫的,黑道中人對于安全總多一分顧慮,「要不要換人?」
秦維夸張的聳肩,輕笑道︰「老大除了說了很好兩字外,其他啥都沒說,別指望我能猜出老大心里想什麼。」
「梟你放寬心,老大自有安排,他只是手受傷了,又不是昏迷不醒,老大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搞不定一個小女孩?開什麼國際玩笑,梟你太大驚小怪了。」游浩楠反倒是一臉輕松安慰著緊張過度的沈梟。
不開口還好,酒店遇襲沒有保護好老大就算了,還讓老大因為救他受傷,沈梟反諷「我大驚小怪?有你這個高手在老大都能受傷,我怎麼不擔心老大。」
「你!」游浩楠剛想頂回去,房間的大門被人從外推開,進來的正是他們口中的老大--端木澤。
「老板!」四人起身問好,除了在老宅,在外都是稱呼端木澤老板,私下的話,也會單呼他的名字。
一件簡單的白色POLO衫,讓平時都是西裝襯衫打扮的端木澤多了一絲休閑慵懶,只是他身上散發著中草藥和精油的混合味道,讓人有種另類的搭配。
秦維使勁了嗅了嗅,「澤你身上是什麼味?這麼特別?咱們集團新開發的男香?名字叫什麼?本草綱目嗎?」
似乎對這樣的氣味已經習慣,端木澤沒有覺得有特殊的氣味,往最近上的沙發上一坐,順手倒了一杯酒,喝上一口。
「老板,要換掉樓上的……」
「不用,我自有分寸。」不等沈梟說完,端木澤打斷了他的話,說完剛想端起酒杯喝一口。
「端木先生,你很不乖哦!」一聲清脆的女聲傳來,門口的成疊雙手叉腰看著端木澤手中的酒杯,「不是說好要遵醫囑嗎?我都說了不能喝酒的啦。」邊說邊走進來,抽走端木澤手中的酒杯,「我只是去浴室給你放水,準備藥浴,結果我一轉身你就不見了。」推拿結束後,怕他受風,成疊把黑色醫師袍蓋在他身上就去準備藥浴,結果回來只看見醫師袍,人沒了,還是問了管家才知道他下樓了,自己是下來抓人的。
也不管旁邊有沒有人,成疊拉起端木澤的左手,往外走,「我知道我的藥浴有點臭,但是也不能逃避啊,你難道不想快點好嗎?」
更讓人錯愕的是端木澤竟然乖乖起身跟著他說,只丟下一句話,「有事晚上說。」
游浩楠拍拍旁邊的廉謙,「喂!你捏下我,我沒看錯吧,你確定老板是手受傷,而不是腦子受傷。」
廉謙嫌棄的拍了下游浩楠,「神經病!我先走了,晚上再說吧。」
秦維和沈梟也陸續走出房間,徒留游浩楠在風中凌亂。
「喂!你們等等我,難道你們都不擔心嗎?如果老板不是撞壞腦子了,那就是被掉包了,喂!別走那麼快!」游浩楠快步跟上三人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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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抱歉哦,昨天沒有更新是因為歪歪我來M~痛的死去活來的ORZ先來幾張甜蜜的,言情言情一番,再推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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