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起來,你這個混蛋!」
在墨西哥城連熬了幾個通宵顧不上休息又連夜飛來洛杉磯,抱著成疊聞著讓人安心的體香,端木澤放下緊繃的神經瞌上眼。
耳邊傳來聲聲咒罵,睜開雙眼對上了懷里的小女人充滿慍火的眼神,鼓脹的雙頰透露出她在生氣。
見端木澤沒有動作,就這麼直愣愣的看著她,成疊推推眼前強壯的胸膛,「快點放開我,我要起來。」
這一次端木澤乖乖的放松了些許力度,卻沒打算放她離開,成疊自己沒辦法掙月兌開,只得干瞪眼,小野獸似的張口咬住讓她動彈不得的手臂。
「放開!」端木澤命令道。
「唔…不。」搖晃著小腦袋,成疊口齒含糊的回答。
「你牙齒會疼,快點放開。」手指在成疊腰窩上一點,她怕癢。
果然成疊松嘴了,舌頭掠過上門牙,「誰稀罕咬你,石頭做的嗎,這麼硬。」
「牙齒難受了吧?」沒顧上查看手臂上一圈牙印,端木澤掰開成疊下顎,仔細查看她的牙齒。
成疊側過頭躲開端木澤的關心,「不許轉移話題,快點放開我,誰許你睡上來的,給我滾回墨西哥城去抱別人吧。」
成疊這麼說,端木澤反而抱的更緊,成疊整個人緊貼著端木澤,「不放,你沒跟我解釋昨晚為什麼喝醉酒,幾天不管上房揭瓦是吧?」輕拍了一下**以示懲罰。
「你!」成疊沒有想到端木澤會打她**,一時臉上布滿潮紅,「我喝酒關你屁事!」
「不許說髒話。」不顧成疊的害羞,低頭輕啄嘟起的嘴唇。
「王……」?
「嗯?繼續」看著離自己臉只有幾公分的俊臉,成疊果斷閉嘴。
「來,好好的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麼喝醉酒,昨晚在電話里對我吼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吼什麼?我喝醉了不記得。」看來成疊不打算說出原因,「要我看,我們就這樣好聚好散,你也好趕回墨西哥城陪美人。」
「你說什麼?散了?誰準許你說這句話的?」莫名其妙就說出的分手,果斷把端木澤惹毛了,把成疊拉起來,扳正她的肩膀,讓她無法躲避。
「不散那你還想怎麼樣?腳踏兩條船,在外彩旗飄飄,在家紅旗不倒嗎!做夢吧你,放開我,再不放我叫人了啊!」原本就不是好脾氣的成疊,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掙月兌了端木澤的鉗制,用力朝他胸前一推,跑下床往門口跑去。
端木澤大步一跨,把成疊抓回甩到床上,傾身而上,把成疊禁錮在自己和床之間,「跑什麼,什麼腳踏兩條船?你給我說清楚。」沒有人喜歡被人亂扣帽子,特別是自己沒做過的事。
「還需要說清楚?」成疊冷然一笑,「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或許我哥是對的,我們不適合在一起。」
「什麼狗屁道理,化簡的話就是在放屁。」前一分鐘還制止成疊說髒話,現在自己倒是月兌口而出。
「不許你這麼說我哥,」成疊握緊拳頭往端木澤的胸膛招呼過去,直到捶到手關節通紅才收手,大喘氣的瞪著端木澤。
「出氣了?現在可以跟我說說我哪里惹你生氣,需要把自己喝得爛醉了吧。」雖是這麼說,還是一個翻身坐在床邊,把成疊也拉起來愛憐的揉著通紅的手。
「那你告訴你去墨西哥城做什麼?」成疊看著端木澤的舉動,剛才的那一番發泄讓她現在的情緒不至于太激動。
「煌幫的事,那邊一個很有勢力的老大過世了,自己下一代都沒有能力繼任這麼大的勢力,我和他有一些交情,在他去世前一個月和他談好條件,由煌幫接收他在美洲的所有勢力,但必須保護他的家人不會受到迫害。」
「所以你下一步就是要和那個老大的女兒結婚,好名正言順的接收她老爹的勢力咯,嘖嘖。」成疊听完端木澤的話,反倒笑出聲,語氣里充滿了不屑。
「你听誰說的?」
「怎麼,我說對了嗎?」成疊抽回被端木澤握著的雙手,背到身後,**往後挪了一點,企圖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听到成疊這麼說,端木澤反倒放松,靠在床頭看著不斷後退的成疊,「你這是吃醋嗎?」
「少往臉上貼金,誰會吃醋。」嘴硬的頂回去。
「那你可以告訴我,這些消息是從哪來的嗎?」為什麼他這個當事人都不知情,自己要結婚了,而對象不是眼前這位不斷想與他拉開距離的小女人。
「電視上都播出了,那個老大的女兒叫安娜是吧?」端木澤點頭表示確實,帕斯的女兒好像就叫安娜。
「昨天的葬禮轉播上,她向媒體展示她手上你送她的鑽戒,說等她父親下葬後,你們很快就結婚了。」成疊酸酸的語氣里表達了她的不滿,昨天看到這段話時,恨不得把電視給砸了,她就說嘛,什麼事不能帶她一起去,自己還傻傻的想著回國後怎麼在父母面前幫他說好話,淚水瞬間就蓄滿了眼眶,也就沒發現電視屏幕上突然出現的騷動,冷梟出現在畫面里,把安娜拉離媒體的包圍,並矢口否認了安娜所說的一切。
此時的成疊早已關掉電視,打開冰箱窩在角落一邊悲哀自己識人不清,一邊想著灌醉自己,睡一覺醒來,電視上播出的都是假的。
「如果說她說的一切都是假的,你信我嗎?」端木澤正色的看著成疊。
「我……」成疊猶豫了,昨天電視上安娜說的每一句都深深印在她的腦海里,她無法忽視,還有她展示手中戒指那一臉幸福的樣子都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
成疊的遲疑讓端木澤知道了她的答案,「你看到冷梟了嗎?」
「冷梟?他也去了?」成疊不知道為什麼扯上冷梟。
「你沒看到冷梟,這就說明你當時不在電視前,或者已經關掉了電視。」
「廢話,我還有看下去的需要嗎?難道還要看她在大家面前說你們的恩愛史嗎?」成疊間接承認了,她沒有把後續看完。
「你沒有看到冷梟,那就更不可能後面的我了。」端木澤想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接受采訪了?」端木澤本人幾乎不接受媒體記者的采訪的,面對這些的基本上都是游浩楠的事。
端木澤點點頭,「那枚戒指確實是我給她的,」這句話一出,成疊好不容易平靜的情緒又提上來了,「不過那是帕斯叫我轉交給她的,那是她母親結婚時的戒指,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會錯意以為是我在向她求婚。」
「你的意思是說我誤會你咯?」成疊還是不太相信端木澤的措辭。
端木澤雙手一攤,「顯然是的,不過看來光憑我片面之詞你是不會信我的,是嗎?」
成疊沉默了,不過也算是默認了端木澤的話。
無奈,端木澤掏出手機給秦維撥去,還按了免提鍵,對面一接通就傳來了秦維熟悉的牢騷聲,「我說老大,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兄弟們在這忙死累活,你一句話不說就跑去洛杉磯和自己女人溫存去了,老冷你也過來听听,老大這會是打電話來炫耀的嗎?」
原來冷梟真的在,成疊有點相信端木澤剛才所說的話了。
端木澤不理會秦維的牢騷,自己哪是來溫存的啊,小女人還在吃醋生氣中,要想著怎麼讓她開心才有甜頭吃,「把昨天葬禮上的采訪視頻發到我郵箱里,十分鐘我要看到。」
「不會吧,有沒有人性,我手頭一堆事呢。」秦維不斷的抱怨著。
此時傳來了冷梟的聲音,「你手頭的事我接,你現在幫老大搞定他交代的事。」看來秦維那邊也是開著免提。
「得得得,誰叫你是老大呢,十分鐘後開郵箱吧。」說完就掛了。
十分鐘不到,房間里的電腦提示收到新郵件,端木澤拽著不情不願的成疊坐在他的大腿上,點開視頻,兩人就這麼不發一言看完了整段視頻。
「怎麼樣,電腦方面你是專家,可以看出這個視頻是不是我讓人做過手腳的,剛才我和秦維的通話你也是听到的了。」原來這個男人每個步驟都是防止她找出破綻。
等了一會,成疊只是呆呆坐在端木澤的大腿上不動彈,頭垂下來安靜地摳弄指甲。
端木澤也不催,反倒是自顧自的梳理著成疊的秀發。好半晌,「以後要是踫到這種事第一件事就是給我打電話,而不是自己把自己灌醉知道嗎?」
成疊點點頭繼續玩著指甲。
「最重要的是你要相信我,我們彼此要相信彼此,知道嗎?不許點頭,回答我。」
成疊轉過身,吶吶開口道,「知道啦。」
「乖!吃醋的滋味不好受吧?」末了還不忘打趣。
成疊佯裝推了一把端木澤,「誰吃醋來著。」
「現在知道我不好受了吧,先是一個cross,再來一個alex。你也只是看了一段視頻,我和安娜又沒有身體接觸,你想想我,cross和alex可是個個都當著我的面抱過你,讓你感同身受下我當時的感受,看你還敢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
暴風雨過後,一對情人在享受著雨後的寧靜,有一句沒一句的調、情,情濃之時一個讓人臉紅的熱吻是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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