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江弈城會繼續解釋下去,而是他卻弓起手指的彈了她的腦門,「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嗎?哪里有這麼多的問題?」
「喂,很痛的好不好!」余非頓時護住腦門,瞪眼的凶道。舒愨鵡
江弈城斜眼睨她,「有人腦袋撞車上了都像石頭一樣堅硬,彈下腦門就疼?你前頭蓋骨抗擊打能力這麼脆弱,紙糊的麼?」
本來以為江弈城會繼續解釋下去,而是他卻弓起手指的彈了她的腦門,「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嗎?哪里有這麼多的問題?」
「喂,很痛的好不好!」余非頓時護住腦門,瞪眼的凶道。
江弈城斜眼睨她,「有人腦袋撞車上了都像石頭一樣堅硬,彈下腦門就疼?你前頭蓋骨抗擊打能力這麼脆弱,紙糊的麼?」
「用你糊的!」余非白眼的哼道。
就見江弈城略思考的沉吟道,「那材質就應該質量很過關了,是里面填充物的問題嗎?你這里面裝的都是漿糊麼?」
那姿態,根本就是不急不緩,看起來很有興趣的繼續打擊!
余非正當極其不爽的準備發飆時,卻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得一臉笑米米,「可不是,質量過關的很,用老男人的老臉皮糊的當然夠厚了!不過呢我里面裝的不是漿糊而是硫酸,為的就是做好江太太的職責,從今天開始我打算收起‘散養’政策,要嚴格‘圈養’,所以為了不讓江先生外面的小*大*們不小心被潑了硫酸呢,江先生還要積極配合啊!」
雖然話是這樣半開玩笑的說著,也知道蘇梅和江弈城之見真的沒什麼,但是想到他們在一起的場景余非渾身就一陣說不出的刺撓!
好像看到別的女人和大叔在一起的感覺,沒以前那麼幸災樂禍、寬宏大量,覺得自己是個美好寬容的中國好媳婦的膨脹感了。
余非的話卻讓江弈城眼底的笑更濃,「吃醋就直說好了,何必找那麼多理由掩飾。」
說完,江弈城伸手捏捏她不花錢的臉,漫不經心的揶揄道,「大*是沒有,小*麼倒是有一個。就是我旁邊的這個。不過知道了江太太這麼‘關心’又‘擔心’我的私生活,那以後除了工作上的事,其余時間不管有什麼應酬都帶上你好了。」
男人面容沉靜,一雙深邃的眸子淺蘊著上午因為尚未熱烈起來,還帶著些柔軟的淡黃色陽光,襯得他整個人就像一只微眯著眼,姿態慵懶的黑色豹子,仿佛就連平時冷峻剛毅的線條此刻也柔和了很多。
當然,這個話題想當然的讓他有種輕松愉悅的感覺,尤其是她陰森森警告的時候。
雖然他很少去在乎別人的感情,但是這種被人如此‘關心慰問’的感覺,還不賴。
「得,這種事得自律自尊自愛!被管出來的好男人那不叫好男人。所以我的中心思想就是,以後應酬這種事兒你就不用惦記著我了,平時該怎麼應,就怎麼酬好了。」
眼見著江弈城拿出手機在看什麼,余非頓時警惕起來的作勢也要去掏手機,「干嘛?你該不會又在‘研究’我的微信吧?」
就听江弈城淡定的道,「原來你今天上午沒課,所有的課程都安排在了下午。」
听他這麼說,余非頓時一陣雞皮疙瘩的就起來了!怎麼听怎麼就覺得這話好像還蘊藏著什麼別的企圖呢?而且!這家伙什麼時候把她的課程表都掌握的這麼清楚了!
最最可怕的還不是這個!而是他剛剛說的是她的新課表!
因為從上個禮拜開始,她們馬哲的老師就因為懷孕還有沒幾個月就生了,為了不耽誤課程,這門課程代課的老師就不過只有兩位,實在不方便代課,于是就把馬哲的課和其它的課程做了調課調換,加快了進程。
余非暗暗咬牙,這個家伙居然連她的新課表都搞到了!她可是從來都沒在他跟前說過的!他怎麼拿到的?而且還存在手機里?
余非頓時感覺,那種被人知根知底了解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穿著三點兒的照片被人存在手機里似得,半點沒有**!
她正忿忿的想著呢,就听江弈城在旁邊思酎著的暗自低語,「這樣的話時間也還是不太夠。」
這會余非不單單是警惕了,而分明就是警鐘大響!「什麼時間不夠?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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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弈城沒搭理她,而是徑直在手機上找起什麼,某不明真相的群眾的伸頭快速瞥了一眼,發現他正在翻通訊錄。
只不過翻到了誰她沒看清,就見他確定下來的撥起電話。
「喂,鄒校長麼?」
當听到江弈城沉穩的說出‘校長’這兩個字時,余非頓時一個激靈!瞬間就把眼瞪得燈泡一樣大!
雖然他們學校的校長有好幾個,但是這個鄒校長她當然記得!因為江弈城帶回來的領導簽名的錄取批準上就是這個鄒校長前簽的字,而把她順利轉到那所學校也是找的這個鄒校長。
只不過!
他打電話給她們校長是想干嘛!
該不會是想要跟校長揭發她什麼*事跡和*品德吧?
事實證明,余非是想多了。
但是她死也想不到江弈城給鄒校長打電話,居然是為了……
「不好意思,有件事是想要請鄒校長幫個忙。那就是今天白天我和我太太有事要辦,她不能回學校正常上課了。只不過她不願意落下課程,所以我希望校長可以把他們班下午的課調到明天,或者周六周末都可以。這樣可以麼?」
在江弈城說著的時候,余非簡直在旁邊急壞了,什麼有事啊,她根本就沒什麼事要辦,也完全可以回學校‘正常’上課!
是,她是不願意請假,尤其是下午的課,那可是專業課!而且是他們整個系在一起上的公開課!這個男人似乎正是考慮到了她不願請假這點,居然提出讓學校調課!這可不是他們一個班的事,而是整個系的事啊!
就為她一個人,讓整個系把下午的課給調了!這是讓她當千古罪人的節奏麼?還調到雙休的周六周末!她這得被多少人怨恨的唾沫星子淹死啊!尤其是那些周末回家的同肖們!
虧他還能臉不紅心不跳腎不虧,大言不慚的說得出那句‘這樣可以麼-!
她怎麼就覺得他不如可以更踐人,更矯情點的說句︰這樣真的好麼?
可以!當然可以!他江總的面子誰敢不給?別說是調課了,就算是看哪個校長純不爽,沒有任何理由,也可以隨便把人給換了!
所以這句話不是征求也不是疑問,而分明就是間接的傳達了一種指令性的吩咐!
見余非在旁邊一頓捶他,江弈城一邊控制住她的手,忽而把電話拿離耳邊尋向余非,「是有什麼話要跟校長交代的麼?」
交代……
她哪敢有什麼話是敢去‘交代’校長的啊!
余非愣是一克制再克制,才沒當場腦沖血的只悻悻的呵呵道,「沒,沒有。」
尼瑪!難道她能告訴校長這根本不是實情,真正的實情是她被自己的老公綁架挾持了嗎?
估計校長肯定會覺得她沒事兒吧?直接拿她當精神病看吧?
在江弈城掛斷電話後,面對余非幽怨的目光和炮仗似得嚷道,「中年大叔你到底想干嘛啊!」
那模樣好像真的很上火,真的很懊惱。心情真的非常不美麗。
始作俑者倒是沒事人似得,一邊大爺的開著車,一邊隨口道,「沒什麼。只是想到你昨天的提議,我打算深入群眾,切實體驗考察一下。」
額?什麼意思?
深入群眾?體驗考察?這又是演的哪一出?
偏偏這男人賣了個關子,想說的時候她可以事無巨細的了解一切想要知道的信息點,不想說的時候,嘴巴牢實的就像螃蟹鉗子似得。
偏偏她又上了賊船,唯一的出路似乎只剩了在公路上車子以一百邁的速度疾馳中跳車這一件事。
好吧,余非想了想,朕決定順應天意。
別說是這件事江大叔故意不說,就算是先前她問他的,他和殷雪這件事也被他四兩撥千斤的給繞了過去。
余非覺得,大叔肯定心里還惦記著殷雪,因為她不難從他說蘇梅和殷晟的事上听出了他和殷雪在一起多年,之間的感情肯定是可想而知的深,雖然不知
道他們兩個到底因為什麼原因分開,但是他不願意說是因為現在還愛著她吧?又或者他們的分開已經是他心口一道不願提議的傷疤?
雖然心里好奇,但她又何必去不識好歹的主動撩撥人傷口?
只要一想到殷雪那張美麗至極的臉和優雅的氣質,余非就覺得估計沒有男人會不愛上這樣的絕色美女,像江弈城這種閱盡千帆的男人能夠獨獨和她在一起多年,肯定是很愛很愛她的吧?
能得到這個男人深情的愛和付出,余非覺得就算殷雪也同樣是一個優秀的女人,但是卻絕對因為擁有江弈城獨一無二的愛而招人羨慕至極!
可不是?付出。不獨獨指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