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余非撅起嘴。一雙盈盈的大眼仿佛都要溢出水來,那抹小嬌羞,小不滿,讓她的眸子散發著一種流光溢彩的光芒。
剛剛站在門外也偷听也就罷了,居然還拿她愛上他這件事拿喬了!哼,就只讓她說,那麼他呢?他怎麼不表明表明一下意思啊!
可是,現在她才是她能說了算的時候?那麼霸道的男人,有一千種方法讓她屈服,有一萬種方法能夠從她口中听到想听的內容。
一記熱吻強攻外加耳鬢廝磨的撓癢讓余非很快就敗下陣來,可是主動者卻不急不緩的仿佛成心作弄她,竟束縛了她的手腳不讓她掙扎,更過分的事,先前讓她後背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也就罷了,居然還壞心的去搔她最敏感的耳朵!
「還不說?」江弈城揚眉,雖然氣息微沉,但是他卻極其有耐心,那姿態就像是一只帶到獵物後並不饑餓,存心挑`逗她的狼!
那麼清俊的臉,性感削薄的唇,高蜓的鼻梁,深如暗夜的眸子,誰能想到外形如此完美出色的男人,居然是一只壞心的大野狼!
余非索性心一橫!尼妹的,她就不信了,劉胡蘭姐姐面對著敵人的閘刀眉頭都不皺一下,她還能受不了這點折磨了?
索性余非往那挺尸狀的一躺!直接緊繃著身體的絲毫不做任何反應!閉上眼楮完全就是任憑著江弈城作!
沒錯,他就可勁兒的作吧!她看看他能作成什麼樣!
她就是太配合了才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今兒個她非得好好打擊打擊他,讓他知道知道不是啥問題都能靠暴力解決的!姐也有寧死不屈的一面!士可殺不可辱!
余非以為,不管是反抗還是配合,只要她不做出任何的反應,江弈城自然會感到沒勁!據說在男人熱情似火的時候,性冷淡是最好的打擊利器?甚至這類似于砒霜的毒藥,在‘服用’久了還有陽痿之功效啊!
余非覺得她能忍了,本著這個信念怎麼著也得硬生生的忍了!可是不出兩分鐘……
她現在才發現,原來還真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劉胡蘭那樣的英雄人物!
關鍵是啥,關鍵是閘刀一下來是 嚓一下,不管怎麼說速度都夠快,只是一瞬間的事,但是她這是長久的折磨!
「好了好了!我說還不行麼!」余非給逼得節節敗退,面紅耳赤的就像只給逼急了眼就等著跳崖的小獸一般的嚷道!
可是,某男根本就是惡毒的連懸崖也也不給她一條!根本連個壯烈犧牲的機會都不給嘛!
哦,也不能說不給。因為她每次都是抗爭到最後,圓滿犧牲在他手上!被他吃光抹淨的渣都不剩下!
「愛你,愛你,愛你。」余非小聲的嘟囔著,一張臉更紅了。
靠!這就是典型的給她個台階她不下,非得從上面蹦下來!~
然,就在她說的時候,突然魚貫的填充感讓她頓時梗起脖頸,他身體硬的就像鐵一樣,帶著驚人的熱度和沙啞的聲音道,「小東西,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有多想你?」
那表情,是在她極其不甘心的說著‘愛你’時的滿足感。
那麼性感的肌肉和英俊的臉,竟也會讓余非眼前一花,覺得好似看到了一個得到了心儀玩具的小男孩!
被他凶悍的力道,不節制的猛攻弄的嬌叫連連,余非咬牙的瞪他,「才一個晚上而已!是有多想!」
她說這話分明就是不屑的鄙夷,可是他卻偏偏听的是另外一種意思,江弈城挑眉,「雖然我很想體恤下你一晚沒睡,但是既然你這麼想要知道的話,身為老公當然要盡職盡責……」
余非簡直給氣的直翻白眼!他敢不敢不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想到剛剛她是給他直接橫抱上來的,有壞心的引`誘她說出*似得大喊著‘要’的話,余非覺得,雖然她自己也在不斷的毀,但是她所剩無幾的節操,只怕最後會全部的斷送在江弈城手里!
這讓到時她出去以後怎麼面對一屋子的人?只要一想到大家那種*的眼神,和那種臉上寫滿了‘嘖嘖,大白天都不放過!’的表情,余非覺得,如果可以的話,今天就讓她死在*上好了!
……
不是,她說的死在*上不是那個意思!
唔!這個老男人也不怕抽筋!這麼快干嘛!又不是有趕火車!她快要……快要喘不上氣來了!
尤其在她說出那個打算後!
可是她的意思明明就是!她沒臉出去見人了!
嗚嗚,他自己不介意別人把他看成*就好,死男人干嘛要拖她下水!好啦好啦,她知道他正值壯年,年輕力壯的比二十幾歲精力正旺盛的男人還要*了還不行麼!他要不要引得她像是沖破雲霄般尖叫連連,簡直無法自控!
像她這麼臉皮子薄的人……
當余非幽怨的想著這些時,某人一輪結束後才沒幾分鐘,重新附在*上躺著的好似被大卡車碾過似得,尸骨都無存的某女身上,當那記*繾綣的吻漸漸開始變了味道時,余非大白眼狂翻卻有氣無力的道,「*,你是打算精盡人亡麼!」
听說昨天晚上他就回公司加班了,今天早晨才回來的肯定*沒睡,余非就不明白了,為毛同樣是*沒睡,他怎麼可以精力好成這樣!完全就是一架進口戰斗機!
而她則分明就是被彈弓打下來,**摩擦起火的大灰機……
東西構造不同,怎麼可能質量相同!她積攢再多的量變也導致不了質變!積攢再多的質變也觸模不到他‘態’變的高度!
「這是老婆你的要求,如果身為老公連這點小小的要求都滿足不了的話,那麼也太無能了。剛剛不是你說要死在*上的麼?與其讓你一個人孤單伶仃,倒不如我陪著你……」
江弈城覺得,情話這種東西,有時候由男人一個人說就行了。尤其是現在,他不太想辛苦他的小妻,浪費她不多的精力回應他什麼,當然,他貌似有點不太想听到的話,倒不如她把聲音放在別的方面?
讓人听到?
那又怎麼了呢?別人只看到他在生活上表面看起來對她很好,實則這個好都涉及到那些方面,江太太是滿意還是非常滿意,咱們還是听聲音吧。
如果說‘口說無憑’的話,那就用‘叫’的好了……
說他是*?可是誰剛剛叫的最像只小獸的?
在和蘇顏顏攤牌之前余非確實一點也不感到困,可是當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又被江弈城這麼毫不節制的一頓折騰,余非已經困的上眼皮狂揍下眼皮了!一邊揍一邊道,「讓你不倒貼!讓你不倒貼!這年頭節操值幾個錢!」
余非是真佩服她自己了,明明就困的仿佛隨時都可能徹底昏厥過去,可是卻還能隱隱約約的听到從後面擁著她的江弈城在她耳邊道,「小耳朵,我什麼時候可以有個小*?」
余非懶懶的哼了哼,「隨時都可以。放心吧,到時我會一定像一休那樣的……」
果然是*!她出了這麼多力都滿足不了他,剛剛從戰場上下來就尼妹的跟她討論小*的事了!
「為什麼是一休?」他不解的把她腰身貼近他的身體,和他的肌理性感的小月復緊密貼合在一起。「你的意思是,你打算像聰明理智的一休學習?」
雖然他覺得這個可能行很小!小到根本不具備可能性!
江弈城微微蹙眉,是最近天氣越來越涼了的關系麼?為什麼他好像有點冷?仿佛只有這樣緊緊的抱著她,那柔軟而溫暖的感覺才能讓他舒服的謂嘆出聲。
余非閉著眼楮的勾唇,就算是背對著他,他也完全可以從她隨後的話里感受到她這笑里的狡猾和俏皮!
「因為一休的主題曲就是‘割雞,割雞,割雞,割雞,割雞割雞……」
雖然這個笑話很冷,但是在感應到後背人頓時給她冷的一僵,雖然余非困到不行,可是卻壞心的笑縮了身子。
他的大手在被子里壞心的捏了下她翹翹的小**。「我說的小*是讓你給我生個!」
而後,江弈城的聲音帶著種沙啞的魅惑在她耳邊響起,「我听人說不節制的夫妻生活會生女兒。我身邊的人也都生的下公主,去年*節的時候總有討人厭的家伙在秀自己的大*和小*,你什麼時候也給我生個小**一下?」
余非已經有半只腳踏進了睡夢的雲朵中,卻在斷斷續續的听到江弈城的話後嘀咕道,「身邊的人都*小*,你再包的話多沒創新,求的就是不同。不如我辛苦點*個小*好了。到時你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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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今天*節,先祝大家*節快樂。倒霉的十三白天重感冒躺了一天,晚上開始發燒到將近38度。難受到不行。老媽說可能是上個月一直強更太多,現在更虛掉了!汗!
今天暫且更個3000吧。剛剛從*上爬起來,這一章大家明天上午來看。明天恢復更新~~~~今天是完全沒有戰斗力了,要不然也不會這個時間段還在一頭虛汗的碼更新,實在是太苦B了。希望明天能好起來,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