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弈城笑,「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麼?不過如果那天你不打那通電話的話,我還真是不知道原來我在你心里這麼重要呢!為了你這麼想我,就算再忙不完也要趕回來呢!」
余非皺眉,「你還沒忙完呢?」
江弈城搖搖頭,「沒事,忙不完可以繼續忙,但是如果讓你想的都積勞成疾了,那未免也太得不償失了。」
余非撇撇嘴,小手隨之戳上江弈城的胸口,「少臭美了,誰想你想的積勞成疾了!我還口吐鮮血了呢!我那,那只是晚上半睡半醒間說夢話罷了。你沒听人說過夢都是反的麼?其實,其實我也不見得那麼想你!」
某人說著說著,就開始推翻自己先前的理論,搬起石頭開始砸起自己腳來——
「而且了,有些人都不想我,一走那麼多天一點音訊都沒有,我還以為從世界上消失了呢!我才不信這麼忙呢,哼我再忙晚上做夢都還能迷迷糊糊的把電話給你打過去,這叫什麼?這叫本能!你呢?我就不信忙的能連打一通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口口聲聲的說著想,只怕根本一點都不想!」
然,余非這麼聲情並茂的說著時,說到最後她居然發現,居然發現尼瑪江弈城居然看著她在那笑!他居然還笑!居然還笑的出!她就說,他這想也不是真心實意的想!
江弈城審視了余非幾秒鐘後,半開玩笑的說,「我怎麼感覺有那麼一秒你好像郁紹庭上身了似得?」
余非頓時氣的瞪眼!直接扭頭打算不理會他了!欺負人,實在太特麼欺負人了!江弈城卻連忙攬住她,「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我不是說了下不為例了麼?老婆大人能不能就不要緊咬著這條不松口了?不都說有再一再二不能有再三再四麼?再給次機會吧,下次保證絕對不再犯!」
回答江弈城卻只是一聲根本懶得搭理他的白眼!
「緊咬著不松口?江先生,請問你是在罵我是鱉嗎?」
江弈城笑著從後背擁住她,「不管是什麼,我都願讓你咬一輩子!」
「可我不願意做鱉,想做點別的呢?」
他挑眉,「那你想做什麼?」
「騾子。」
嗯?
他還沒反應過來呢,突然件她騰腿往後一踢,這才明白她所謂的騾子是什麼意思!
余非其實並未真的生江弈城的氣,她也不過只是心頭小小不平的和他開個玩笑罷了。她知道以他的身手要躲開那簡直輕而易舉,可是她怎麼沒想到,他竟然不躲不閃,竟那樣任由著她一腳踢了上去!
而且最關鍵的還是她腳抬的高,正正好一腳不偏不倚的踹在他膝蓋上!
江弈城連半點聲音都沒發出,可是當余非轉頭時卻分明發現他的臉色微微一僵,她不禁有些懊惱,「你傻啊,怎麼都不躲一下的!」
江弈城好脾氣的笑,「把你氣成這樣,我要是再躲的話豈不是更火上澆油?如果你踢一腳心里舒服的話,要不另外一條腿也踹一腳求個平衡。」
余非知道他不可能不疼,看他臉色就知道是在那強忍著呢!她不由責怪的嘀咕道,「誰真生你氣了,你也知道剛剛開個玩笑,我也是和你開玩笑好不好,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還真不躲不閃了,依我看你這分明就是苦肉計!故意讓我心疼的!」
江弈城微微揚起唇角,手收攬緊余非的後腰,眸色深深的湊近問她,「那你心疼了嗎?」
「你這是裝的,演的,而且還屬于演技一展開就特別逼真的那種,我才不會受騙心疼呢!」
雖然是這樣說的,但余非大概是看不到剛剛自己那瞬息萬變的臉色所以才會說的這麼臉不紅心不跳的,否則的話真是不知道剛剛是誰踢了人家一腳,人家臉色沒變,她臉倒是擔心的煞白了!
江弈城調笑的問余非,眸底的神色越發晦暗不明,就連嗓音都透著一種*的蠱惑,「那要不然,我再施展一下美男計?」
余非終于給他逗笑了,卻一邊小手推搡著他的胸口躲避著他的挑`逗,一邊不滿的咋舌,「一把年紀了,都中年大叔了還有啥男色還施展的!」
江弈城故作驚訝,「怎麼會呢?看來我真是該對離開了你這麼久表示遺憾和難過,因為我們兩個曾經有過的‘X福’經歷看來已經被你都忘干淨了,不過沒關系,我來重新幫你回憶回憶好了。年輕男人太稚女敕,沒什麼滋味,滿足不了你的重口味,還是我這樣的老男人好,至少別的不說,花樣是絕對繁多的。」
余非笑著嘴硬,「噢噢,花樣多到只能耍花槍,而沒有實質用途唄?就像買東西似得,越漂亮,花樣越多的越不經用,保質期也特別短,而且後來壞了你想換貨人家還不給退換,是這個意思吧?」
江弈城陰岑岑的笑,「是不是耍花槍試試不就知道了?光說是沒用的。」
眼見他突然惡魔相畢露的把她騰空抱起來放在*上,隨後江弈城徑直壓了上來,不過他卻並不是直接壓住余非的身體,而是手臂支撐在*上,讓自己的身體凌駕在上空,明顯怕壓著她一樣的壓住。可他這惡魔本色突然畢露還是讓余非嚇到的尖叫出聲,「好了好了,怕了你了還不行!」
「不行,嘴不怕心不怕。」說話間,江弈城還俯身偷了個香。
「怕了怕了!哪都怕,怕死你了行不吧!好了快起來!」
「人不都說小別勝新婚麼,我們別了這麼久,你說今晚得新婚多少次?」
他懸在她身上思量著,不管她怎麼推搡就是各種雷打不動!
「江弈城!我懷孕了。不能和你那個!」
江弈城挑眉,明知故問,「哪個?」
余非沒好氣的瞪他,「就那個!不知道拉倒!」
身下的人面容嬌羞紅潤,好似一朵美麗綻放的玫瑰,嬌美的讓人挪不開視線。他心頭一動,卻挑`逗意味更濃,「哦,不知道就不知道吧,那我就直接做好了。」
余非給他一驚,眼見他真的俯身吻上她的唇,那叫一個火熱*,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霸道,熟悉的炙熱體溫,都讓她血液頓時就‘轟’的一下子沖到頭上去,若在平時她幾乎要溺斃在他這溫柔攻勢中,但是不行!現在絕對不行!
「好了好了!我說還不行嗎!懷孕頭兩三月是危險期,是不能夫妻同房的,也就是……就是不能Z愛拉!要不然會傷到孩子的!」她說的可都是真的,而且什麼事都可以商量,這件事卻絕對不能退步!怎麼能因為一時貪歡做出傷害孩子的事?
余非頓時覺得,你說說,你們感受感受,她怎麼覺得那種母性感突然就油然而生的那麼偉大呢?
然,她這種偉大的感覺沒維持個幾秒鐘,就听江弈城好笑的問,「我知道啊。所以我根本就沒想過要和你Z愛,只是想要好好親親你罷了。」
余非頓時傻眼!
「可是,你剛剛不還說今晚‘小別勝新婚’,還的新婚好幾次麼?」
江弈城理所當然的道,「是啊,可是新婚就一定要做點什麼麼?難道你不認為深情的接吻比Z愛更能深化彼此的愛意和感情麼?誰說在一起就一定要Z愛的?一晚上好幾次難道不能是接吻麼?」
說到這,江弈城看著余非那簡直就石化到快要粉碎掉的臉,眼中雖然很小心的藏起戲虐,可是這故意卻分明看起來更讓人恨的牙癢癢——
「小耳朵,是因為太想我了麼?不然的話為什麼我發現我回來後你好像變色了呢?我只是想要親親你抱抱你,你卻以為我是想要和你Z愛,人都說女人是*的,原來都是真的?這麼說的話,以前你那些行為我可以理解成是欲迎還拒嗎?不過,我喜歡你這種色,這樣吃起來才有味道。不過既然你知道現在你懷了寶寶不方面,那就再忍一忍吧,等過了這幾個月危險期了,我一定酌情滿足你的*。」
余非瞠目結舌的看著江弈城︰「……」
半晌,就見她胸口不斷繼續力量的好似打算進行一次強有力的爆發,江弈城順勢以吻封唇的堵住她的嘴,「愛我的話就不用多說了,都在這個吻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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