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川離開了很久,溫熹和才從床上起來,奇怪的是,除了紅果果的尷尬之外,她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
她匆匆忙忙的趕到雜志社,**還沒沾凳,官可心就坐著旋轉椅滑到溫熹和的身邊,「妞,你師付找了你一個上午,自求多福啊!」說完又偷偷模模的滑回去自己的位置上。
溫熹和慘淡的一笑,還沒來得及道謝,背後獅吼聲就傳了來,「溫熹和,你死哪兒去了?一個上午鬼影子都沒有看到個。」
溫熹和慌慌張張的站在那里,不敢看眼前戴著副近視眼鏡的男人,「師傅,我……」
「我對你死哪兒沒興趣。拿上東西,馬上跟我走。」眼鏡男人傲嬌的打斷了溫熹和的話,把自己手里包啊,相機啊……全部丟給了溫熹和。
溫熹和苦著一張毫無血色的小臉,抓起那一打東西就緊隨著師傅的腳步去了,官可心眼見溫熹和那小媳婦似的樣子,在後面看著搖頭嘆氣。
溫熹和的師傅王風,那可是全雜志社出了名的嚴厲,而且徒弟到他手里完全是當奴才使,溫熹和就是個倒霉蛋子。
她緊跟著王風的腳步到了停車場,王風直接坐進了後座,她也跟著坐進去。
王風眉頭一皺,眼盯著溫熹和,陰陽怪氣的問,「你是準備讓我開車?」
溫熹和偷偷地吐了吐舌頭,斟酌著說,「我沒有上過路。」大三的時候考的證,出來後就開模過手把。
王風閉著眼不說話了,溫熹和只好坐到前面去。
十分鐘後。
一輛銀白的現代撞上了隔離帶,一男子指著一女了的頭大罵,「溫熹和,你自己找死能不能別搭上我?我還沒娶老婆呢?」一邊罵一邊檢查自己的愛車。
溫熹和低著頭不敢說話,秀肩一縮一縮的。
前面的兩個燈撞壞了,王風心里抽疼,飛著唾沫子,「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居然帶了你這個笨蛋。哎呀……我的車。」
溫熹和覺得自己完了。
緊接著又是一聲尖叫,「哎呀,時間要到了。」
「師傅,我……」
王風狠狠的剮了她一眼,「閉嘴!」突然心生一計,招了車出租車。
溫熹和百般無奈之下被王風塞進了出租車里,「你一個人去采訪,記得角度要拿好。」
「哦!」溫熹和點頭如搗蒜。
「你要采訪的人叫向南川。向南川你知道是誰吧!行了,就這樣吧!」王風大手一揚,出租車就出發了,可溫熹和卻跳車的心都有了。
為什麼偏偏是向南川??
這簡直太太太狗血了。
她手抓著車把,似乎在考慮是不是就這樣跳下去。可是一想到如果自己跳下去,王風一定會把她鞭尸的,又顫顫威威的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