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愣,然後心里果斷的做了決定。她回來的時候,官可心已經到了尾聲,「你去哪兒了?」
「取錢付帳啊!」溫熹和揚了揚手里算得上有厚度的鈔票!
官可心吃了塊西瓜,鄙視她一眼,「溫熹和,你個豬!不知道可以刷卡的麼?」
「我樂意!」溫熹和一副我心甘情願的樣子。其實,她是在心疼自己為數不多的家底。片刻後,她看了一眼官可心酒足飯飽的樣子,「您看,我們可以走了麼?」
「走吧!」官可心一副慈禧太後的架勢,溫熹和立馬小太監似的伸出手迎接,四目相接,兩人又不約而同的相似笑了起來。干淨純粹的笑聲讓人听了就像呼吸到了大山里清新的空氣一樣。
向南川只是無意中就听到了這樣的笑聲,然後停下腳步,看著那兩個笑作一團,而後慢慢走遠的人。心里面突然像塞了個東西似的,不舒服。
溫熹和與官可心同時走到前台結帳。買完了自己的單,溫熹和突然就出聲問,「小姐,麻煩問一下,‘莫斯科’包廂的帳是多少?」
在前台小姐詫異的目光下,她又解釋道︰「我和向先生是朋友,他幫了我不少忙。這頓我請。」
「一共是七千八百八十八。」
溫熹和把手里的卡捏了捏,然後遞出去,「不知道可不可以打個折啊?」
「小姐,我們已經打過折了。」前台小姐臉上掛著不悅說道,「頂多給你抹個零頭,就給七千八百八十吧!」
溫熹和呵呵一笑,「不用了。你給我開張發票吧!」
前台小姐面上劃過一絲異樣,卻還是照樣開了發票!
官可心狠狠的拍了溫熹和的肩一把,「至于麼?你們不是夫妻麼?」她居然就這樣討好向南川。
「拿證之前,我們幾乎誰也不認識誰。他沒有義務這麼幫我。」溫熹和語氣淡淡的回她。
所以,當酒足飯飽盡幸之後,某個包廂的某個大佬去買單時,很快就殺了回來,走到向南川的身邊,拍著他的肩埋怨道︰「向老弟,你這樣就不厚道了塞!明明說好的我請,怎麼變成你請了。」
向南川微微一笑,「這事可不耐我!」
「哦?你不知道?我去買單的時候,明明說是你買過了。」大佬一副你蒙我的樣子。
向南川淡笑不語,腦海里一下子就劃過溫熹和淡淡的身影。
事後。
向南川因為喝得有點兒多的關系,閉著眼在車里休息著。凱悅坐在駕駛位上,「先生,回哪?」
「巒山。」向南川輕應了一聲。
凱悅雖然詫異,可依舊還是把車開向「巒山」。
因此,某個女人在半夜口喝出來喝水時,看到沙發上靠座的隱隱約約的人影時嚇了一跳,跌跌撞撞的打開燈,向南川臉色略有些蒼白,皺著眉頭坐在那里。
溫熹和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氣,「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