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川听到聲音趕過來正好就看到這一幕。
兩個紅色的小本子正好就掉在了向南川的腳下,他微微遲疑,彎腰把兩個本本拾了起來。當看到封面的幾個字時,臉色難看了起來,連拿著本子的手都顫抖了起來。
他的銳利的目光像一把劍一樣射向了溫熹和楮!
溫熹和的心疼了一下,卻依舊是看著他,「怎麼?你還打算為她說話嗎?她一手破壞我們的婚姻,你還覺得我錯了嗎?對不起,你高看我了,我並不是一個可以容忍你的舊愛在我眼前來來去去的人。糌」
向南川听著她的話,手死死的捏著,手里的本子也被他捏變了形。他幾次欲伸手把本子扔給她,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他忍住了,眼楮里血紅,「怎麼說來者都是客,就算你不喜歡也不要動手。有失你的身份。」
「身份?我還有什麼身份可言?」想了一夜,溫熹和也沒有想清楚,她現在的過的算什麼日子。大好的青春時光,她卻讓自己過得這麼慘,這算什麼?
向南川渾身一顫,整個人就像突然受了重傷一樣,疲累的不像話。他想質問她,掐死她也可以。特別看到那個紅色的本子以後。那樣鮮紅的顏色,居然是兩本離婚證。
她居然就這麼不信他。
可恨!
不信他也就算了,他們之間的信任本來就薄得跟張紙似的,一直都是小心的維護著。信任這東西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建立起來的。可是,她居然背著他拿了離婚證。
她到底把他當什麼了?
她到底有沒有認真的看待這場婚姻!
向南川自嘲的一笑。就是不是就叫做自作自受?她看著自己拾起了紅色的本子,就說自己什麼身份也不是?
秋晨見時機已經到了,突然就向溫熹和跪了下去,「向太太,我求求你。你恨我沒關系,你就算打我也沒有關系,我真的只是希望給小源一個有爸爸有媽媽的家。你將來也是要做母親的,為你將來的孩子積點兒德好不好?」
溫熹和驚訝的看著秋晨。
這簡直就是視後的料啊,只讓她做演員還屈才了!
看著自己曾經愛的女人這樣哀求自己的老婆。不,他剛剛已經看到他們的離婚證了。他心里就像壓了塊大石頭一樣,悶痛著。他走過去,把秋晨拉了起來,「起來吧,我會讓小源有爸爸也有媽媽。」
秋晨心里頭一喜,溫熹和心里一震。
他這是什麼意思?
然後,她就看著向南川把秋晨帶走了。她氣得眼楮一酸,心里頭特別不舒服。最後,她還看著秋晨帶著勝利的笑回頭看了她一眼,就好像是錯覺一樣,她很就回過頭去了,喚了向南川,他听不到他們之間說了什麼。
接下來的日子里,就像向南川說的那樣。小源以向小姐的名義住進了「巒山」,由王媽親自照顧著。她只覺得隔應的慌,自從小源住進家里來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在家吃過飯,早晨買著吃,中午吃食堂,晚上更會在外會解決。如果她回來的早,進房間後,再也不出門,就連向南川的面也見不著了。日子好像又恢復了他們新婚的時候,他一個月回家一次似的。
可是,到底是不同于新婚那會兒。那會兒,她還不曾知道,這個男人會住進自己的心里。所以,她很難受!
王媽幾次見到她,似乎都有很多話要說,可是溫熹和就一次也沒有給王媽機會。
一晃三個月就過去了。
三個月的時間,他們一次面也沒有見過。她只是在報紙上看了過一次關于他的采訪,還是側臉,不是正面。看得出來,他很疲憊,似乎過得也不怎麼樣。
又一個周末。
溫熹和起床沒有見到小源,微微的愣了愣。以前,那丫頭都會站在那里呆呆的看著她,然後就一臉不高興了。
王媽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解釋說道︰「小姐的媽媽來了,先生帶他們一起去游樂園了。」
「……」溫熹和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就出了門。
其實,她也沒有地方可以去。只是出去轉了轉,然後沖動的一個人去了附近的森林公園漂流。
所以,當向南川回來的時候,問王媽,「太太呢?」
「太太出去了。」王媽回答
tang的又是這一句話。
其實,溫熹和不知道的是,每天向南川回來都會問王媽,她在做什麼。而王媽回答要麼是在房間,要麼是沒回來,要麼就是出去了。
他听後,多半沒有語言。
他讓王媽把小源帶進她自己的房間去休息,而他也坐在沙發上休息。
秋晨與向南川和小源分開之後,一直在想,小源什麼時候才能成為真正的向小姐。可惜,她問過很多次,向南川都不回答她。
三個月都過去了,他明明也看到那兩末離婚證了。為什麼就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呢?她想著,要不要再加把勁。正思考著這事的時候,突然就有四個黑西裝的男人同時出現在四個方向,攔住了她的去路和退路。
秋晨向後退了一步,「你們是什麼人?」
她正前方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嚴太太,EK說請您回家。」
「滾!」秋晨生氣的低吼道。
幾個大男人倒也听話,立馬就站到了一邊去,讓秋晨離開。只是秋晨回家,他們便跟著。秋晨很想趕他們走,但是卻趕不走他們。與EK八年婚姻。她自然知道這幾個男人對EK的忠誠,絕對不會站在她這邊。
秋晨打開門,沙發上正看書的男人就抬起頭對著她溫和的笑,「我看過了,小源最近的進步很大,膽子也大了,也沒有發病的癥狀,暫時很安全。」
秋晨面色微冷,「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拿帶你們回去的。你知道的,EK對我們所有的人都下了命令,非要你們回去不可。我剛從德國回來,剛下飛機,就上了來中國的飛機。太太,你得讓我們這些人日子好過一點對嗎?」男人是典型的東方男人,不是很高大,皮膚白得嚇人,說起話來倒是溫和極了。
「伯旬你回去吧!」她是不會回去的。
「有那麼多人可以來接你,知道EK為什麼只讓我來接你嗎?」伯旬冷靜的問她。
「哦?」
「因為我不只是他的屬下,也是你的朋友。我如果接不回去你,也就不用回去了。」伯旬這話一點兒也沒有說假。
「我就知道,他就是一個暴君,一個無能的統治者。」秋晨憤怒的看著美國的方向。「用中國的話說,他就不是個東西。」
「他雖然卑鄙,可你們夫妻多年,而且舒老在他的手上。」
秋晨最恨的就是這個。新婚那會兒,他也是溫柔如水的,可是當外公把新發明交到他的手上時,他就完全變了。對她不再溫柔,怒則罵,氣則打,就連她有了小源之後,兩個人還打了好幾架。
是外公給她擇了良人,也是外公把她救出了火坑。小源早產,出生就在保溫箱里呆了三個月的時間。後來,她就一直與外公住在一起。可是,他還是不放過她。甚至控制了外公,來禁錮她。
她好不容易才離開他,回到中國,怎麼也不能讓小源回去再受這樣的苦。
「我更不會回去了。我不回去,外公就會沒事的。」如果外公死了,她就更不會回去了。EK是個聰明的人,她知道!
「可是……」
「沒有可是。小源不在我身邊,你就住小源的房間吧!」她不想再說下去。
「不,我住酒店,外面的兄弟會守著你。」這意思就是,你哪兒也別想去。
秋晨笑了,「隨便!」
「太太,小姐雖然由向家的人看管會很好,但EK不會讓自己的女兒認別的男人做父親的。」朋友一場,就當是給她忠告。
「我知道!」所以她才那麼急想要小源入戶籍。那樣,向家人也會保護小源的。
PS︰本來說好5000.可親戚請吃飯,十點才回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