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帶著黛玉剛回客棧沒多久,外面就來了一群打手模樣的家丁,來客棧鬧事。胤禛睡覺一向警醒,早在那些家丁們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听到了,循著窗戶看了一眼,就知道是在酒樓遇見那一撥人一伙的,自稱是皇商薛家的惡霸。看來是來找自己還有黛玉了。
不慌不忙的叫醒黛玉,洗漱過後,那些人已經沖到了樓上。罵罵咧咧的就要闖進來。胤禛不等他們踹門便打開了門,迎面過去。
那一群打手里面有幾個是上午見過得,一看就確定胤禛二人是自己要找的人,跟其他人打一聲招呼就攛掇其他人沖上來,自己則是畏畏縮縮不敢上前,想是被胤禛上午給打怕了。只是縮在後面叫囂著︰
「就是他們,就是這個臭小子打了咱們家大爺,咱們可一定得給他點顏色看看,把他抓住了,送去牢里住幾天,再用牢里那些東西好好伺候伺候他,還有把他懷里那個小女娃給搶過來,太太說了,要讓這個小女娃去陪大爺玩耍。趕緊上啊,大家一起上,做好了這事太太大爺都有賞,啊…」
胤禛依舊一手抱著黛玉,看著那些人沖上來,三拳兩腿的就解決了一大片,大家只看見眼前衣衫閃動幾下,地上已經或躺或趴倒了一大片。正在這時听到了那個家丁說要把黛兒搶過去給那個呆霸王玩耍,眸中頓時一冷,寒霜漆面,渾身的氣場一下子就威壓起來,散發著濃濃的殺氣,眼神凌厲的似要把那個說話的人身體穿透,剛頓下來的身體瞬時飄起來,三步兩步便掠到那個說話的人面前,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塊木板,對著那人的嘴巴便扇了過去。
此時大堂中已經圍了好多人在看熱鬧,看了胤禛在教訓惡霸的樣子正在暗暗叫好,突然眼前一閃,只听到正在說話那個人忽然一聲慘叫,就見胤禛一手抱著黛玉,一手正拿了一塊木板,在那人臉上扇著,整個大堂除了那些被打趴下的家丁痛苦的申吟聲,就只剩下木板拍在臉上一下一下「啪啪」的聲音,周圍人看得目瞪口呆,已是驚駭的愣在那,沒了反應。
打了大約幾十下,那人臉上已是紅腫的像一個豬頭,口鼻皆流出了血,整張臉胖了一大圈。胤禛這才扔下手中的木板,冷哼兩聲警告道︰
「哪來的滾哪去,回去告訴你們那個太太還有大爺,不要太過妄自尊大,皇商說到底也不過是一介商戶,奴才而已,跟皇家還牽扯不到關系。若再這樣囂張跋扈,下次再讓我看到便不是這樣簡單了。這皇商的差事也不是只有薛家能做。滾吧!」
一群人爬起來灰溜溜的走了。眾人看沒有熱鬧可看了,也就慢慢散了。胤禛和黛玉回房間收拾了一下就結賬打算離開。不過在離開之前,他還有一件事要辦。
離了客棧,胤禛便抱著黛玉往知府衙門走。進去了約有一個時辰,復又抱著黛玉出來,往蘇州過去。他如今已在蘇州購置了一套園子,雖不大,卻也舒適。
除了胤禛黛玉還有那個知府,誰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只知道胤禛走後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他們的知府老爺便急匆匆的離了衙門回府。此時知府夫人剛從薛家回來,正要派人去找知府老爺回家。
原來那薛府的太太請了她過去,就是說了今天的事,請知府夫人回去跟知府大人說一聲,要好好懲罰那個打了薛蟠的人,在牢里多關一陣子。畢竟以前有這樣的跟薛家對抗的人都是官府給解決的。
說起來這薛家只是一介皇商,家里並無人為官,在這個士農工商的年代,比之官府實在是差了不止一個檔次。而知府也好歹是一方父母,算是這金陵城里的老大了,何以如此听薛家的呢?
答案還是那個,薛家雖是商人,可這商字加了一個皇字便不是普通的商人了。再加上薛家在金陵也經營了幾十年了,又與王賈兩家聯絡有親,自然在普通人看來便是勢大的,不是知府這樣干一任就走的人能惹得起的。于是每逢薛家有了什麼事,都是知府給解決的。就連知府夫人也是巴結薛家太太的,要不然也不會人家一請就去了。
這次又是如此。知府夫人也沒想著有什麼不同的,就應承了薛太太。回府看到知府老爺已經回來了,就忙不迭地說起了今天薛家太太拜托的事。
哪里知道,這次老爺竟然沒有一听就承諾解決,反而愁思不已。不免就問了。這知府老爺也並沒有藏著掖著,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說了,只是並沒有說穿胤禛的身份。只說是京城的貴人,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也不是薛家能惹得起的。
「夫人你有所不知,今兒這事不像往常那般好處理。這是牽扯的不是一般的富家公子小姐,而是京里的貴人,看樣子還是跟皇家能扯上關系的,很有可能就是王公貴族。這是咱們不但惹不起,還得听那位爺的。
人家今天就要離開金陵了,臨走之前上了一趟衙門,要求我必須要好好懲罰那薛蟠一番,據說人家帶著家里的妹妹在酒樓雅間用飯,突然就被他們闖了進去,要趕人家兄妹走,那薛蟠又看人家小姐長得好,便要把人家小姐搶過來陪他玩,那位爺忍無可忍才動了手。
想不到那薛家的人不知死活的又找上了人家住的客棧,又要打人又要搶人家小姐,人家如何能忍,就又教訓了一番。又听說那個薛蟠無惡不作的,就來了一趟衙門,叮囑我務必要對那薛蟠好好懲戒一番,扔大牢里關一陣子。並且還警告我以後絕對不能再跟薛家勾結,若再出現這種事一定要嚴打,否則這烏紗帽就危險了。」
知府老爺一臉惆悵的說給妻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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