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紅樓之賈敏修仙 第一百零四回 喜事成母女夜話

作者 ︰ 澪葉

瓊林宴後,璟玉瓊玉正式上任,璟玉為從六品翰林院修撰,瓊玉則為正七品翰林院編修,兄弟倆齊進翰林。舒愨鵡

而瓊玉的親事也該定下來了,甄家一家人已經趕往京城,只等把親事定下來之後,大定小定走完,璟玉就該成親了,璟玉完婚之後就該瓊玉了。因此甄家這次會在京城里呆上一年多,直到英蓮出嫁,三天回門之後才整裝回江南。

英蓮一來,黛玉又多了個姐妹。不過英蓮要與瓊玉定親了,以後直到成親之前是不能到林家了,就像孔佳宜一般。但是兩人又都是外地長大的,在京城里也沒個手帕交之類的,常常是獨自一個人。因此黛玉從此之後就常常不在家,不是去找英蓮了,就是去找孔佳宜,反正整天都在陪嫂嫂解悶。

不過英蓮比起孔佳宜來說要好得多,畢竟她還有個親弟弟在家。這次是一起到京城的。而孔佳宜之前事情定下來之後,父母哥哥們都回山東了,京城這邊雖然也有孔家人當官,但是關系都比較遠了,那些都是旁支,與嫡支也親近不起來。再加上從小都沒見過,更加不可能有什麼姐妹情之類的。雖然都是族姐族妹的,但是論起知心來,卻真是還比不上黛玉親近。因此,黛玉平時就往孔家跑得多了些。

對于林家找的二兒媳竟然只是個江南的鄉紳之女,很多人表示很不理解。看看大兒媳,孔子直系後代,多雄厚的背景,怎麼二兒媳就找了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何況林家的身份那麼顯赫,二兒子又是個探花,就是娶個郡君鄉君格格之類的也當得起,要不是大兒媳是個郡主,老二不能越過了老大,便是娶個公主也是可以的,就算是不娶格格,京里的漢大臣也很多啊,隨便挑一個也比這個強吧?怎麼看著都覺得是天差地別啊。

其實賈敏還是想過張英的孫女張靈玉的,她與黛玉關系也很好,年齡上也般配,身份上也不用說。但是賈敏听說張家教女兒都是嚴格按照婦德講的,雖然也學習書本,不過還是那些婦德之類的看得更多一些,規矩也看得挺重的,賈敏擔心太過講規矩會與林家格格不入,而且可能會有些死板,恪守規矩,就不能與瓊玉兩個人經營好自己的小日子,因此,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倒是甄家英蓮,雖然說身份上是低了一些,但是她父親甄士隱以前也是有功名的,只不過看不慣官場的黑暗,這才安心只做個鄉紳。而且甄家老爺也沒有妾室什麼的,想來甄英蓮也比較能適應自家的氛圍。自己可不想以後娶個媳婦回來三天兩頭要給丈夫納妾的,後院里女人一多就雞飛狗跳的,他們可受不了那樣的。

因此,賈敏就取中了英蓮。至于瑄玉和璨玉,這兩個還不到時候,以後再考慮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因此,對于外面的風言風語,議論之類的,賈敏可沒有放在心里。不過她不放在心里,就怕兩個兒媳婦心里有疙瘩,因此這事就交給黛玉了。由黛玉去做思想工作,絕對不成問題。

黛玉分別跑兩個嫂嫂那里一通解釋,大意其實還是一樣的,就是自家並不是太看重身份,只看與這個家合不合拍。

無論從哪方面來說,孔佳宜都是當之無愧的最佳大嫂人選,畢竟林家老大以後責任重大,當然就以孔家的家教來說,那也是最佳的。不過後面的兄弟們再娶親就不會太過注重身份,只看能不能順利融入這個家。

當然對象不同,這說辭也得有所不同。經過黛玉的思想工作,兩人也都想開了。其實孔佳宜剛開始也是有些想不通,覺得這個弟妹身份實在有些低了,不過她倒是沒別的想法。

而英蓮卻是實實在在的有些自卑了,畢竟孔佳宜這個大嫂的光環實在是太耀眼,而自家與林家也確實存在著地位上的巨大差距,這都讓英蓮覺得很有些無所適從。

不過經過黛玉的開導,一切問題都不翼而飛。不管外人怎麼議論,只要自家人齊心,不當一回事就好。

等瓊玉定親的一系列程序走完,孔佳宜也要及笄了。及笄之後婚期就近了。為此孔家衍聖公和夫人又是千里迢迢的從山東趕過來,給孔佳宜辦及笄禮,而這時候,孔佳宜的嫁妝也繡得差不多了,就定下年後二月辦婚禮。就在黛玉的生辰之後,二月二十。

話說黛玉的生辰有兩年都沒好生辦過了,這次要準備婚禮,只怕也是不會大辦。不過說實在的黛玉也不喜歡大辦,就一家人在一起吃個飯說說笑笑就很好,辦個酒席一家人都累個半死,也沒見高興到哪了?

因此,匆匆忙忙過完年之後,這次的生辰依然是只有林家自己人在一起。

從年

前就一直準備著連年都沒好好過的林家人在年後更是全身心的投入了辦喜事的熱潮中。過了黛玉的生辰,就已經沒幾天了。不過此時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也沒什麼可忙的了。

給孔家的聘禮早就在年前抬過去了,滿滿的六十四台聘禮可謂是極豐厚了。聘禮一過,就是添妝的時間了。而作為林孔兩家的聯姻,添妝是絕對不會少的。因此,林家早早的把聘禮抬過去,也是給別人足夠的添妝時間。可想而知,孔佳宜的嫁妝該是有多豐厚!

二月十九日,是耀妝的時間。孔家整整準備了包括添妝在內滿滿的一百零八抬嫁妝,好多盒子匣子都是裝的快要溢出來了。若不是因為嫁妝有定制,公主最多可有一百二十台,而郡主最多可有一百零八台,只怕還會更多。果真是耀妝,真是耀花了前來觀禮的人的眼。

幾乎可以想象,這場罕見的盛大婚禮過後,會給大家填多少談資,林家又要風光一回了。

二月二十,正日子。一大早孔佳宜就起床開始梳洗打扮,卻是一整天沒吃東西,餓得前胸貼後背。直到坐著花轎到了林家,拜完堂回到洞房,吃了子孫餑餑,喝了合巹酒,然後璟玉去前面敬酒去了,留下黛玉在房里陪她。

貼心的黛玉听了賈敏的囑咐,听說新娘子要一整天不能吃什麼東西的,嫂嫂這時候肯定餓壞了,于是讓人早早的準備了燕窩粥還有幾個小菜,給孔佳宜用了,孔佳宜才覺得自己又正常了。

而此時的黛玉,親眼目睹著這盛大的婚禮,心里卻是感慨萬千。這是她兩世以來頭一回這麼近距離的參加婚禮,果然很喜慶,很盛大。前世她一直夢想的鳳冠霞帔卻是到死也沒有穿上。本來以為鐵板釘釘的親事就那樣吹了,而自己也被逼上了死路。

她沒想過要跟寶玉私定終身。她只是想要遵著父母的意願好好活下去。不管嫁給誰,只要身份合適,又是正妻,她都會听長輩的。

既然父親給她定下了跟寶玉這樁親事,那她就嫁給寶玉,完成父親的遺願。然而卻是身不由己。自己前世死的時候,寶玉正在和寶姐姐完婚,而口口聲聲最疼她的外祖母,此時卻連見她最後一眼都不願意,只說怕沖撞了。最後一眼啊!

雖然外祖母對自己不甚有真心關愛,但是自己到底在她身邊呆的時間最長。六歲就到了賈府,此後一直在外祖母身邊,直到十六歲,將近十年的時間,雖然知道她對自己沒多少真心,但是對她還是有些依賴的。這麼多年的感情不是虛假的。

自己臨終時最想見的除了寶玉就是外祖母了,可是她卻只有一句怕沖撞了就不來見自己最後一眼,呵,還真是慈愛,她的所有的慈愛都給了寶玉,別人休想分得哪怕一星半點。

黛玉想著想著就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神色也變得晦澀。孔佳宜此時剛用完膳,正欲跟黛玉說些知心話,一抬頭卻見黛玉神色怪怪的,仿佛在感慨回憶什麼,更是有一絲怨氣。不覺有些奇怪。不由叫了幾聲︰「妹妹?妹妹?黛兒?怎麼了?」

黛玉這才回過神來。這是自己哥哥的婚禮,自己在喜房里陪著嫂嫂呢。以後她的婚禮會比這個更加盛大的,自己這一世一定會穿上最漂亮的鳳冠霞帔嫁給四哥哥。

回過神來的黛玉自然是放下了自己的思緒。看到嫂嫂真心的擔憂眼神,心里一股暖流涌過。安撫嫂嫂︰「嫂嫂,我沒事。嘿嘿,往後就得改口叫嫂嫂了。黛兒給嫂嫂道喜,祝你和大哥哥早生貴子,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這話說得孔佳宜頓時害羞了,臉上飄起了兩朵紅雲,在大紅的媳婦的映襯下更是燦若朝霞。

「你這個鬼丫頭,竟是如此取笑于我,瞧我怎麼整治你!」說著就伸出手來要給黛玉呵癢,直嚇得黛玉忙忙躲開,尖叫著道︰「好嫂子我錯了,我應該祝你和大哥哥琴瑟相和,舉案齊眉,子孫滿堂。」說完就笑著一溜煙跑了出去。

黛玉從新房里出來,就去了賈敏的正房。賈敏剛從喜堂那邊回來,正在換衣服。看到黛玉小跑著回來,有些奇怪,待看到黛玉的神色,才反應過來。朝著黛玉招了招手,等黛玉過來了,方拉著黛玉坐在自己身邊。

「黛兒,怎麼了?有心事?是不是想起前世了?」賈敏溫婉的聲音有一種淨化人心的力量,讓黛玉紛亂的心緒瞬間安定了下來。緩緩地靠向賈敏。

「母親,有你們真好。母親,我剛剛想起了前世,兩世為人,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參加婚禮,還是我親哥哥的婚禮,心里一下子感慨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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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前世,只參加過迎春姐姐的婚禮,但是我們是未嫁女,又是親戚家的,不能去送迎春姐姐。前世,迎春姐姐是被大舅舅五千兩銀子賣到了孫家的。外祖母常常口里說最疼我們這幾個女孩子,可是迎春姐姐被賣了的時候,我們幾個姐妹都為她求情,外祖母卻說她管不了。她說她也沒辦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也沒辦法改變。

她不是賈府里最有權威的寶塔尖嗎?賈府里的一切事情不是都要她點頭才行嗎?就算是大舅舅做的主,只要她一力爭取,極力反對,大舅舅還能違抗她的意思嗎?

可是她就是不管,看著迎春姐姐死了心,哭著上了花轎,她也不管。眼睜睜的看著迎春姐姐跳進了火坑。便是迎春姐姐回門,眼看她被那姓孫的虐待,身上上上下下全是傷痕,她卻只是說姐姐命苦,卻是一句要為姐姐做主的話都沒有。

不消兩年,迎春姐姐便被那姓孫的虐待死了,她卻只是掉了幾滴眼淚。可是又有什麼用?人都沒了,那幾滴眼淚就能把人救回來嗎?我真的不明白。外祖母怎麼可以冷心至此?當初若是知道迎春姐姐被虐待毒打的時候,外祖母隨便打發個人去孫府里說兩句話,迎春姐姐也不至如此。那孫家之所以會如此待迎春姐姐,還不是看準了賈府沒有認為迎春姐姐出頭,才跟肆無忌憚的。

我從來不知道,外祖母平日里看著那麼慈眉善目的一個老人家,冷心的時候竟會那麼讓人寒心。

前世我偶然知道了寶玉要和寶姐姐成親,心里絕望,明白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那時候寶玉丟了玉,已經痴痴傻傻的,我不指望能見到他,況且二舅母也不會允許寶玉來見我這個將死之人。

可是外祖母,竟是都不願來見我最後一面,只說寶玉在辦喜事,怕沖撞了,她不好和二舅舅交代。竟是連最後一面都不願見我。我死的時候,寶玉那邊卻在吹吹打打的辦喜事。

外祖母這時候卻還說我不尊重,對寶玉起了心思,說我不規矩。呵,賈府里何時有講究規矩的時候?寶玉日日廝混于內帷,這是講規矩嗎?二房竊居大方地榮禧堂正院,這是講規矩嗎?讓寶玉一個男丁日日與姐妹們混在一處,這是講規矩嗎?寶玉身邊的丫鬟們一個個竟比姑娘們還金貴,這是講規矩嗎?

我為什麼會病重,還不是被他們逼的?外祖母明明早就與父親書信定下了木石姻緣,把我的一生都壓在寶玉身上了。都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已經訂給了寶玉,而他們卻又給寶玉娶了寶姐姐為正妻,讓我如何面對?青燈古佛了此殘生還是屈居人下,給他做小?這不就是逼我去死嗎?竟說我不尊重。

母親,你知道我當時心里有多絕望嗎?他們把我逼死了,卻又來壞我的家聲,玷污林家的清譽,外祖母她怎麼能這樣做?我只是想堂堂正正的出嫁,穿著大紅嫁衣,嫁人,作對正頭夫妻,把林家的這點血脈延續下去,這也錯了?

母親,我好恨,我好恨吶!明明是骨肉親人,為何卻如此的相互算計,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的。

每每想到這些,我就覺得現在的幸福只是過眼雲煙,只是一場夢,仿佛一眨眼就會散了,我還會回到前世那樣絕望的境地。

剛才在喜房里,看到大嫂一身大紅嫁衣,那麼耀眼華麗,我前世終其一生都沒見過。更沒有機會穿上過。這一切都像是幻境一般。母親,我心里好難受。」黛玉句句泣血的說出心里的感受,此刻仿佛前世臨終前,心被掏空了一般,難受得緊。

賈敏一直默默地听著黛玉的悲泣,只是攬著黛玉在懷里,一下一下的輕輕拍著,等黛玉說完了,才輕輕開口。

「黛兒,前世的已經過去了,就別一直放不開了。我知道你的難受,曾經我比你更難受。你在賈府里收到的慢待,欺負,逼迫,我全都親眼見到。更是親眼見到你在他們的逼迫下逝于瀟湘館,那一刻,我恨不得與他們同歸于盡。然而,我遇到了你師尊,獲得了重生,獲得了改變一切的機會。

黛兒,我們都已經重活一世。你好好想想你在揚州的日子,你四哥帶著你四處玩耍的日子,還有你的哥哥弟弟們都寵著你護著你的時候,那些還是夢嗎?

你想想英蓮,她前世比你更悲慘,好好一個大家小姐被拐子賣給薛大傻子,淪為通房,又被主母夏金桂虐待致死。那有多悲慘?

可是現在呢?她全家都還是平平安安的,還多了一個弟弟,現在又已經與你二哥定親,過不了多久就會嫁到咱們家,成為你的二嫂子,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我記得前世你們還有師徒之誼來著,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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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再想想你迎春姐姐,雖是個庶女,卻是被你大舅母當做嫡女教養的,現在可是榮國府的嬌嬌貴貴的大小姐。以後也定會嫁個好人家,做當家主母,也早已經不是前世那個二愣子了。

還有你外祖父,前世你沒見過他。今世他可是最疼你了,這可不是像前世你那個外祖母一般只是嘴上說說的。那是真把你疼到心坎里了。為了你,對寶玉是毫不留情。這些,你能當他是虛幻的嗎?

還有你大舅舅,前世剛開始的時候他也是好的。雖然沒什麼大本事,但是守住這個家還是可以的。可是一切都是你那個外祖母鬧得,設計毒害了你瑚大哥哥,致使你當時已經身懷六甲的大舅母難產而死,自那以後你大舅舅才變了性子,再也不是之前那個老老實實的人了,變得縱情于聲色,這一切不過是他絕望之後的頹廢罷了。你看現在,他不是好好的,可有前世那樣的荒唐頹廢?

黛兒,以後每次想到了前世,就想想今世,想想有這麼多人疼愛你,想想那些你前世都沒見過的人,他們那麼疼你,像你四哥哥,你佟姨娘,還有你皇瑪嬤,這些人都是前世沒有出現在你生命中的,而今世,他們都把你當做心尖子一般的疼愛。

這樣,你還覺得虛幻嗎?你還覺得不真實嗎?

黛兒,虛幻也罷,真實也罷,你不想將現在的幸福美滿延續下去嗎?」

說完這些賈敏抬頭看黛玉,直視她的眼楮,直看到心靈深處。

「是,母親,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糾結于前世了,現在和以後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我一定要守護好今生的幸福,讓這幸福一直延續下去。」黛玉堅定的說。

「嗯,這才是我的好女兒。林家的女兒不是弱不禁風的。你前世主要就是身體不好,要不然也不見得就不能撐起林家。

今世你更是責任重大,你以後將會是你四哥的福晉,往後還會是…,因此,你必須有一顆強大的心,這樣才能保護好你的家還有你放在心里的人,你要像你四哥一樣,心堅如鐵,不會輕易被困難打倒,無論什麼樣的情況都要直面應對。

你現在的幸福是我和你父親給的,是我們彌補前世的疏忽過錯。今後的幸福你就要自己去努力了。機會只會留給有準備的人。我和你父親不能護著你一輩子。

你以後要嫁到皇家,那里的勾心斗角不會比賈府里少,更是艱險萬分。稍不注意就會跌下萬丈深淵。到時候我和你父親不能時時刻刻護著你,只能在背後支持你,一切都要你自己去面對,自己去解決,我們只能從旁輔助。

但是只要你心里記得,林家一直都是你的堅實後盾,不管是我和你父親還是你哥哥弟弟們,都會一直支持你,做你的有力靠山,還有你的四哥,你要記得與你四哥同心協力,統一戰線,共同進退,互相幫助,互相體諒,千萬不能懷疑對方。一個家最重要的是信任。

唉,瞧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離你成親還早呢。不過母親說的都是為你好的,你以後就想著這個方向去努力就是了。母親以後還是會指點與你的。」

「嗯,母親,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想想的。」黛玉認真的說。

正在這時,下人扶著林海回來了,倒是很少見的喝醉了。賈敏忙上前去扶著他躺到床上,黛玉一看這場景識趣的告退了。

經過與賈敏的一番掏心掏肺的傾訴,黛玉心里總算是安定了下來,也更堅定了以後守護著自己和家人的幸福的決心,帶著這個決心沉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想到今天是大嫂敬茶認親的日子,催著雪雁打扮好,神采奕奕的就往正房過去。

此時賈敏和林海也剛剛起床,看起來也是神采奕奕的,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到林海,黛玉關切的問了一句︰「父親,昨晚喝醉了,如今可還頭疼?難受不難受?」

哪里知道她這話一說,父母兩個竟是同時紅了臉,竟是有些難為情似的。倒是讓黛玉有些稀奇。

倒是林海咳了兩聲,遮掩似的說著︰「沒事了沒事了。」賈敏卻還是紅著臉,期間還橫了林海一眼。

黛玉頓時有些明白了,大概是父母之間的閨房樂事,嘿嘿,她這個做女兒的也不好打听了。

正在這時,瓊玉瑄玉還有璨玉三兄弟一起過來了。這幾個人昨晚大概也是喝了不少酒,都是替大哥擋酒的,平日他們可是老早就起來練劍的,今日竟還沒有自己起得早。可見昨晚定是沒有睡好,這才起晚了。

幾人正說著話,就見大哥璟玉扶著大嫂緩緩地進來了。看著兩人的樣子,應該溝通的不錯,兩人之間已經有了幾許的默契。讓賈敏和林海看了也是欣慰的很,只在心里贊嘆這個兒媳沒找錯,以後定能和老大琴瑟相和,把林家支撐下去。

此時孔佳宜這個新媳婦就開始敬茶了。到賈敏這,賈敏鄭重的把林家嫡長媳才能擁有的傳家玉鐲交給了孔佳宜,而林海則是交給璟玉一塊令牌,此可調動林家一半的勢力。因為成了家就算是大人了,也該為父分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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