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之天命狂女 080 表白,雪山毛尖

作者 ︰ 南君

「可惜他們來晚了,人都被帶走了唉!」顧青華為肖廣河以及肖長江點蠟,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這些身居高位的人,做事但凡對得起良心,哪怕是遇到危險,也能問心無愧。舒愨鵡

一個坦蕩的人,即使被人陷害,失了所有,但他的心是坦蕩的,未來的路也會越來越平坦。

一個狹隘的人,哪怕身居高位,榮華富貴盡享,但他的心是狹隘的,未來的路必不會太長。

「明輝,你說究竟什麼是對,什麼是錯,誰是好人,誰又是壞人?」顧青華一腳將正想溜走的孫副台長踩了下去,不顧他的嗷嗷叫喚,皺著秀眉,「這兩個姓孫子的聯合那位肖局長以權勢傷害我的家人,現在我又以權勢和能力壓迫別人,所以,其實我跟她們是一樣的吧!」

陸明輝眼里閃過一絲寵溺,轉眼見顧青華果然面上帶著狂傲的笑容,就知道她根本不是在自我嫌棄,而是心懷坦蕩。

不過,話還是要接下去的,于是他附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數倍奉還。」

「明輝,你真是我的貼心小棉襖。」顧青華笑彎了眼,亮晶晶地眼楮盯著陸明輝。「你可是陸家人,等會一定要幫我撐場子,以權勢壓死那個姓肖的!」

听了她的話,陸明輝的眼楮突然亮了起來。

「你知道了?」雖然是問句,語氣卻極為肯定。

顧青華腳下一狠,將孫副台長直接踩暈,風輕雲淡地回道︰「你太不夠意思了,居然隱瞞你的真實身份。」

「好,以後絕不向你隱瞞任何信息。」陸明輝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之後帶著小心翼翼地語氣問道,「青華,事情處理完之後,我能否去青石村?」

「當然可以,我現在就邀請你去我家做客。」顧青華突然揚了揚下巴,示意有人來了。

走在最前頭那位看起來五六十歲,頭發花白,面目溫和,通身文雅氣質,他穿著一身顏色十分低調的西裝,正朝顧青華走來。

這人應該就是顏曲山,蘭縣那位紀委書記顏國盛看起來確實有幾分老人的氣質。顧青華在心中暗暗作了評論。

另一個滿臉陰霾喜怒形于色的老人不用猜,一定是肖長江的老爸肖廣河。董延東正在兩人身旁說著話,大概是概述剛才發生的事。

「這位就是顧青華同學吧,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你顏叔叔好幾次提起你,果然聰慧乖巧。什麼時候有時間,一定要到爺爺家里來玩、」顏曲山笑得很溫和,一邊朝顧青華說話一邊贊許地點點頭。

「好啊,顏爺爺,有機會我一定去您家做客,到時候您可別把我攆出來。」顧青華同樣笑著說。她第一眼見到這個老人,就很有好感,她之前一直對顏國盛的印象很好,要不然也不會直接將林家這麼大一塊蛋糕送到顏家手中。

「不知這位是?」顏曲山將目光放到陸明輝身上,有些疑惑。

剛才董延東已經將這里發生的一切全部告訴了自己,包括顧青華和葉凌震的父女關系,以及葉凌震直接將肖長江帶走的事。但對于這位,董延東也不明白,只知道葉凌震也是認識的,那應該也是京城某家公子。

「顏爺爺,他是我的朋友,陸明輝。」顧青華替他介紹道。

顏曲山點點頭,剛要笑著打招呼,突然神色一變,「陸明輝,你姓陸?」

難道,這位竟是陸家人……

陸明輝抬眼看向顏曲山,禮貌地沖他打了個招呼︰「你好,我是陸明輝。」

說完這話,他的眼楮直直盯向他身邊另一個人,肖廣河。

「死!死!死!」一股仿佛來自地獄的威壓猛地襲來,死亡的恐慌讓在場除顧青華之外所有人都白了臉。

這股威壓與陸明輝處于昏迷狀態時的條件反射力完全不同,是另一種傲視天下且帶著騰騰殺氣的威壓,如同橫掃千軍讓人聞風喪膽的戰神,那外泄的氣勢,讓人忍不住想要匍匐臣服。

殺一人為賊,殺十人為寇,殺百人梟,殺千人為雄,殺萬人,是為王也!

此時的陸明輝,在顏曲山眼里,是不是京城陸家人已經不重要了。只因能夠擁有這樣氣勢的人,早已不需要家世來襯托,他本身就是無上王者。

>顏曲山眼神閃了閃,他雖然不明白在這個社會,怎麼會擁有這麼強的殺氣,最終直接變成地獄威壓,哪怕是執行特殊任務的部隊,也不可能殺這麼多人啊!而且如果陸明輝真是陸家人,以陸家之尊,又如何會讓珍貴的年輕三代去涉險爭取功勛?但無論如何,他只要知道,此人只能為友,絕不能為敵,就足夠。

肖廣河也不是庸人,被陸明輝這麼一敲打,就知道今天的事只能吃啞巴虧了,誰讓自己這一方不佔理呢?想起關葉凌震的傳言,別說不佔理,即使佔理,那位估計也不允許自己的妻兒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還別說,現在又來了個厲害角色。

「肖叔,肖叔,你一定要救救我啊!等回到京城,我必奉上重金表示感謝,肖叔,救救我,我不想死!」這時,被踩暈的孫副台長醒了過來,見到肖廣河過來,頓時就跟見到再生父母一樣,激動得恨不得貼上去。

听到孫副台長的聲音,肖廣河低頭一看,眼神不怎麼友好。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正面臨這未知的危險,肖廣河的臉也黑了。

「老顏,小董,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說完,他朝顧青華看了一眼,嘴巴張了張卻沒說任何話,爽快地走了。

顧青華非常滿意肖廣河的識趣,說實話她並不是目中無人,更不想得罪肖廣河。但是因為肖長江才讓姓孫的兩父女敢那麼張狂,讓自家人遭罪,這事直接惹怒了她,所以懲罰是必然的。如果肖廣河不死不休,那麼肖長江的下場必定不會好。但如果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對此事不做糾纏,那麼肖長江就少受點罪。

「肖叔叔,肖叔叔,你別走啊!你走了,我就沒命了啊!」孫副台長的大豬頭艱難地抬起來,沖越來越遠的肖廣河大聲嚎哭道,還真跟殺豬似的。

「不用叫了,孫副台長,你現在落到我的手里,就算喊破喉嚨將大羅神仙給找來了,也救不了你。」顧青華臉上掛著獰笑,這番恐嚇直接把已經受到太多驚嚇的孫副台長驚得小便失禁。

顧青華拉著陸明輝後退了幾步,臉上露出嫌惡的表情,這個孫副台長好歹是個知名電視台的二把手吧,怎麼膽量這麼差?

顏曲山和董延東就當沒看到,直接把臉偏了過去,想起那兩具讓人心生寒意的干尸,頓時對孫家兩父女的下場表示默哀。

為兩人點蠟。

當現場終于被清理干淨後,浩浩蕩蕩的警車部隊先行撤離,顏曲山和董延東和顧青華以及陸明輝告別後,也坐車走了。

陸明輝從車的後備箱找來兩個大麻袋,將孫家父女分別裝了進去。

坐上車,顧青華剛要系安全帶,就見一雙骨節分明卻又十分漂亮的手伸了過來,細心地替自己將安全帶系好,這才啟動車子,往蘭縣方向開去。

一路上,顧青華就和陸明輝討論怎麼處理孫家父女的事,陸明輝一向喜歡斬草除根,不留禍根。但顧青華顯然不想這麼便宜地放過兩人。在她的字典里,死才是解月兌,只有生不如死,才叫懲罰。

想想林家人,想想田諾,想想葉凌霄,就知道顧青華絕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孫家父女。

敢算計她的產業,敢傷害她在意的人,姓孫的,你們就等著吧!

當到了同花鎮時,陸明輝的車就遭到了眾多目光圍觀。

在對車的欣賞水平上,陸明輝和葉凌震十分相似,因為職業接近的緣故,兩人都很喜歡越野,並且必須擁有強大的防彈功能。今天,陸明輝開的是一輛maybach超級防彈系列中的定制款,顧青華目測不會低于一千萬,在這個年代,花一千萬買一輛車,陸明輝絕對是高富帥中的高富帥。

突然想起陸明輝那張代表著身份象征的rv銀行帝尊卡還在自己身上,雖然她很疑惑陸明輝究竟從什麼途徑賺到這麼多錢的,但她很清楚這種事顯然不是自己能冒然去問的。從錢包里拿出那張外表樸實的卡,在陸明輝眼前晃了晃,顧青華笑道︰「明輝,你的卡不打算要了嗎?」

陸明輝抿了抿唇,突然將車一拐彎,停到了一條偏僻的小岔路上。

「咦,怎麼在這里停下來,還沒到呢。」顧青華不解。

「青華,我可以請你幫一個忙嗎?」陸明輝醞釀了很久,終于憋出了這句話。

顧青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打趣他的一本正經和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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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當然可以啊,你不要這麼嚴肅好不好,就跟教堂的牧師一樣,好古板。」

「這件事確實很嚴肅,青華,我有了一個心愛之人。」陸明輝扔出了一顆原子彈。

「……」顧青華整個人都暈了,感覺隨著原子彈爆炸後那朵升起的蘑菇雲上了天,腦子里一片空白。

「不會吧,你確定不是在和我開玩笑?」過了半晌,她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艱難地開口。

其實,她現在的心情很復雜,在听霍青山講訴陸明輝的事情後,就對這個從小在地獄中長大的大男孩產生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微妙感覺。心酸,心澀,卻唯獨沒有同情。她也知道他不屑自己的同情。

在兩次機緣巧合救了他的性命,直視他的脆弱之後,她感覺兩人之間的關系比以前更進了一步。就好像認識已久的朋友一樣,陌生,卻又奇異地熟悉。

剛剛听到他說自己有了心愛之人,不知為何,顧青華只覺心中酸澀無比,就好像自己的兒子被一個小女孩搶走了一樣。此時此刻,她終于明白上輩子那些婆媳之間的矛盾怎麼來的了,婆婆為何總是看媳婦不順眼。她現在就感覺自己跟個惡婆婆一樣,對那個還不知道情況的女人很不喜。

「那很好啊,明輝,你有了心愛之人,這說明你有了追求幸福的動力啊!」不管心里如何酸澀,她還是覺得自己沒有任何立場去不滿,畢竟自己又不是陸明輝的媽媽。「那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要是選禮物什麼的就算了,我最討厭逛街了。」

嘴上邊說話,心里邊吐槽︰這個重色輕友的混蛋,送我就一張卡了事,送心愛之人,就這樣鄭重嚴肅以及用心。

「不是,我想問,」陸明輝頓了頓,神色突然間變得很肅穆莊重,如同他第一次為國家效力時,在五星紅旗下的誓言。「如果,有一個人願意傾盡所有,愛你所愛,惡你所惡,支持你所有的夢想與決定,疼惜你所有的脆弱與苦痛,只求你給他一個和你攜手的機會,你,會願意嗎?」

顧青華怔怔地看著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若有一個人,願傾盡所有,愛你所愛,惡你所惡,支持你所有的夢想與決定,疼惜你所有的脆弱與苦痛,只求你給他一個與你攜手的機會,你,會願意嗎?

會嗎?會嗎?會嗎?

三個聲音如同驚雷一樣在耳邊響起,將顧青華炸得體無完膚,讓她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有這樣一個男人,給了他所能給的所有,卻只要求與自己攜手的機會。這樣的人,真的存在嗎?

「如果存在,你會願意嗎?」陸明輝嚴肅地問道。

顧青華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將腦海里想的話問了出來,深吸了口氣,她也很鄭重其事地回他︰「如果真有這樣的人出現,根本不需要考慮,我一定會愛上他。只因能有這種魄力與胸襟的男人,他的性格和人格都足以撼動我,我將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她說的是實話,既是回答陸明輝的問題,也是對自己的解釋。

「好。」突然,陸明輝笑了起來,不同于任何一次的笑,不是溫柔,不是寵溺,更不是有趣的笑。這是一種仿佛身心都在一起歡呼雀躍的笑容,足以感染任何人,給人帶來正能量。

他的笑,並不驚艷,不像其他描述中的那樣,一笑傾城,百花齊盛。而是讓你已經完完全全的忽略他的面容,心靈直接感受到那股歡喜。

「好什麼?」顧青華被他的笑感染了,也笑了起來,之前的壓抑與沉郁瞬間消失。

陸明輝搖了搖頭,並不答話,嘴角噙著笑意,從身上拿出一張類似u盤的東西,然後從脖子上取下一個東西,一起放在手心,小心翼翼地捧到顧青華面前。

「青華,」他的聲音沉穩,此時卻帶著無限繾綣,「這兩樣東西,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物品,加上那張存有我所有資產的銀行卡,以及我這個人,現在全部都交到你手上。」

顧青華雙眸圓瞪,愣愣地看著他。

陸明輝見她並不接受,神情開始驚惶,有些手足無措,「我知道,我擁有的還太少……」

「好。」

一個清亮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抬眼望去,就掉進一雙水

光瀲灩的桃花美目里,心猛地一跳,好像要跳出嗓子眼里似的。一股似酸似澀的滋味緩緩涌上心口,那種感覺既讓他不知所措,卻又覺得幸福。

顧青華眨了眨眼,盡量睜大眼,讓眼前那團氤氳的霧氣消散。接過陸明輝手里代表他所有的物品,一個類似u盤的存儲卡,一個是圓柱形的黃玉,大約半根指頭大小,通體透明泛著明黃之光。乍一看覺得這塊玉如同一個小型太陽,發揮這光熱,但仔細一瞧,才發現黃玉表面有什麼東西若隱若現。

她湊近了看,才看清黃玉真面目。

只見半根小指大小的圓柱形黃玉之上,傲然盤旋著九條青蛟,或騰飛或盤臥,威風凜凜,氣勢如虹,好像下一秒它們就要破玉而出,翱翔九天。

「這是什麼?」顧青華被那股氣勢驚到了,眼前這東西明明是死物,卻讓她感覺到浩瀚之氣,深深覺得這黃玉絕非凡物。

果然,當陸明輝回答她的疑惑後,顧青華瞬間覺得手中的黃玉跟燙手山芋似的。

「這是我的本命,當年我受了一場重傷,垂死之際是這塊黃玉救了我,從那天開始,它就作為我的本命,從未離身。」

本命,是指結合一個人的五行而求出的保命物品,與這個人融為一體,不分彼此。它不同于去寺廟求得的護身符,不是誠心或者用錢就可以買到,能擁有本命的人,除了機緣之外,更重要的是這個人本身就必須是人中龍鳳。

顧青華隱隱覺得自己的本命離出現不遠了,她有些期待,不知道自己的本命是什麼。

「既然是你的本命,那還是放在你身上比較好,畢竟放在我這里它也起不了任何作用,跟裝飾品無異。」顧青華將手中的黃玉遞還給陸明輝,一只手捏著那張儲存卡,另一只手捏著銀行卡,淺笑妍妍。「既然你把它們送給了我,就永遠屬于我,再反悔是不行的。」

陸明輝听話的將本命黃玉重新戴回脖子上,听到顧青華的話後,彎眼笑了笑,低沉的聲音溫柔地不可思議。

「永不反悔。」

「哈哈。」顧青華突然捂嘴大笑,她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因此臉上帶著不懷好意地笑,湊近陸明輝的臉,小聲問道,「明輝,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叫什麼?」

陸明輝眼里露出疑惑,神情瞬間呆萌,讓顧青華樂了起來。

「大齡青年誘1拐未成年女學生,明輝,你這樣做是犯1法的哦。」她輕輕在他耳邊吐出這麼一句話。

然後坐回副駕座上,似笑非笑地看著被這句話震得呆愣當場的人。

她還有一個多月才滿十五歲,雖然身材高挑,心思成熟,但她確確實實屬于未成年人。陸明輝也太前衛了,竟然在這個時候跟自己表白,雖然她的心確實因他的誠意表白而松動,但這並不代表兩人現在能有什麼實質性的發展啊。

她悠閑地靠在椅背上,欣賞陸明輝呆萌的表情。

「那你做我的童養媳可好?」糾結了半響,陸明輝在腦中找到這麼一個特別「形象」的名詞,瞬間覺得這三個字實在太美麗了,他在心中默默將顧青華同自己的童養媳劃上了等號。

「咳咳。」顧青華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她無語地看著一本正經的陸明輝,他的表情嚴肅得跟在五星紅旗下發誓似的,找不到一絲玩笑成分。但他嘴里說出來的話,跟這表情嚴重違和。「你說好不好呢?」

她有些咬牙切齒,恨恨地看著陸明輝,深深覺得眼前這人並非情商低,而根本就是個隱藏在小白兔皮囊下的大灰狼。

陸明輝眼含笑意,深深看了她一眼,不用說話,就表達了他的意思。

重新發動車子,兩分鐘後就到了青石村。

「族姐,你回來啦!」顧鸞枝在樓上和其他人玩耍,听到汽車聲,到窗口一看,就見顧青華開門從車里走了下來。于是趕緊飛奔了下來。

「族姐,族姐,你給我們帶雪糕了嗎?」最近迷上雪糕的顧鸞東也跟在身後,急急問道。

顧青華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看著他有些蒼白的小臉,當場教育起來。

「阿東,听外婆說你最近在換牙,整天鬧牙齒疼,不听話吃藥也就罷了,還偷偷地將冰箱里放的雪糕全吃了,拉了一天一夜,菊花痛得都不敢坐下去,有沒有這回事?」

顧鸞東頓時臉一紅,急道︰「族姐你怎麼能說出這話,我,我好歹是個男子漢,什麼菊花,族姐你太壞了!」

顧青華再次賞了他一個爆栗,陰測測地笑道︰「你還知道自己是男子漢,你除了長相以外,哪里跟男子漢掛上鉤了?連最小的顧鸞夏都比你懂事,知道涼的東西不能多吃。看來以前我真是太放縱你們了,從今天開始,取消你們的零食供給,除了一日三餐之外,你們想吃零食,就必須自己想辦法賺錢去買。」

「啊,族姐,你別這樣啊,我知道錯了,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多吃雪糕了。你別斷了我們的零食好不好啊,我們每天都有跟祖祖去山里挖草藥,我們都很乖的。」顧鸞東哭喪著臉,朝顧青華哀求道,突然,他眼珠子一轉,看到旁邊的陸明輝,這小子腦瓜子賊精,一眼就看出陸明輝對顧青華的不同尋常。

眼珠子轉了幾圈,想起村子里的小伙伴軍子和虎子他們說的話,瞬間又了主意。

「族姐,這位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大哥哥是誰啊?」顧鸞東好奇地問。

「這是你明輝哥,呵,你小子眼珠子一轉,我就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我告訴你,趁早打消了你的念頭,今天誰都改變不了我的決定。有打歪主意這心思,不如趕緊回去和大家商量商量怎麼賺錢來得好。」顧青華抱著雙臂,閑閑地看著顧鸞東。

果然,听了顧青華的話,顧鸞東一張臉徹底垮了下來,心想姜還是老的辣,族姐那雙眼簡直堪比讀心術了。

和顧青華以及陸明輝打了招呼,顧鸞東跟著單純不知憂愁為何物的顧鸞枝回了小樓,眼珠子不停地轉啊轉,想著等會怎麼和小伙伴們解釋,因為自己的緣故而斷了他們的零食。要知道,顧鸞西那家伙的腦子連族姐都贊過的,據說等過完年就要讓他去參加什麼國際智商測試,看看他的智商究竟有多高。

就在顧鸞東淒淒慘慘戚戚地回小樓時,顧青華也帶著陸明輝回瓦房。

「這些東西你什麼時候去買的?」

當看到陸明輝從後座上拿出一大堆包裝精美的禮物時,顧青華頓時覺得,陸明輝比自己還像哆啦a夢,有一個萬能的口袋,想要什麼就可以變出來什麼。

很明顯,她是真的能用異能變出東西來,而陸明輝,用的卻是心。

「我一直想要來顧家拜訪,因此一直都有準備。」陸明輝將所有的東西都掛在手上,跟在顧青華身後。

「那兩個人,就先讓他們待在後備箱里。」顧青華點點頭,順便說了句。

剛進瓦房小院,就看見院子里的桃花樹下坐滿了人,一個個頭發全白,精神奕奕。

顧青華笑了笑,趕緊上前和所有長老打了招呼,順便給身後的陸明輝挨個介紹。

「小子不錯。」二長老微笑著點點頭,朝他揮了揮手,道︰「阿華快帶他進屋去吧,你外婆和阿媽在里面等著咧。」

說完,就和其他長老們繼續說話。

當顧青華帶著陸明輝走進堂屋時,就見顧外婆正站在顧丹臣面前指著她的臉教育道︰「顧家人當中,就只有你最窩囊,連個平常人都對付不了,還挨了打,真是丟臉!從明天開始,你下了班就和九州一起,去阿華認識的那個興華安保,接受訓練。下次,別讓我再看見你被人欺負,否則你就別進這個家門了!」

顧外婆也是氣急,誰的女兒誰疼,顧丹臣也是她捧在手心疼了那麼多年的孩子,又受了那麼多苦,如今好不容易苦盡甘來,自然不想再見她受丁點傷害。

鳳眸一轉,見全身涂滿紫色藥水的王文朝想要張嘴說什麼,顧外婆冷哼,「你也逃不了,念在你年紀大了鍛煉不出個什麼結果來,你就去學槍。我可是听阿華說過,興華安保也可以教開槍技術。你看你空長了一副能嚇唬人的身體,卻只能任人宰割。上次是這樣,這次又是這樣。」

顧外婆眼紅微紅,心疼王文朝,卻又很生氣,教訓人的話一溜兒鑽了出來。

王文朝咧嘴大笑,不停點頭說著「唉」,其實他也心酸。他只不過是一個搞科研的人才,後來又進入教育系統,真正的文職,除了長得凌厲了點,他本身就是一個柔弱書生。和顧丹臣對視了一眼,露出苦笑,看來這次的鍛煉是逃不過了。

九州那小子倒是有骨氣,剛回到家讓外婆給上了藥,就忍著疼痛坐車去了蘭縣

,干脆住到興華安保的公司里,看來不學出個模樣是不會回來了。

這樣也好,原本他對九州就屬于放養政策,只要九州喜歡,他就放手讓他去做。這麼多年來,九州也懂事,硬是沒讓他操半分心。

「外婆,您就別難過了,吃一塹才能長一智,這次爺爺和阿媽吃了虧,下次肯定就不會了。不過我也贊成您的決定,讓阿媽和爺爺都去學個技術防身,不管怎樣,你們的安全才是我最在意的。」

顧青華等外婆說完,才進了屋,邊和外婆介紹陸明輝,邊尋思著,要從銀三角調一隊人手回來,保護家人安全。

「明輝,快坐快坐。」顧丹臣一見陸明輝,臉上立刻露出笑容,視線觸及他手上提的禮物,埋怨道,「你人來我們就很高興了,怎麼還破費買這麼多東西?」

陸明輝臉一紅,趕緊將禮物放在桌上,謙遜地說道︰「這是應該的。」

顧丹臣顯然誤會了他的意思,心想這孩子真是太有禮貌了,今天的事她看在眼里,知道人家幫了自己一家許多,自己還沒來得及感謝,人家就已經帶上禮物來上門看望,多麼優秀而懂事的好孩子啊!

這麼一想,她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真是越看陸明輝越喜歡,要不是年紀不合適,她都想認他做干兒子了。

「今天的事阿姨還不知怎麼感謝你呢,明輝,你要是不忙的話,就在阿姨家里多住幾天,讓阿姨好好招待你。」

外婆已經從她口中得知事情經過,因此對陸明輝的印象也是極好的。听顧丹臣這麼說,也趕緊接道︰「明輝是吧,外婆在這里鄭重感謝你的幫忙,你顧阿姨說得對,在青石村多住幾天,我明天給阿華學校請假,讓阿華帶你在咱們村子里四處逛逛。」

王文朝也是一臉慈愛,沖陸明輝點點頭。

陸明輝有些受寵若驚,他當然不敢真的接受幾位長輩的謝意,只能退後半步,搖頭說道︰「外婆,爺爺,顧阿姨,今天的事你們不必放在心上,那是我應該做的,你們不用感謝我。」

他說的是大實話,可長輩們不知道啊,听他這麼一說,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確實心里也是這樣想的,當即更覺得這孩子簡直太懂事了,心里的喜愛有多了幾分。

「阿華,愣著做什麼,還不快給明輝倒水泡茶!」外婆橫了顧青華一眼,指使她干活。

顧青華看得張目結舌,順便白了罪魁禍首一眼,將他看得心驚肉跳,趕緊對顧外婆擺手道︰「外婆,不用麻煩。」

「不麻煩,不麻煩。」外婆喜笑顏開,像看自己剛出生的小豬仔一樣看著陸明輝,眼里全是慈愛。

見顧青華從櫃子里拿出一盒茶葉,顧外婆蹙眉阻止道︰

「阿華,不泡那個茶,你去我房間,把我珍藏的雪山毛尖拿出來。」

顧青華泡茶的動作一頓,抬頭有些後知後覺地問了句︰「外婆,那雪山毛尖你不是說沒有了嗎?」

顧外婆挑了挑眉,氣定神閑地回她︰「給你這種牛嚼牡丹的人喝,那當然是沒有了,但是明輝來了,當然是有的。」

「……」顧青華听了這話,眼角抽了抽,看向陸明輝的眼神有些猙獰。

好你個陸明輝,外婆連她最疼愛的乖孫要喝那珍藏的茶葉也舍不得拿出來,你一來,她連珍藏都拿出來,簡直暴殄天物。

顧青華憤憤地去了外婆屋子里拿茶葉。

雪山毛尖,是顧家自從定居青石村後,在玉龍山巔雪山上發現的極品茶葉。那是一種未知的品種,別說現代,就連古書上也沒有記載。茶樹長在雪山之巔,那里海拔極高,雪終年不化,那株粗壯的茶樹也跟著落地扎根,最終定居在那里,從年輪來看,起碼已經長了一百多年。

茶樹一年只發一次芽,采來的茶葉炒制好之後最多能得一斤,一年一斤,外婆這些年也只收集了不到二十斤。這個茶葉的神奇之處在于,喝一次能明顯感覺到年輕了許多,身上的病痛也似乎瞬間消失,說它是瓊漿玉液不為過。

外婆當然知道這個茶葉的珍貴程度,所以她在顧青華出生後,就已經打定主意,要將每年的雪上毛尖全部珍藏起來,等寶貝乖孫成年之後,找了人家,給她做嫁妝。

顧青華並不知道,顧外婆和祖祖在她出生之際就開始替她準

備嫁妝。長輩們那時候並不知道顧家之後會發展成什麼樣,但無論顧家多麼貧窮,也絕不會讓顧青華以後嫁得窩囊。她們會替她,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準備一份盛世嫁妝。

等顧青華給大家每人泡了一杯雪山毛尖茶後,整個堂屋里的空氣都發生了變化。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極淡的透明煙霧,鑽進人的鼻子里後,瞬間就跟吃了神藥一樣,神清氣爽。一股極為溫和的氣息在丹田處聚集,緩緩分散至四肢八骸,整個人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爽意。

「明輝,快嘗嘗這毛尖的味道,外婆知道你見多識廣,也拿不出什麼好東西招待你,只能用顧家的特產來招待你了。雖說我們顧家沒啥大能耐,但這個毛尖,全世界只有我們顧家擁有,你千萬別嫌棄。」外婆自豪地夸獎她的珍藏,這可是她親自炒制的茶葉,別說茶葉本身的價值,就是這份炒制工藝,全天下也難以找出第二個來。

陸明輝的表情十分虔誠,他對食物的態度和一般人不同,任何食物于他,彌足珍貴。

輕輕啜了一口茶,頓時,那股從鼻子里鑽進去的清爽之意放大了數倍,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之前受過傷的地方正以一種恐怖的速度快速愈合。不出五分鐘,他就感覺全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輕松,好像所有的病痛都一起消失了一般。

這……

他一直淡定的眼里終于露出了震驚之色,不可思議地看著茶杯里淺琥珀色的茶水,他心里的震撼久久消散不去。

顧外婆十分滿意他的表情,而同樣露出這種表情的人,可不止他一個。

王文朝和顧丹臣也並沒有機會嘗過雪山毛尖,今天還是第一次嘗到,那種妙不可言的滋味,讓兩人齊齊驚掉了下巴。

顧丹臣原本涂抹了生肌粉的臉已經完全消腫,只留下一點淡淡的紅痕,喝了雪山毛尖之後,別說紅痕,就是她的皮膚,也以肉眼能見的速度快速變細變女敕。現在即便不用化妝品,也看不出她已經有三十好幾。

而王文朝就更不用說了,他不僅受了外傷,還受了內傷。之前內傷所造成的痛苦,全都被他憋著,現在,這麼一口茶,竟然讓他放松了身心,所有的傷痛仿佛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茶,這茶,完全就是超月兌科學存在的東西啊!

顧青華並沒有並沒有感到震驚,此時的她只是疑惑,外婆今天為何要將藏了十幾年的雪山毛尖拿出來?她知道雪山毛尖產量極少,而且只在雪山之巔才有,外婆每年冬天都會去後山待上一個星期,為的就是采茶。

奇怪的是,這麼神奇的茶葉,怎麼就沒有其他人去采?

「你們都嘗過這茶的滋味,想必也體會到它的神奇之處,肯定很想知道,這茶從哪里來吧!」顧外婆依舊淡定自若,拿起茶杯優雅地啜了一口,笑得分外慈祥。「這茶是我在機緣巧合下發現的,長在極寒之地,每年只發一次芽,產量極低。而且,要采到它,除了祖祖和我配合之外,別無他法。」

這一句話,就足以解了顧青華的惑。怪不得這麼神奇的茶葉,卻只能被顧家得到。突然,她像似想到了什麼,月兌口而問︰「外婆,咱們秘制的生肌粉,里面是不是也加了雪山毛尖?」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就明白了生肌粉的神奇出自哪里,不僅與秘方有關,還與這個雪山毛尖有關。

顧外婆贊許地看了她一眼,點頭道︰「不錯,但你別想歪了,外婆可舍不得放太多雪山毛尖,那個生肌粉能產生效果,最大的原因還是在于它的配方,雪山毛尖只是錦上添花而已。」

「那,陳家也知道這個茶葉的存在咯?」

突然,顧丹臣問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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