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副懺悔的樣子,令人膽寒。
主持人呆住了,直接將自己的指責拋在了腦後,觀眾也愣住了,一個個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直到君天煜掃來冷冷的一瞥,主持人才抖著聲音宣布︰「君煌獲勝。」
連忙叫人將大漢的尸體抬下去,主持人看了看手中的表格,高聲叫道︰「下一個,安凰。」
好吧,安然在最開始听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叫的會是自己,直到君天煜讓她上去,安然腦門一排黑線。
君煌安凰,一看就知道是起名的人是多麼懶了。
即使內心這麼想,但臉上眼里均是毫無波動的,對于這麼多年的獨自一人的苦修,說到底還是有影響的。
嘴上不太喜歡說話,但還是天真好奇的年紀,即使嘴上不說,內心的想法又怎麼可能會少了去,于是,自學吐槽成才便也算是理所當然的了。
安然從容的從一旁的台階走上擂台,剛回過神的觀眾們眼里閃過驚艷的色彩,而後嘴上各種不著調的話語也大肆的說了開來。
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柔順的披在筆直的背上,幾縷發絲越過肩膀,垂在耳旁。
女敕白的如象牙般的皮膚散發著誘人的光澤,細女敕的脖子好像嬌柔的稍一用力就會被扭斷一樣,精致的鎖骨從領口處溜了出來,引誘人內心深處的**。
一身長衣長褲把全身包的嚴嚴實實的,臉上的表情淡漠的不似小孩,只有那一雙清亮墨黑的雙瞳露出的神采讓別人知道這人其實並不無情。
安然的對手從天而降,轟的一聲重重落在擂台之上,淡淡的灰塵揚了起來。
那是一個身形消瘦的男人,身高比安然高了兩個頭左右,全身沒有多少肉,瘦的像枯骨一樣,但是看他的眼楮卻是極其有神的。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人竟然能有那種力量,將這地板都給震裂了。
四周的吼聲重新帶上了激情,對于安然這樣的美人,他們可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思,一個個叫囂著,嘲笑著,把內心深處的**一個個全部都釋放出來。
安然並沒有動手,那男人也沒有動手。
兩人都不是沒有腦子的傻子,對于不知底細的對手,先察後探永遠是第一守則。
熊熊的熾熱氣息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空氣瞬間像是被蒸發了一般,悶熱而扭曲著。
眼底閃過一絲厲芒,極致的寒冷氤氳著字安然身上冒了出來,相比幾年前,現在的安然即使對上那個蒙著眼楮的小孩都能自信輕易獲勝。
一冰一火,觀眾仿佛看見了台上一冰藍一赤紅在互不相讓的對峙著,每一方都想著要吞噬對手。
終究還是安然先動了,這些年雖然重點在于修煉集氣,但偶爾還是會練習格斗訓練,按君天煜的話講,便是內外兼修。
速度極快的向前沖去,幾個呼吸之間,安然已和男人交上了手。
兩人都還未使用異能,而是在比試拳腳,只是安然終究還是差了一些,知道了差距,安然抬腿對上對方踢出的那一腳,借力快速後退,在空中翻了個身後,落地。
而後一個轉身,手上凝聚著藍芒,腳下用力定住身形,手上借著慣性將那藍芒朝男人甩了出去。
一陣寒氣伴隨著危險撲面而來,男人不敢托大,揮手間,一片火牆便擋在身前。
而後男人突然察覺到了危險,一個旋身便往旁邊而去。
模了模腰間被劃破的地方,一抹淡淡的血色在白色的手指上異常刺目。
男人眸色漸深,他大意了,盡管提醒自己要警惕,但安然的外表太具有欺騙性,他還是忍不住輕視她。
看到安然認真嚴肅?的臉蛋,男人咧了咧嘴角,眼里滿是認真的色彩。
眼神一凜,男人身周瞬間凝聚了十幾個籃球大的火球,呼嘯著朝安然激射而去。
熾烈的炙熱氣息撲面而來,幾乎在同一時間,安然身周瞬間也出現了十數個藍色的冰球,冰球的大小沒有火球那麼大,但其危險程度可是絲毫不下于火球。
極致的熾熱撞上極致的冰寒,嗤嗤的聲音不絕于耳。
男人明白安然的近戰沒有自己厲害,便想著和安然拉近距離。
只是安然怎麼會讓他得逞,在察覺到男人的意圖的時候,便轉身朝相反地方而去。
與此同時,身後甩下冰箭,冰柱若干阻攔男人的靠近。
兩人在擂台上打起了游擊戰,觀眾席上一片噓聲,他們要看的是力量之間的激烈踫撞,而不是像這樣,玩游戲般的比斗。
男人也是有苦說不出,每當他要追上安然的時候,安然總會詭異地竄出一大段距離,然後又是一大片的冰箭。
他手忙腳亂的躲過冰箭,用火的話,冰箭一時半會也融不了,只能閃身躲避,但這密集的冰箭,即便他身體靈活,也面部了有些狼狽。
意識到再這樣下去只是無用功,男人手里凝聚出一條火鞭,赤色的火鞭足有半個擂台那麼長。
這樣,他看她還怎麼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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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不會寫打斗的場面腫麼破?TAT卡的作者君簡直想抹自己一臉血~!o(≧口≦)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