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綠色的蛇呈一個形立在樹根上,蛇身上的碧綠如同翡翠一樣通透。
但那雙蛇眼卻是充滿了敵意。
都說蛇的眼楮是看不清楚近處的物體的,對于靜止不動的東西視而不見。
可此時安然蹲在地上,一動不動。按理說蛇應該是不會注意到她,可是那雙蛇眼卻告訴安然,這蛇不僅能夠看見她,而且還對她飽含敵意。
看來書上的東西有些也不是那麼正確的,安然暗暗想著,回去就把那本書給撕了。
安然和蛇對峙,耳邊或近或遠響起輕微的窸窣的聲音。安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啊!老娘最討厭的動物就是蛇了,月葡救命!」
月萄的一聲驚叫拉開了接下來苦逼逃命的戰斗序幕。
安然見著眼前的蛇像是突然消失了,只剩下一道綠影向安然極速射過來。
好快。
安然猛然一個側滾,躲過有力的蛇尾。同時手上凝出一條冰鏈,一個回身,直接將再次竄過來,蹦在空中的蛇抽到撞在一旁的樹上。而後迅速變成一根蛇雕。
此時安然才有時間看向月萄的方向,只見在月萄腳下有一條斷成了幾段的蛇,血液蔓下樹根,空氣中可見聞見淡淡的血腥味。
安然的目光落在月萄手上執著的透明劍上,在心中猜測她的身份。
空氣中的血腥味像是一個引子,耳邊窸窸窣窣的聲音不絕于耳。
安然猛地抬頭,瞳孔猛然一縮。
密密麻麻的綠蛇盤旋在樹上,蛇目虎視眈眈地注視著地上的三人。
空氣仿佛凝滯了一般。
月萄執著劍的手微微一抖,額角留下一些汗水。她最討厭的東西就是蛇了,如果只是一兩條的話,她還不把它們放在眼里,即使是幾十條那也是小意思,而現在。
月萄掃視周圍,至少有上百條,這就有點挑戰她的極限了。
月萄呼吸有些急促,月葡小心的退到她旁邊,余光落在月萄身上。
「月萄,你可得堅持住啊!要不然我就和媽媽說你偷吃了她的葡萄。」
月葡見月萄的臉色很不對勁,連忙開口。
他們的媽媽平生最愛吃葡萄,走之前月萄偷偷地把葡萄架上的葡萄幾乎都吃光了。
不僅如此,她還趁月葡不注意,在他嘴里塞了一把葡萄。
「你別忘了,你也吃了。到時候媽媽知道了,你也逃不了。」月萄當即就炸毛了,要說她最怕的人就是她的媽媽,沒有之一。
想到她媽媽那極品的性格,月萄深信即使她死了,她媽也會把她的尸體挖出來鞭尸。
想到這里,月萄握緊手中的劍,眼神堅定,「這蛇看上去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嚴陣以待的月葡听了這話,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現在都什麼時候,你。」
月葡回頭無奈的看了月萄一眼,話還沒說完,就見月萄提劍砍了過來。
月葡瞳孔一縮,身體微微一側,和月萄擦肩而過,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大刀劈在蛇身上,一刀兩斷。
匆忙回頭一眼,就看到月萄腳下的斷蛇,月葡立馬就想通了剛才發生了何事。
「謝啦!」
月葡匆匆一喊,接下來就投進這場蛇戰中,沒有時間說話了。
安然的警惕一直都沒有松懈,在蛇往這邊撲過來時,安然身周早已凝出數百根冰針。
對于現在的安然來說,數百根冰針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冰針尖銳細小,並且寒氣具有極強的侵略性。
剛開始被冰針刺到的蛇,動作越來越慢,越來越僵硬,不過幾息時間,一大片蛇均被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