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爺登基了,登基了娘娘。」喜笑顏開的濡兒說道。
浴廣卿正靠在榻上,听此話,猛地站起身來,道︰「真的?濡兒,快,快,我要去王爺那兒。」
廣卿扶住濡兒的手,匆匆忙忙的趕向長樂宮,這些年,她風風雨雨的為她打點,為了就是這一天。
在龍椅上,灝王褚恪抬眼見到了廣卿,「真是其貌不揚,若封她為皇後,不要笑死眾人了?」灝王嘟囔著。
廣卿喜得出了眼淚,盈盈跪拜,「廣卿參見皇上。」
褚恪撇了撇嘴,道︰「罷了,你也不用跪拜了,從今日起,你也就自由了。」
廣卿一怔,道︰「皇上說什麼?卿兒不懂的。」
褚恪道︰「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啊?鐵啟鐵藝!」
兩個護衛站了出來。「參見皇上。」
褚恪緩緩地說︰「浴廣卿,就交給你們處置了。」
鐵啟與鐵藝狡詐的一笑。
這時,從後面走出來一個妖嬈輕狂的女子,廣卿認得她,她是她從小的朋友,史紫蘇。
鐵啟與鐵藝把廣卿拽了出去,廣卿默默的流淚,看著那史紫蘇得意的表情,心中在流血。
二人把她拖入柴房,廣卿似乎察覺出他們的意圖,往後退了退。
鐵藝說道︰「這娘們長得丑了點,但還細皮女敕肉的,讓咱們享受享受。」說罷,撲了過去。
廣卿尖叫一聲,向旁一躲,卻被地上的瓷罐絆倒,再跑不動。
鐵啟道︰「弟弟,哥讓你了,你先吧。」
鐵藝邪惡的一笑,把廣卿牢牢地按在下面。
「嚓」廣卿一般的衣服被撕了下來,廣卿拼命的掙扎,卻沒有任何辦法。
又一聲,廣卿身上很快一絲不掛。她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只有無盡的悲傷和心痛。
二人取盡歡樂後離開。
廣卿悲痛欲絕,自己這樣為褚恪精打細算,用自己強大的家室為他爭得皇位,他卻這樣對自己,他怎能這樣做?
她從柴房的稻草下找到一把匕首,把它移到自己的心髒處,頓時,鮮血四濺。
她卻醒了,她明明是自殺了,為何沒有痛感,也沒有傷口呢?
廣卿四處看了看,房間布置得十分精美,有些熟悉。這不是自己未出嫁時的亦德侯府嗎?
廣卿從旁拿了一張銅鏡,那張臉,好美,美的令人窒息,但不是自己,那,自己是誰。
這是,門嘎吱的響了,是濡兒。
濡兒道︰「大小姐,你醒了!。」
廣卿記起來了,他還是侯府嫡親大小姐浴廣卿,正是自己失足從樓梯上滾落那年,自己十三歲,但自己的容貌
廣卿道︰「濡兒我的頭暈暈的。」
濡兒道︰「大小姐昨天從露台上摔下來,嚇死奴婢了。」
廣卿道︰「別怕。」
廣卿想,若是自己以前狠毒的,對下人不好,若這一醒再變了樣可怎麼辦呀?便道︰「濡兒,我有些不記得了,你能告訴我,我以前是怎樣的人嗎?」
濡兒道︰「大小姐生的美,性格也好,對下人很慈愛,我們特別尊敬大小姐,不信,問雲伊她們。」
廣卿道︰「信的,卿兒自是信濡兒的話。」
廣卿唯一的執念就是復仇,讓褚恪和史紫蘇付出代價。
又道︰「紫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