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楓沉默了一會,道︰「卿兒不得胡言。」
廣卿撇了撇嘴,笑道︰「卿兒認為,落妍姐姐與哥哥極配,如何?」
那鳳落妍更是羞紅了臉,道︰「卿兒胡說。」
皇後看了看兩人,落妍艷媚可愛,廣楓玉樹臨風,真是極為登對。
便欣喜地說︰「好,臣妾看也極好,不如皇上您就下旨罷。」
皇上點點頭,親筆寫旨。
二人也只好叩謝皇恩。
梁妃咳了一聲。
皇上道︰「雨濃,怎麼了?」
梁妃道︰「無妨,就是說話久了,嗓子干,臣妾喝口茶潤潤即可。」
說罷,從桌子上拿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廣卿不易察覺的笑了笑。
這時,在後面坐著的浴廣覃道︰「皇叔,覃兒想獻舞,好嗎?」
皇上點點頭。
廣覃從位子上走了下來,來到大廳中央。
曲子響起。
廣覃伸出手,露出了一彎雪白的手臂。且扭動著身軀,顯得玲瓏有致。
稍後,舞畢。
火裊兒道︰「听聞覃二小姐善于禮佛,如今怎也跳起了如此研媚的舞蹈,不知道禮佛都在干嘛?」
廣覃一時語塞,低下頭去。
廣卿像是添油加醋的說道︰「覃兒從小喜愛舞蹈,不知可是在佛祖面前跳舞所練呢。」
廣卿思,若非廣覃在當年灝王準備登基之時添油加醋的詆毀自己,自己怎會被除滅祖籍?
「哎呦!」梁妃大叫起來,從椅子上摔下來。
皇上道︰「雨濃,雨濃你怎麼了!?」
梁妃道︰「皇上,臣妾肚子好痛啊,臣妾啊!」
忽然,眾人大吃一驚,因為看到了地上的那一抹紅色。
唯有廣卿還算鎮定,不僅僅是因為史紫蘇身上的麝香,僅憑這麼一點點麝香怎能是梁妃小產,還是方才自己上到主座之時路過梁妃的座位,偷偷的在梁妃的茶里投了墮胎藥丸。
皇上大驚,怒道︰「太醫,太醫!」
又把梁妃挪到側殿,不一會兒,皇上走了出來。
廣卿走了上來,問道︰「怎麼樣?」
皇上怒道︰「梁妃用過麝香,可自從雨濃懷孕之初就再未用過麝香,那麼,這麝香是哪里來的!」
史紫蘇與廣卿同時露出了狡詐的微笑。
皇上道︰「搜,給朕搜!」
旁邊的宮女太監忙去搜了。
仔細的翻過每個人的香囊,都沒有。
只剩下史家這些人了,史紫蘇暗暗吃驚。
自己明明在送給廣卿的香囊里添了麝香,怎麼會沒有呢?
宮女柳蘭剛走到史紫蘇的身旁,就聞到了一股異香。
翻過那明顯的香囊,沒有,忽然,柳蘭發現了那個在衣服內層的藍香囊。
十分精巧,先不翻,道;「紫蘇小姐,你的香囊好漂亮。」
紫蘇高傲的說︰「那可不是,這是我親自繡的。」
廣卿更覺好笑,既然承認了是自己繡的了,那和我可就沒什麼關系了。
柳蘭湊近一聞,就打開了香囊,驚道︰「這是麝香!」
史紫蘇一看,真的是,怎麼會這樣?
忙跪下。道︰「紫蘇冤枉啊,紫蘇有什麼理由害梁妃啊?」
慕容鈺道︰「很簡單,當今朝堂上至顯赫的家族就是納蘭家,方次是梁家,然後是浴家,在後是火鳳凰三家,再然後才是你們史家。害了梁姨娘的孩子,皇叔就會盛怒,從而也就遷怒梁家,說不定會把兩家從六大家除名,你們史家就可以更好了。」
皇上道;「史紫蘇,你過來。」
史紫蘇戰戰兢兢的走了過去。
皇上與皇後抬眼就看到了史紫蘇頭上戴的這種華貴的裝飾和那只鳳穿牡丹的金釵,還有那大紅錦紗繡牡丹的衣裳。
皇上伸手摘下了是紫蘇上的金釵,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怒道︰「史紫蘇,知不知道這是皇後私用,僭越之罪你擔待的起嗎?還用麝香毒害梁妃,罪無可恕,來人,打她一百大板。
史紫蘇直接攤在了地上,這一百大板雖不至死,但是會讓自己殘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