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我真的是盡力了,那姑娘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沒有半點不對的,可就是沒有呼吸啊!我這在里面呆了兩個多小時,真是盡力了!」院長那叫一個冤枉。
「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楚雲揚一把甩開院長,向著急救室的方向跑過去,只是有個人比他還要快。只見一道殘影閃過,原本還坐在那里泰然自若的嚴致遠,已經消失在了走廊。
嚴致遠跑進急救室,簡直不敢相信,上午還坐在自己前面認真听課的女孩,現在竟然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個世界,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底竟然一片氤氳。
隨後進來的楚雲揚,看到嚴致遠只是站在門口望著手術台上那個已經失去生命的女子。他越過他,他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真的撞死了這樣一個花季少女。
他是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大家公子,從來也都是肆無忌憚隨性而為,插科打諢為所欲為,但是真的讓他看著一個少女因自己離開,他如何逃得過良心。(他的良心是有選擇性的。)
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楚雲揚,竟然望而怯步了,倒不是怕見到死人,而是他怕那上面躺著的美麗少女真的已經沒有挽回的可能了。
顫抖的靠近,他突然發現躺在手術台上的女孩長得很美,真的很美,只是臉色蒼白完全沒有血色。那一頭烏黑油亮的秀發,隨意的垂散著,真的沒有什麼生氣。
一張再標準不過的古典瓜子臉,看上去仿佛只比自己的巴掌略大一點,就像從最標準的美女漫畫上走下來的人一樣;堅毅挺直的鼻梁,兼有女性的俏美又有點男性才有的英氣;略薄柔軟的櫻唇,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寶石紅,隨時細潤的仿佛看一眼就能讓人沉醉似的。
原來她還是一個美女,只是按照嚴致遠的邏輯她應該不是這樣的。楚雲揚轉過頭看向嚴致遠,發現他的眼神里似乎也有驚訝,甚至比自己還要多。
顫抖地伸出手,楚雲揚想要伸手試探一下喬歆瑤是不是真的沒有呼吸了,他真的不願意相信這樣一個女子會這麼簡簡單單的就流失了生命。
一步、兩步、三步。這段距離就是這麼的短暫,不過是三步他就已經靠近了她。顫抖的抬起手,差那麼一點就放到她的鼻端的時候。忽然只听「嘶」的一聲抽氣聲,楚雲揚踉蹌的想要倒退,卻在看到那雙眼眸的時候頓住了。
那是怎樣的一雙眼楮呢?他真的不知道該怎樣來形容。烏黑的長發透著晶瑩的光澤,眼里透出智慧的光芒,眼角微微上揚,帶著恬淡卻不失風儀的微笑,猶如光芒萬丈,絕色鋒芒。
「你是誰?肇事司機嗎?」秦瀟從昏睡中醒來,就感覺有人靠近自己,所以想也沒想就下意識的抓住來人的手,可能是用力猛了點,月兌臼了。
而她也因此看清了面前的男生,一張俊秀無比的臉,濃密的眉毛,叛逆的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楮,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的嘴唇,還有白皙的皮膚。
嘖嘖,這小子還真的長了一張禍水臉呢!只是這個長相似乎在哪里見過呢!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她卻知道喬歆瑤是被車撞死的,那麼這位……
「呃,那個……我……」在秦瀟,現在應該叫喬歆瑤的注視下,楚雲揚那三寸不爛之舌竟然打結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來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突然想起眼前的男孩是誰了,這不就是京城三公之一的楚三公子嗎?軍委副主席三軍副總司令員、總參謀長楚懷遠的寶貝ど孫,中央軍區政委楚南的小兒子,混世魔王——楚雲揚。
想到這小子的風評。喬歆瑤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微笑,之前的緊張氣氛已經消失無蹤。她不過就是隨意的一推一送,楚雲揚那已經月兌了臼的手臂就這麼完好無損的歸位了。
對楚雲揚的表現,喬歆瑤還算是滿意的,不管是之前自己卸了他的胳膊,還是現在接回去,這小子都沒哼一聲。對楚雲揚,原來的秦瀟還是蠻喜歡的,這小子只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難得的活的瀟灑。
而且楚家父子也是主戰一派,楚懷遠還算是秦瀟的師父,楚南更是給過她幫助,就連楚三的老媽沈麗雅都和秦瀟算是手帕交,兩個人關系很好,她算是秦瀟唯一的女性朋友。
「我沒事了,你也不用覺得愧疚。」從床上跳下來,躺在手術台上可不是什麼好事,喬歆瑤活動了一下有些發酸的身體,突然看到了有點呆滯的嚴致遠。
這也算是一個熟人了。嚴致遠是政界的第一公子,他爺爺就是現任的國務總理,父親是S市的市委書記。嚴家不管戰爭,但是嚴致遠的爺爺是一個硬朗的人,很喜歡秦瀟,也很贊同她。
見到喬歆瑤竟然從手術台上跳了下來,經過一瞬間的錯愕,嚴致遠總算是恢復了正常,笑著望向她。喬歆瑤也看過去。
嚴致遠的皮膚很白,很細膩。就像瓷女圭女圭一樣。一雙明亮、清澈、有著淡淡流光的眼楮,如湖面上的水波似的。泛著柔和溫暖的光芒。希臘雕像般的鼻梁挺直。有點薄的嘴唇似笑非笑的翹著好看的弧度。微卷的亞麻色頭發又柔又亮。但總是覺得他的眸中並沒有什麼溫柔,甚至偶有冷光浮現。好矛盾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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