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桀少,你這大晚上不睡覺給我電話干嗎?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知道嗎?」
杜燁霖顯然不滿此刻正在歡愛的好事被關宸極的電話打斷,出聲揶揄。電話的那頭還不時的傳來女人的嬌喘聲。
「艾瑞克送來的女人哪里找的?」關宸極不廢話的直接切入主題,詢問著杜燁霖。
「干嗎?我說極,你欲求不滿了?人家送女人給你的時候你不要,這大半夜的,你問我他找的女人是哪里拉的,我怎麼知道?要不我給你送個過去?」
杜燁霖被關宸極劈頭蓋臉的話問的有些莫名其妙,一時沒反映過來韋以桀話里的意思。
杜燁霖沒反映過來,不代表關宸極沒听出話里的意思。
他把煙頭熄滅,丟在煙灰缸里,看向了依然沉睡的女人。
杜燁霖話里的意思則意味這艾瑞克原本要送來的女人在他拒絕以後也不再自討沒趣。
那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喂……莫非有什麼情況?」
杜燁霖好一會,終于反應過來,放下懷里的女伴,言語里充滿了興趣。可回應他的卻是電話的盲音,關宸極早就已經掛了電話。
「去……這個人總是這麼不可愛。」
杜燁霖看著掛到的電話,沒好氣的抱怨著。身旁女伴一個深吻,兩人再度陷入,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
掛了電話的關宸極一步步的走到了床爆看著沉睡的女人。
顧萌臉上那種異常的潮紅已經褪去,恢復了原本晰白的肌膚。
臉上本施了粉黛的妝容在水流的沖刷下也恢復了清麗的素顏。
又一個翻身,的人從側臥變成了俯趴的睡姿,沒一會功夫,口水順著嘴角也流了出來。
「呵……」一陣輕笑不由的從韋以桀的唇中溢出。
不可否認,這個來歷不明被人下了藥卻意外和自己上了床的女人勾起了他濃厚的興趣。
不管這樣的興趣之下是否有目的,他關宸極想要的東西,還沒有要不到手的。
掀開薄被的一角,關宸極上了床,關了燈。
人還未躺正,一雙已經橫在了他的胸前,可罪魁禍首卻渾然不覺
那種消逝的瞬間燃燒,關宸極在黑夜里睜眼看著眼前點火的人,深呼吸後,躺下。
至于她是誰,明天自然會見分曉,量她插翅也難飛。
渾身的酸疼的感覺讓顧萌天還沒亮的時候就醒了過來。
猛然的,她看向了橫在自己身上的強壯的手臂。她的手緊緊的悟住自己的嘴巴,避免自己真的尖叫出聲。
昨天的事情一點點的回到顧萌的腦海,她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
顧萌小心翼翼的看著那雙橫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思量著怎麼才可以再不驚擾對方的前提下快速的離開。
天意嗎?上帝耶穌各路神仙保佑……顧萌看著原本橫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因為主人的一個翻身而離開。
她小心謹慎的下了床,確定沒有驚醒的人。
這也讓顧萌認真的看清楚和自己滾了一夜的男人是誰。
當那張帥到人神共番沒有朋友的臉出現在顧萌眼里,顧萌差點尖叫出聲。
我擦……為什麼會守宸極!
那一天在戴高樂機場,顧萌戴著蛤蟆鏡,關宸極沒認出自己還有話說。
可是,關宸極那一天是月兌了墨鏡,他那張臉讓顧萌記憶深刻!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有沒有這麼衰?這樣都能踫見關宸極!
最最重要的是,據說這個關宸極極有可能就是她未來的那個變態的男神教授!
顧萌好想一頭撞死在牆上!
「跑!」仕萌腦海里的第一反應。
這想法一出,顧萌立刻快速的奔跑出去。
離開房間到了外面的客廳,在落地窗前,顧萌才發現自己赤身,身上紫紅的印記足可以證明昨晚的戰況有多麼的激烈。
來不及驚悚自己此刻的狼狽不堪,顧萌隨手的撈過被單包裹自己,打了客房服務,報了自己的三圍,叫他立刻送全套合適的衣服到套房內。
可顧萌的心里卻打著鼓,不斷的看著那扇緊閉的門,心在嗓子眼提著,就怕下一秒,房間里的男人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客房的門鈴才發出一聲聲響,顧萌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飛一般的沖了過去,不管服務生驚訝的神情又快速但卻小聲的關上門。
顧萌如同一只驚弓之鳥,非常害怕吵醒里面的正主。連拆除包裝都顯得小心翼翼。
快速的套上服務生準備好的服裝。也不管合適不合適。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套房。
走出電梯後,要經過寬敞的酒店的大堂,才可以真正離開這里。
這個時間,突然從客房電梯里匆匆而出的女人。
這讓顧萌一路上接受著不同人疑惑中帶著點不屑的注視目光。
顧萌忍住罵人的沖動,快步的走出。
一直到走出酒店,顧萌徹底爆發。
「看,看……看你妹啊。沒見過女人睡了男人以後半夜離開的啊!」過大的聲音在凌晨空曠的馬路上久久回蕩。
顧萌在發泄的怒吼完,有點傻眼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巴黎,她並不熟悉。現在身無分文。有地址都沒辦法打車,夏悅然在新婚夜,總不可能去騷擾人家吧。
「我勒了個去……有沒有這麼倒霉的啊!」紀薇琳頹廢的坐在一旁的階梯上,想著解決之道。
就在這時,她突然听到自己包內的手機響了起來,著實嚇了一大跳。
看見電話里顯示的名字時,她差點沒高興的尖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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