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宸極一番話,讓顧萌在整堂中都接受著不同人探究的目光。
而說話的人則像沒事一般繼續他的授課,倒是全程不再為難她。
授課完畢,關宸極在講台上利落的收拾著自己的電腦,但有不怕死的女生想上前搭訕,被他一句不陰不陽的話嚇得奪門而出。
「怎麼,各位美女,你們缺一個箭處分呢?還是想嘗試下死當的感覺?」
尖酸刻薄……
顧萌在心里排月復著關宸極的總總不是。
她拒絕看關宸極那張禍國殃民的桃花臉,低著頭,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快速的朝門口走去。
「顧萌。」關宸極挑眉叫住了正欲離開的顧萌。
真是歹命……
看著只差那一步就可以跨出去的門,顧萌無限惋惜。
她認命的轉過身,皮笑肉不笑的迎上關宸極的臉。
伸手不打笑臉人,她笑總不會有錯吧。
「怎麼?想逃?」關宸極輕易的看出了顧萌的想法,冷哼嘲諷著。
「你……」顧萌的火爆脾氣瞬間上了心頭,但是她忍了。
「關教授,您不是叫我下課後到您的辦公室嗎?我這不正準備去就被您叫住了。」
深呼吸,不和這種小人氣,顧萌甜甜的笑著。看著關宸極。
「那就一起走。」關宸極看了眼顧萌,拿起收拾好的東西,走到她的身邊。
「怎麼?怕了?」他看著依舊在原地不動的顧萌,挑釁的說著。
「關教授,您走前。被人誤會不好。」顧萌皮笑肉不笑的拒絕了關宸極的請求。
這只公狐狸,當她傻的嗎?
外面多少只眼楮看著她。和他一起走出這個教室,下一次進來的時候,那些女人的眼神都可以殺死她了。
「隨便你。」關宸極冷哼一聲,徑自走出教室。
教室外圍了一圈的人,在看見關宸極以後瞬間嚇的四處逃竄。就怕被他的眼神盯上,今年的課就死當在他的手上。
顧萌了好久,才從教室里走了出來,心不甘情不願的跟在關宸極的身後。
關宸極看都沒看顧萌一眼,徑自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走到一個分叉路口的時候,顧萌的眼眸里閃過狡黠,欲趁關宸極不注意,從小路開溜。
「顧萌,有膽你就跑。」
顧萌人才轉一個方向,腳都還不曾邁出去,關宸極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就從前面傳來。
下一秒,顧萌抬頭就看見關宸極那張討厭的桃花臉。
媽的,這個男人是不是背後也長了眼楮。
顧萌有點厭惡自己總是這樣的屈居下風。
似乎她任何一舉一動都無法逃月兌關宸極的監控。
這種感覺,真讓人不爽。
「怎麼?怕了?」關宸極看著顧萌那張瞬息萬變的臉,挑眉嘲諷著。
「關教授,您想多了。我走前面,總不會跑了吧。」顧萌賭氣似的走到了關宸極的前面。
有一筐雞蛋,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砸他臉上。打散他那張異常讓人討厭的臉。
「呵呵……原來紀同學對我的辦公室在哪里都了如指掌了?看來,你沒少關注我。」關宸極挑了挑眉,出口的話卻更讓顧萌吐血。
「關宸極……你……」顧萌氣的連名帶姓的怒吼著。
顧萌怒火中燒的跟著關宸極到了他的辦公室。
還未來得及發話,卻發現門被關宸極反手帶上,落了鎖。下一秒,他放大的俊顏出現在顧萌的面前。
來不及驚呼,唇便欺上她的唇,趁著顧萌呆楞之際,佔領城池。
顧萌很快反應過來此刻發生的事情,一個巴掌揚起,打在關宸極的臉上。
沒一會的功夫,他的臉上清晰的浮出了五爪印。
關宸極微微側了側頭,眸光里噙著怒火。
「靠,登徒子就是登徒子,怎麼都無法改變本性。」顧萌突然怪叫了起來。
眼前這種過于熟悉的場景,顧萌不自覺的把剛才發生的事情,機場被關宸極強吻的事情重疊在一起。
媽的,機場那天真應該再用力的吼一吼,讓記者抓到關宸極這只狡猾的狐狸。
「登徒子?」關宸極被顧萌突如其來的話弄的有點莫名其妙。
突然,他眸光一閃,猛的看向了顧萌,「機場那個潑辣的女人是你?」
很快,關宸極在自己的腦海里給顧萌加上了個墨鏡,凝于熟悉的觸感,瞬間讓那一日的情景重現在彼此眼前。
「顧萌,你居然敢打我第二次。」關宸極眯起眼,噙著危險,一步步的逼近顧萌。
「打你又如何?莫名其妙被人強吻。打你算對你客氣了。沒讓你絕子絕孫你就該偷笑了。」顧萌一步步後退,不甘落下風的回擊著。
去你妹的,教授又如何?
舊仇心恨一起來,顧萌恨不得此刻就上去撕爛關宸極那張討厭的桃花臉。
她想著,也真的這麼做了,只是目的還未達成,再度揚起的手被關宸極抓在了手心。
「斷子絕孫?那樣你怎麼能享受的到呢?我看你前幾天在喜來登的套房里倒是熱情如火求著我要你。怎麼?幾日不見就翻臉不認人了。」
關宸極突然似笑非笑的看著顧萌,抓著她的手不曾放下,嘴里的挑釁之意再明顯不過,一點點的讓顧萌回憶著幾天在喜來登,她的壯舉。
「什麼?」顧萌的臉瞬間漲成一片豬肝色。
那一夜,她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她可以肯定她走的時候關宸極絕對沒有清醒。
巴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了好嗎。她多希望睡了一夜僅僅是一個酒店的路人。
誰知道……
老天不待這麼開玩笑的。
下一秒,顧萌的臉上換上了哭喪的臉。
她怎麼好死不死睡的人不是真的路人甲,還是這個又龜毛,有記恨,又不要臉的桃花男關宸極。
最重要的是,為什麼他還是學校里傳說最多的恐怖教授,而這個教授還是她必修課的主。
這下真的要死了啦……
此刻顧萌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再也不要看見這個男人。
可,天總是不遂人願。
「怎麼?回想起那夜的你是多麼的欲求不滿了?你有膽,連打我兩次,還居然敢睡了我以後逃跑?現在讓我想想,我要怎麼收拾你!」
關宸極狀似不怎麼在意的威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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