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顧萌過的膽戰心驚。
她的壯舉不僅傳遍校園,就連夏悅然這種畢業已經離開學校的人都打話慰問。
顧萌膽子告訴夏悅然,關宸極不僅被自己睡了,還被她在腦袋上敲了一個窟窿。
于是,所有的都只能含糊其詞的敷衍過去。
顧萌覺得,自己一定世計腦子被驢踢了。
今天守宸極的課,她提前了一個小時,卻不敢走進教室,一直在門外徘徊。
關宸極那種含著怒火的眼神,讓顧萌又瑟縮了一下。
呸,不就是一個桃花男。
橫豎都是死,她才不要死的這麼沒有節。
咬咬牙,她推門走進了空蕩的教室,照舊找了最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
「你說,關教授那額頭上的傷口怎麼回事?」
「會不會是和女人滾床單的時候不小心踫了?」
……
陸續進來的人,討論的卻不是今天上什麼內容,而守宸極額頭上的傷口。
顧萌在他們背後坐著鬼臉,嘴快的說著︰「搞不好他要調戲別人不成,被人砸了。」
話才落下,齊刷刷的一排目光看向了顧萌。
那種恨不得把她戳一個目光讓顧萌聰明的閉上了嘴。
她是白痴……白痴的忘了關宸極是這些女人心里的神,公然挑戰他們的神,死路一條。
雖然在她看來,關宸極就是一個被燒了尾巴的花孔雀一只。
「顧萌,你到是知道的很多嘛,說來我听听。」
關宸極熟悉的語調響起的時候,讓顧萌瞬間了備戰狀態。
她警戒的看著眼前在額頭上貼了創可貼的男人。就怕他下一秒說出一些不人道的話。
含看來那天砸的還不夠狠,沒把他砸傻,才會讓他繼續在這里尖酸刻薄的荼毒她的听覺神經。
不過此刻,顧萌還沒蠢這種時候公然叫囂,再落下把柄到關宸極的手上。
那種冷汗嗒嗒的感覺瞬間又回到了顧萌的身上。
她被關宸極的目光看的渾身難受。
「上課。」關宸極出乎顧萌的意料,結束了話題。
顧萌的膽戰心驚和關宸極的若無其事成了最鮮明的對比。
似乎關宸極也不再提及那天的事情,日子過的倒也相安無事。
下了課,關宸極收拾完自己的東西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教室,獨留下顧萌一個人呆楞了許久。
心好像一下子空了。
太熱鬧的前奏,太倉促的收尾,她似乎一時半會不能接受。
顧萌,你也瘋了嗎?中了那個桃花男的毒?
像是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一般,她抖了抖身形,快速的拿起自己的東西,離開了教室。
「真巧,又遇見你了。」
在圖書館找資料的顧萌被熟悉的聲音打斷。
抬頭看了來人,她眼里有一絲的迷惘後,恍然大悟︰「是你啊,你叫李澤律。」
「有這個榮幸嗎?請你吃個飯。」李澤律倒沒有放過機會,開口邀約著。
「好啊。」顧萌沒有拒絕,她喜歡眼前這個讓人很舒服的李澤律。
兩人相攜離開了圖書館,才下樓,卻正面迎上關宸極。
關宸極雙手插袋,眼里噙著怒火,但臉上依然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顧萌。
顧萌有那麼一下心跳加速,下一秒,便直接拉起李澤律的手,離開了圖書館。
而背後,關宸極的怒火足可以在兩個人的身上燒出一個窟窿。
李澤律則聰明的不發一言,就這麼跟著顧萌離開。在關宸極撞到顧萌和男人離開後,顧萌含著忐忑過著每一天。
重新走在校園里,她暗自唾罵著自己。
和那禍水男人又沒任何關系,為什麼搞的像自己紅杏出牆的架勢。
去,真晦氣。
只是,一切出奇的平靜。
顧萌安全的在學校里已經度過了兩個月的時光。
除了上課,她的世界里永遠不會出現關宸極的身影,仿佛這個人,就此消失。小巴黎上流社會最愛去的私人。
奢華的水晶吊燈,昂貴的長毛地毯,真皮沙發,清冷的色調在光影的交織中異常獨特。
這是權利、金錢、地位所堆砌出來的奢靡氣息。
關宸極的教授身份與這里格格不入,但他自身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卻與之相溶。
很無聊的聚會,若不是杜燁霖那個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人相邀,關宸極根本不屑來這里。
他有點煩躁的在靠床的沙發上坐著,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手里的紅酒。
當酒杯空的時候,他放下杯子,直接站了起來。
「極……這才幾點就要走了?」杜燁霖懷里摟著一個混血美女,疑惑的問著欲離去的關宸極。
「沒興趣。來就是給你面子,別得寸進尺。」關宸極直白的說著,眼里的不耐已經越發的濃厚。
杜燁霖聳聳肩,也不再阻止關宸極的去留。
惹毛了那個已經快暴躁的獅子,關宸極真的會翻臉不認人的掀了這里。
可,下一秒,杜燁霖卻看見了奇跡。
關宸極一步步的走了回來,走到了前面圍堵成一圈的浮夸二世祖的面前。
「賭什麼?」關宸極不冷不熱的突然開口。
本圍繞成一圈的男人們頓時傻了眼。有點小心,又有點謹慎的看著以前從來不開口的關宸極。
面面相覷後,沒人敢開口。
原本纏繞著男人們的女人在關宸極不太友善的目光下紛紛離去。
頓時,歡樂的氣氛瞬間變得壓抑。
杜燁霖皺了皺眉頭,朝關宸極的方向走來。
這些個男人還能賭什麼,都在賭是否可以追的上某個難追又清高的女人。
可以是和他們一樣的千金,也可以是來自底層的一般百姓。
原則就是,追到就拋棄,帶著戰果回來拿下注的賭金或者實物。
「听不懂法文?」關宸極的不耐越發的明顯。
「啊……听的懂听的懂。」
為首的男人率先反應過來,趕緊應和道,順便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我勒了個去,這個對他們活動從來沒興趣的關宸極,怎麼會突然冒出來,嚇死個人了。
「這個女人我要了。記得你的賭注,一百萬美金。」
關宸極收起桌面上飄落的照片,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的包廂,留下眾人的一臉錯愕。
「剛才關少說什麼?我有沒有听錯?」
林子浩不斷搖晃著身旁的人,確認自己是否眼花加听覺障礙。
回答他的,卻是眾人錯愕的表情。
杜燁霖算是唯一正常的人,他看了眼留下的檔案資料。
顧萌,那個學校里拿全額獎學金獲得宅據說很難追的女人。
再看向了關宸極離開的方向。
這事情,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
而這一切,都悄然的被旁邊的攝像機給完整的記錄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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