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否認,她心里不是滋味,相當的不舒服,恨不得立刻沖到關宸極面前,狠狠的質問。
因為,李澤律口中的關宸極和顧萌所理解的那個關宸極,相差甚遠。
女人天性的嫉妒和虛榮,不由的讓顧萌想起了她和關宸極那個玩笑一般的婚姻。
不長不短,一個月零幾天而已。
「顧萌,你還好嗎?」李澤律有些擔心的看著眼前如此走神的顧萌。
「很ok!」顧萌比了一個ok的手勢,示意李澤律不要擔心,「今天很謝謝你,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就先離開了。下次我再請你吃飯。」
說完,顧萌就站了起身,快速的和李澤律點點頭,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咖啡館。
李澤律看著顧萌的身影在陽光下拉的欣長的身影,輕輕的嘆了口氣。
對于關宸極和顏悠冉的這些事情,李澤律不知道這麼和顧萌說,是對還是錯。
那嘆息聲,變得濃重了些。
但顧萌的身影已經越走越遠,一直到消失在李澤律的視線之中,他站起身,也離開了咖啡館
顧萌繞著路,估模都走了小半個巴黎,才慢慢的回了公寓。
結果,在公寓門口,顧萌甚至連門都還來不及進,手機就已經響了起來。
顧萌發誓,她這輩子的心跳都沒現在這麼快,拿著手機的手不斷的在著。甚至接起電話的時候,看都沒看手機里的顯示。
但很快,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讓顧萌失望了。
顧萌,你丫就是一個花痴!
現在關宸極那刻薄的男人在老情人的懷中的死去活來,空管你這只金絲雀。
不不不……你最多就是一只麻雀,連金絲雀都稱不上。
顧萌自嘲的在心里暗自月復誹了自己一通。
然後,顧萌才若無其事的開了口︰「然姐,找我什麼事?」
恩,很鎮定,很正常,很平靜的口吻。你媽的,顧萌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奧斯卡的影後,當之無愧。
「萌萌,你沒事吧?」夏悅然擔心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關宸極和顏悠冉的事情鬧的全巴黎人盡皆知,她自然也看見了報紙上的內容。只是一直忍到現在,才敢打電話來詢問顧萌的情況。
「好得很,放心吧。我是誰,我仕萌啊。那個短根神經,天下最牛逼的顧萌。」顧萌半開玩笑,半自嘲的說著。
「萌萌……」夏悅然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了。
「好了,然姐,沒事的話,我就先掛電話了哈。」顧萌沒有繼續交談的想法。
顧萌知道夏悅然是出于關心。但只是此刻,顧萌不想和任何人談及關宸極這三個字。
而電話那頭的夏悅然猶豫了半天,才說著︰「丫頭,我……」
夏悅然和顧萌的接觸雖然不至于每天每刻。甚至在夏悅然來到巴黎後,和顧萌的接觸更是少之又少。
但是,夏悅然卻清楚的知道,顧萌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的人。
越是這樣的無所謂和裝自然的神態,就證明顧萌的心里藏了心思。只是,顧萌不會把這個心思吐露出來,告訴你知道。
「我掛了哈!」
說完,顧萌也不管此刻的行為是否適宜,就這麼飛快的掛了電話。
夏悅然看著顧萌已經掛掉的電話,微嘆了口氣,最後才無奈的收起了電話。
顧萌則隨意的把手機丟在了沙發上,整個人窩在懶骨頭里。
先前,李澤律的話就和夢魘一樣的,不斷在顧萌的腦海里盤旋著,攪了顧萌一池春水。
「煩死了!王八蛋,關宸極!」顧萌大聲的吼了出來。
她煩躁的把沙發上的抱枕狠狠的扔到了牆壁上,恨不得把無辜的抱枕當成關宸極來發泄。
左勾拳,右勾拳,左一腳,右一腳,然後再挖一個萬米深坑,把關宸極給活埋了算了。
關宸極是一個多可怕的男人。
在無聲無息中,用他最直白的方式,侵入了你的意識,佔領了你的地盤,控制了你的神經,讓你無處可逃。
就這一個月多一點的時間,顧萌深刻的明白了,什麼叫做毀滅式的入寢。
關宸極的一句「我愛你,老婆」,卻徹底的成了魔咒,換來的是一顆心的沉淪。
一場讓人啼笑皆非的婚姻,卻無形之中慢慢走入了現實和刻骨銘心。
誰說愛情需要久遠的時間來發酵,愛情也可以在第一眼初見的時候,就注定你們的飛蛾撲火。
「去你妹的關宸極!」顧萌大聲的對著窗戶外的空氣吼了起來,「你攪和的老娘不得安寧,老娘也不會讓你安生的美人在懷!」
有點憤恨的吼完,顧萌冷靜下來,快速的走到桌爆打開了筆記本電腦,對著空白的引擎,快速的打下了關宸極和顏悠冉的名字。
回車鍵後,上面出現的內容就如同李澤律說的一模一樣。
「骸」顧萌冷哼一聲。
除了這些快被記者寫爛的八卦外,到底還有多少是外人所不能言明的秘密?
至少顧萌對關宸極少之又少的了解中可以肯定的是,關宸極絕對不是那種善于吃回頭草的人。
那守宸極的自尊和傲氣所不允許的。
看著安靜的躺在自己身邊的手機,顧萌拿起來,又放了下去,似乎在猶豫什麼。
終于,她撥通了那個她早就已經背的爛熟的電話號碼。
她呸……
老情人算個屁,她現在才是正牌老婆可以嗎?
就算無權干涉對方的過去,那麼,現在進行時總可以過問吧。何況,現在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她總有權利問問那個身為人夫的關宸極,此刻在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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