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你求我啊,求我啊!」
「杜燁霖,你是想讓你爺爺知道你前天帶女敕模去開房?還是想讓他知道,你上個月和法蘭克福家的千金上了床?」
關宸極漫不經心的威脅著杜燁霖,杜燁霖則氣的上躥下跳的。
顧萌至始至終都很安靜的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對話。
她看的出,關宸極和杜燁霖的關系不錯。至少在杜燁霖面前,關宸極還可以露出少有人人性化的一面,雖然那刻薄的本性一點也沒發生變化。
她呸!
默默的,顧萌月復誹了起來。
關宸極這樣脾氣暴躁,性格乖張,行為惡劣,唯我獨尊,目無尊長的人在顧萌看來,應該是沒任何朋友才是。
結果,關宸極竟然還有杜燁霖這樣的朋友!雖然兩人風格迥異。
但,當這樣的想法浮現在顧萌的腦海里時,顧萌的眸光卻一瞬間黯淡了下來。
不管什麼原因和關宸極結婚,至少兩人在一起的時間里,顧萌發現,自己對關宸極的了解幾乎為零。
關宸極的朋友圈,家人,生活圈,似乎沒一個地方和顧萌是相交的。
那種讓人懼怕的婆媳關系也從不曾出現過,別說婆媳,就連關宸極的朋友,今天才算是第一次認識。
當然,顧萌也不會傻到認為關宸極是石頭里蹦出來的,不是爹媽生的。
也許,她和關宸極之間的問題,遠不止表面上看見的這麼簡單。
這婚,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萌……」杜燁霖看見顧萌的表情,才想親切的叫著,立刻被關宸極殺人的眼神給嚇到了!
于是,杜燁霖立刻改了口︰「顧……」
「叫關太太!」關宸極不客氣的糾正著杜燁霖。
杜燁霖嘴角再度抽搐,但仍然順著關宸極的話重新更正了自己的叫法︰「關太太……」
但杜燁霖在心里嘀咕了幾句,這關太太,怎麼听起來和官太太一樣……
然後,杜燁霖就唾沫橫飛的解釋起了那三天在醫院里發生的事情。說的詳細到關宸極幾點幾分上的廁所都據實以報。
杜燁霖說的這麼詳細,無非就是在證明關宸極的清白。
而顧萌始終沒任何大表情,異常淡定的听著杜燁霖說著,一直到杜燁霖停了下來,顧萌才看向了杜燁霖。
「說完了?」顧萌問的很隨心。
「說……說完了!」杜燁霖楞了下,結巴了。
「好,我知道了。」
「呃……」
這下,杜燁霖有點傻了眼,不自覺的看向了關宸極,關宸極則是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回給杜燁霖。
靠!
杜燁霖在心里再一次的咒罵關宸極。
至少在杜燁霖看來,關宸極和顧萌是兩個極端,典型的冰火兩重天,難怪湊在一起,看起來會顯得這麼和諧。
他還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認識這一對沒前途的夫妻!
顧萌沒再理會杜燁霖,徑自的取了一杯水,安靜的坐在角落的位置。
因為,顧萌已經看見關宸極朝著杜燁霖的方向走了去。對關宸極的了解,顧萌知道,這一時半會是走不掉。
而剛才,杜燁霖的一連串的解釋,在顧萌看來,就是廢話連篇,欲蓋彌彰。
杜燁霖的字字句句都在替關宸極洗月兌罪名,證明關宸極是多麼的無辜。但是,那種欲蓋彌彰的態度,卻更讓顧萌覺得絲絲的不對勁。
因為,太費力的解釋,有時候在顧萌看來,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沒那麼的單純。
下意識的,顧萌看向了關宸極和杜燁霖的方向,兩人正在低頭說著什麼。
雖然關宸極並沒避開顧萌,但仕萌也听不見關宸極和杜燁霖談話的內容。
看似光明正大,卻又顯得小心翼翼。
而顧萌卻看著關宸極,有些出了神。
關宸極那種張狂不羈的姿態,一手拿著紅酒,一手插在口袋里。簡單的黑色西褲和白色襯衫,袖口挽到手肘處,襯衫隨意的解了兩個領子。
頭發少了上課時的正兒八經,多了幾分凌亂,但卻變得更加的狂野和具有男人味。
這樣的男人,是個女人都會喜歡吧。
顧萌不免的在心里暗自嘀咕了幾句。
那自己是否就是踩了狗屎的那個人,中了頭獎,所以才和這樣的男人結了婚,生活在一起?
而一直站在窗邊和杜燁霖聊天的關宸極就好像感受到顧萌的這種注視,突然轉過身,看向顧萌。
那手中的酒杯被關宸極舉了起來,示意顧萌,顧萌錯愕了下,立刻轉過頭,不自在的看向了別處。
而關宸極則是不客氣的大笑了起來。
這笑,讓顧萌臉色里的那絲暗紅更加的明顯起來。
杜燁霖看著夫妻倆的互動,皺了下眉頭,突然開口說著︰「我說,極,你這樣隱瞞她好嗎?」
這話,讓關宸極收起了先前調戲顧萌的神態,臉色也嚴肅了起來。
那盛滿紅酒的杯子在手中輕晃了下,而後快速的一飲而下,然後那水晶杯被關宸極隨意的放在了桌子上。
「你覺得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嗎?」難得的,關宸極的話里,多了一絲的苦味。
杜燁霖不說話了,就這麼看著關宸極。
他知道關宸極找自己來當說客,而自己說的也卻是是醫院里發生的實情。這麼做,就是為了讓顧萌不要多加猜測。
這樣的舉動,杜燁霖足可以證明顧萌在關宸極心中的地位。
若非佔據了極為重要的地位,關宸極的暴脾氣完全沒必要做到這麼的卑躬屈膝。
可是,眼前這局勢已經變得越發的混亂。
杜燁霖知道,恐怕不止是自己,就算守宸極,也是有點措手不及。
「極,我真的覺得這樣的方式不妥。」杜燁霖再度開口,「有一天,要是讓她知道了,會如何?我想以她的性格,恐怕會直接掀了屋頂暴走的吧。」
「那就永遠不讓她知道。」關宸極說的一臉的堅定。
杜燁霖的手停了下,真想回關宸極一句,說的輕巧,吃根燈草。
但杜燁霖沒來得及說,關宸極已經自顧自的說了下去了︰「這段時間過去,一切自然就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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