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le,沒事吧。」安厚德有些別捏的從口袋里拿出手帕,輕柔的幫安琪擦著眼角的淚水。
「我沒事。」安琪條件反射的立定站好,不自在的揉揉鼻子,「我吃飽了,先回房間了。」
「你這孩子,你爸今天急著回來下班陪你,你倒好了,我們一回來你就回房啦?」喬娜一本正經的教育著女兒。柔情對于她來說,有點難度,習慣了商場的叱 風雲,實在不懂慈母的形象。
「媽,對不起,晚安。我真的累了。」夏曉說完便往房間飛奔。她不敢保證她不會沖動,她不忍心打碎這個家庭平靜的幸福,哪怕是假裝的。
安厚德看著女兒的背影,心酸的不得了,卻如何都張不開口。這邊是安琪,那邊還有個離家出的俞澤洋。生意上的事情不順可以捋直,感情的事情呢?
「喬娜啊,我也有些累了,先回房了。」安厚德掌心捏緊了那沾有安琪眼淚的手帕,挪了挪步子。
「哎,你們父女倆怎麼回事啊。」喬娜無可奈何的指指安厚德的背影,「一個德行!」
在這個家里,喬娜似乎的確是那個格格不入的人。商場上人人敬她,在家里女兒永遠黏著安厚德。當初安琪要學攝影的時候安厚德全力支持,她的反對票也沒發揮到功效,後來想想讓安琪風風光光的嫁個門當戶對的年輕人也好。在家里,安厚德跟安琪不是研究攝影就是煮咖啡談理想,甚至家里的花草父女倆都要親自打理。而喬娜回到家里還是習慣性的管理一堆佣人,就算看書也是看些和工作有關的。
第二天安琪頂著兩個腫大的眼楮去了學校,程婉茹夸張的將安琪眼楮上的鏡框拿掉,大呼小叫。
安琪搶過鏡框帶上,整個人立刻卡哇伊起來。看程婉茹心情似乎不錯,心想事情大概已經解決了。
「angle,左邊。」程婉茹眼尖的看到一旁吊兒郎當的俞澤洋,撞了撞安琪的手臂警告道,「不許看到相好就拋棄我啊。」
一轉身,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豁然映入眼簾。**之間,他似乎滄桑了許多,白淨的臉上冒出來淡青色的胡茬。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他似乎跟父親長得很像。只是父親儒雅,俞澤洋桀驁。
「婉茹,別動。」安琪死死拽住程婉茹的胳膊,好像她們只要輕輕一動就會引起俞澤洋的注意。
「你們怎麼了?吵架啦?」程婉茹一看安琪這受氣樣就抓狂了,「他敢欺負你,看我不教訓他。」
「沒有,我一會兒都說給你听。」安琪拽住程婉茹就往一旁的女乃茶店跑,她不知道和俞澤洋的踫面可以說些什麼。畢竟,他也很無辜不是麼?
安琪落荒而逃的滑稽模樣沒能逃出俞澤洋的眼楮,他很想走上前去揪住她奚落一番,心里卻隱隱的泛著一絲不忍。
和安琪相處了一個多月,他想盡辦法的去傷害她,傷害過又給予她希望。一個富家千金為了所謂的愛不斷妥協,對身邊的人也極其關心。他以為富家小姐都是囂張跋扈的,沒想到安琪反而弱小的需要別人保護,相反他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私.生.子倒是冷酷無情,不可一世。
「婉茹,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什麼都願意告訴你。」安琪一本正經的握著坐在對面程婉茹的手,「有些事情可能你我都覺得不可置信,但是它的的確確都是存在著的事實。」
「要死啊!」程婉茹使勁拍了下安琪的手,「說重點,整啥鋪墊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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