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姐最近很不好。」程婉茹抿嘴,「這婚你非離不可麼?」
「你也知道,這段婚姻我不是沒有努力。」雙手在方向盤上摩擦了兩下,沐晨如是說,「你姐是我第一個女人,我也希望她是唯一一個。我知道,她心底是自卑的。為了成全她的安全感,法定年齡剛剛到,我就帶她去領了結婚證。」
「可是沐伯伯從來都不讓我姐去沐宅過春節,從他們心底根本就沒承認我姐是他們的兒媳嘛!」程婉茹為姐姐叫屈。連丈夫的爸爸媽媽都不承認她的身份,她從哪里來的安全感。
因為和程婉玉結婚,期間有五年時間,沐晨都沒有被允許去沐宅過年。
前幾次,程婉玉還會乖乖跟沐晨回去探望沐家老頭老太。然而每一次都是被掃地出門,程婉玉就再也不願在沐宅露頭。
「婉茹,後來三年我回沐宅過春節,是不是你陪我去了一次?」沐晨臉色微微變了一下,淡淡道,「我爸要了一輩子的面子,總不能讓他跟一個小輩示弱吧。」
這麼一說,程婉茹倒也明白了。
自己曾經也勸過,但只要一提起去沐家,程婉玉就會跳起來。
「哎呦,你都不知道那個小老頭整天端著個架子,臉上明顯就寫著‘程婉玉莫近’五個字!」
「天吶天吶!讓我去見那座冰山簡直就是要了我的命!你都不知道他永遠只會說兩個字。要麼就是恩、要麼就是哼!我才不要去受罪呢!」
「沐家那個老爺子就是看我不順眼,我跟他天生相克,不見也罷!反正我是嫁給他兒子的,只要沐晨對我好就夠了!不見就是不見!」
…………
諸如此類的話,一想就是一大堆,的確讓人頭痛。程婉茹不禁蹙眉,她這個姐姐啊,多少有那麼一點不識大體。
「那,你為了我姐都已經犧牲那麼多了。這段愛情,你真的就打算說放下就放下了麼?」程婉茹不甘心的問,語氣中滿是擔憂。
「有些愛情,不是不愛,也談不上有恨。而是因為一些難以道明的原因和莫名其妙的隔閡,終究無法在一起。」沐晨停下車子,「光陰在手,按理說,所有美好的時光都不該被辜負。為了我自己,也為了你姐,我應該放手。不要為了某一個人,失去自我。一個為了愛情丟掉本性的人,說是可憐,實則是可悲。」
「你這麼說我姐,你都不會心痛麼?」程婉茹不可思議的轉過頭盯著沐晨。
「到了。」沐晨示意的看了看前方。
「看到安琪,好好說話,她現在也不好受。」沐晨囑咐道,一邊探過身打開另一側的車門。
「安琪?」沐晨剛剛將車門推開,就看到了目光呆滯的安琪。
「angle!」程婉茹顧不上解開安全帶,直接沖下去,整個人一下子趴在車門上。
「婉茹你看你,都這麼大人了,怎麼還這樣啊。」安琪嗔怒著將程婉茹扶回座位上。
「每次都這樣,風風火火的,也不怕傷著。」安琪眼眶熱熱的,低著頭幫程婉茹解開了安全帶。
「我想你了。」程婉茹弱弱的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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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某孩問了,為毛沐晨和angle總是親來親去的。怕也有人跟某孩一樣誤會angle他們曖昧不明,咳咳,好吧,的確是有點曖昧了。但關于這個親親啊,闊能是迷糊台劇看多了,只是一種安慰的方式。我們安爸爸不也是親了angle嘛,呵呵,親的是臉頰和額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