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寢室門邊,只站著三,妖狂憂,緋殤和緋羽。
妖狂憂是因為要想在第一時間見到單單,問清楚她心里的疑惑。
而緋殤和緋羽他們二人是因為這其中誰走到哪里都要黏著對方到哪里。最重要的還是,他們是單單的左右臂。
妖狂憂立馬就走進喵喵寢室里,到處翻找,桌底,梳妝台底,床上,櫃子里,門後,廁所間,陽台處……,一一都看了個遍,都沒找到見單單。因此,她覺得這個喵喵是不是戲耍她了!
緋殤和緋羽很老實的站在門外,靜靜等著妖狂憂找出單單。
前廳,桌椅整齊的擺放在那。白色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壁畫,是山水墨畫,黑白為主的色調配合著藍紋理的邊框,高揚與神秘互相沖撞著。沒有俗氣,有的只是讓人過目不忘。
畫中,皆是一片花海,忽遠忽近見有一間草棚屋,屋外圍著木桿,半圍著木屋,時不時能听到一兩聲小狗犬吠。那只狗畫的很大,毛很松起,正一臉茫然的看著前方。一少女坐在小溪邊,腳放進溪水中。垂頭,披散著頭發,左手把頭發都放置一側,手一落一下的順著頭發梳理到發尾,梳至完一圈又把手伸進水中,舀向手心一點,撲撒均勻的涂在發上,接著又一下一落的開始梳理著。
清晨的陽光微微輻射下來,照得她那把天藍色的長發微微泛光。只見她藍寶色的眼眸眯起,嘴角上揚。忽而轉過身去,一臉淡淡的笑容,正注視著前方。她的身後是一大片的曼駝羅,曼駝羅有著很多顏色,可她只種黑色曼駝羅。
黑色曼駝羅的話語是︰不可遇知的死亡和愛
很美,難道不是嗎?
「這畫中女子是誰?」
喵喵本來喝著碧螺春,听到聲音。放下手上的茶杯,緩緩答道︰「王,這女子不是何人。只是我隨手一畫勾畫出來的罷了。」
「隨手畫的?」王將信將疑。
喵喵皺了皺眉,然後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皮,轉而話題道︰「是啊,畫技很差。對了,這碧螺春味道如何?」
這次,王不說話。整個氣氛又尷尬起來。
喵喵繼而喝著杯子的茶,眼神迷惘,不知腦中在想些什麼。
許久,「咚咚——」急促的腳步聲。
妖狂憂走到前廳門口,視線直射喵喵,眉間帶著溫怒。尾後跟著緋上合緋羽。
喵喵放下茶杯,起身。臉上帶著嬉皮笑容的說︰「三姐,回來了?」看妖狂憂的表情應該是沒有找到單單了,那樣最好不過了。她等的就是要妖狂憂鬧起來!
妖狂憂雖然心中很氣憤,可面上沒有沒有做什麼令她有失禮節的事情。她來到喵喵跟前,冷聲說︰「單單人呢?不是說讓我們在前廳等著你那個丫鬟帶過來嗎?怎麼,現在他人都沒到?」
喵喵搖搖手,不以為然︰「急什麼?單單就在我寢室里,恐怕菊花現正帶著他過來的路上呢。」
「是嗎?」妖狂憂的表情明顯就是不信。她說︰「我已經在你寢室里全都找過,包括你的宮殿,我都根本找不到單單。」
「三姐,你都會說是你沒找到了。那與我無關,總之我能讓你見到單單人就是了。」喵喵訕笑說著。
「等!你掠走我夫君,還敢叫我等?」妖狂憂面色有些難看,聲音大了些許。
王很不悅的皺眉,沉聲對喵喵說︰「你快點把單單交出來!不然你今日休要走出這里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