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我們是受了那個魔音的影響是嗎?」余姚撐著頭站起來,感覺頭腦里一片空白。
「是呀,看著你們又哭又笑的模樣,可把我嚇壞了。」我點點頭,想起剛才那場景,卻是比較嚇人的。
「什麼?又哭又笑?我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吧?」晚梵捂著自己的嘴,凝眉看向我,模樣甚是可愛。
「這個啊?」看著晚梵以及余姚等人的模樣,緊張又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我笑笑,「看你們的模樣,真是好笑
,不過
沒有說什麼話,只是表情比較豐富而已。」听我如此一說,四人才是放松了表情。
「對了,之前你們暈倒的時候,霓瀲告訴我這劉府的人並不是被狼妖所害,其實是這劉府的二小姐所為。」
「什麼?還有這霓瀲應當是剛才那個把我們迷暈的人吧。」余姚卻是從剛才的迷糊之中緩醒過來,滿是吃驚的
看著我。
「好了,我們邊走邊說吧,現在還得趕去三王府救人呢?」拉過余姚,喚上晚梵幾人,便是在夜晚之中急急的
向方才霓瀲說的三王府的方向去了,不然去晚了,可就不是一條人命的事了。
一路上,簡要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余姚等人也是一番同情以及訝異。
到三王府的時候,我們在外面只听見里面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哭喊聲,五人相視一眼,跳過牆便是向鬧得最大
聲的地方跑去。
「你,你,你,你不要過來!」那坐在地上的錦衣男子邊向後退邊一臉恐懼的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四周的人
都是害怕的看著,卻是沒有一人上前幫忙,只有一兩三婦女裝扮的美貌女子嚇得哭鬧起來。
「劉藥,我知道你對這害了你的人是恨之入骨,但是你可以听我說一下嗎?」我看向那一身鮮血,表情含冤的
劉藥,自是一個清婉秀麗的美人,即使是狼狽的模樣,可是依舊掩飾不了那一身執著的傲骨。
許是許久沒有听人喚過他的名,劉藥緩緩的回過頭看著我,「看樣子你也知道我的事兒了,那麼你也應當知曉
我對此人的恨是可以飲他的血,吃他的肉,啃他的骨的仇恨吧。」見我點頭,劉藥卻是一臉憤懣「既然你都知
曉,又為何要來勸阻我?看你的樣子也不像與這種人渣是一路的。」
「我不是來阻止你的,有時候解鈴還需系令人,你們當初種下了因,今日便是來收那果的。我只是想說,你真
的就忘記了自己的本性嗎?」
「呵呵,本性,那是什麼東西,就算有,那也早已被這昏暗無道的世界給泯滅了。」
看向笑得滿臉喊戚的劉藥,我輕聲說著,「不,你沒有忘,你只是把它藏了起來,三年,我不相信你沒有機會
可以報仇,可是為什麼要等到現在,不要以那研制藥物的理由來敷衍我,而且,你在那般艱苦的條件下,還要
救一只受傷的小狼,你應當是知道後果的可是你還是救了它,所以,你不是沒有本性,你只是不願意面對它而
已。」
「哈哈,哈哈。這些都是假的,我救他只是為了利用它,我為什麼沒有讓他們那麼快死去,是因為我要他們活
在內疚之中,然後在慢慢的殺死他們。」
「那,這是什麼?」那是一個小錦盒,里面有一疊信箋,還有一些精致可愛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