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火紅的顏色映入眼底,女子眉眼如畫,緩緩走向宋遼遠的辦公桌。
俏臉慘白,緊咬下唇,死死盯著宋遼遠。
「阿遠,剛才和秦輕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
她神色寂寂,眸底隱隱有淚光浮現。
宋遼遠掏出一支煙來,費了好大勁才點著,清冷的眼神看向她,「曼曼,你不知道嗎?這樣偷听別人說話,很不禮貌!」
于莎曼呼吸急促,眼眶中有水漬浮現,「不禮貌?我從來就不是個禮貌的人!」
「剛才你和我在休息室里的chuang上翻雲覆雨時,怎麼不說我不禮貌?」
「你每一下都撞ru我靈魂的時候,說我jia得你快要受不了的時候,怎麼不說我沒禮貌?!」
她每說一句話,眼楮就紅一分。
宋遼遠站身,鐵青色的西裝穿在他身上,絲光面料在陽光下泛著耀眼的光芒,他伸出手,捏住于莎曼的臉,「吃醋了?」
于莎曼撇開臉,垂下頭去,「你會在乎我吃不吃醋?」
宋遼遠突然笑起來,微薄的唇在她頸窩上輕輕咬了一下,「我和你連兒子都有了,你還怕什麼?」
于莎曼被他那一下咬得骨子里發麻,眼眶中的水漬緩緩退去,深深吸了吸鼻子,「誰知道你對秦輕存著一份什麼心思啊?」
「你長的這麼好看,喜歡你的女人那麼多,除了秦輕,還有一個小美,你讓我怎麼放心得下?」
宋遼遠笑,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去掀她的毛昵裙,「你都快把我榨干了,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辦公桌上的東西一揮而就,全部被扔在地上,凌亂不已。
于莎曼躺在偌大的辦公桌上,水眸望著窗外的陽光,下意識的去推他,「別…能看見…」
宋遼遠直接拉開了西褲拉鏈,「怕什麼,能看見什麼?」
兩具身體交疊在一起,此起彼伏的綿長呼吸讓人面紅耳赤,于莎曼趁機摟住了他的脖子,「阿遠,你不會愛上秦輕的,對嗎?」
男人眸色一緊,沉得幾乎要滴出墨來。
「嗯…」
他輕輕的應著,心中卻已經是急風暴雨。
身下纏*綿的女子,不知怎地,竟然變成了秦輕的模樣。
暮春的天氣,天黑的有些晚,早晚微寒。
下班的時候,無端的飄起了毛毛雨,秦輕站在辦公室的玻璃窗前,等待宋遼遠的電話。
辦公室里已經空無一人,只有明晃晃的白熾燈照耀在她臉上,一如她的寂寞。
之前說過,晚上不回秦宅,到新開的一家西餐廳去吃,算作是兩人和好後的第一次約會。
時針指向7點半,等待的電話依舊沒有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