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的風很大,羽粢裹緊了身上的男士西裝外套,任由風吹亂她的頭發。
「給我一個交代!」魏斯無名的怒火讓他的口氣很是冷硬。
「什麼交代!」羽粢看著水面,注視著遠方的燈光,一艘艘輪船在港口停泊,又有好多的貨輪正駛往遙遠的彼岸。
「你明知道!」魏斯恨極了她清醒時的理智,那麼的拒人于千里之外,那麼的絕情。
「我不知道!」這些讓她痛苦的回憶,她早已忘掉了好麼?已經不記得了!是嗎?羽粢的眼眶微紅,她轉過頭,迎著風,想讓流出的淚水被風干。
「那天晚上」魏斯看到她淚水的那一刻才恢復理智,自己是太過分了嗎?
「我喝醉了」這是羽粢第一次正面回答那天晚上。
「我沒醉」魏斯拒絕听她的不承認,這讓他覺得難堪,為自己的心動而難堪。
「那就是你非禮了我?」羽粢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心里有了悸動。
「我可以負責!」魏斯扳過她的身體讓她面對著自己。
「我不需要。」羽粢的眼神是空白的,沒有絲毫感情。
「駱羽粢你到底要干什麼!」魏斯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徹底的被她擊破,抓著她的肩膀拼命的想搖醒她。
「現在嗎?現在我是有名的交際花阿!」羽粢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濃妝艷抹,穿著暴露的她似乎讓魏斯有些陌生,這和他記憶中、和那個觸動他心的女人,完全不一樣。
魏斯不否認對她動了心,所以他拋開偽裝,直接進軍公司,去美國成立分公司,這些都是為了想讓自己有機會接近,和她想處。雖然自己不會結婚,但是他不排斥有個喜歡的女人陪在身邊。喜歡的女人?這讓魏斯又皺了眉頭。
「還有呢?」魏斯冷漠的眼楮盯著她,像頭暴怒的狂獅,隨時撕爛一塊肉片一樣。
「還有就是離我遠些!」羽粢甩開他的手提起自己的包就要離開。
魏斯拉住她欺身上去,吻住了那喋喋不休的紅唇,直到嘴里蔓延著鮮血的腥味才放開。
他沒有理會嘴上的血跡,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離開的時候留下了一張金卡!
「你是在包yang我?」羽粢看都不看,不屑的把卡直接仍在他的胸前。
魏斯沒雨生氣,「除了婚姻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你想要的。」魏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講出這樣的話,他從來沒有想過的話。
「你的所有,都沒有我想要的。」羽粢冰冷的眼神里充滿了誰都可以看得出來的厭惡和不屑,這一點狠狠地刺傷了魏斯的男性自尊心。
「黎勇呢?」魏斯不溫柔的擰著她的下巴,滿意的看到了她眼里的落寞和淚水。
「我還以為你已經是金剛不壞之身。」魏斯面無表情的松開手。
羽粢不再講話,任由時間靜悄悄的走著。
「如果我沒記錯那天晚上我沒有做任何措施,換而言之你可能懷了我的孩子,所以這段時間你不可以離開。」魏斯終于想出個可以困住她的理由,可以藉由這段時間看清楚自己的心態,如果只是一是迷惘,時間一到,即使她壞了自己的孩子,他也會給她一筆錢打掉孩子重新過日子去。反之,他會用命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包括人!
「我有吃藥,所以你放心好了!」羽粢偽裝風塵的臉笑了,推開魏斯的攔住的手臂向外面走。
「什麼!」魏斯的瞳孔放大,太多的怒氣盛滿了他的雙眼。
羽粢無所謂的笑了笑,拿出最愛的香煙,當著他的面吞雲起來,不知道是被煙嗆到了,還是燻到了,眼淚在煙霧里滑落到嘴角,咸咸的。
只是半個月,她卻翻天覆地的變化了!像朵美麗妖艷的花zhou旋在上流社會,等待時機一到,便化身美麗的孔雀,飛向大洋彼岸的夢想基地。
可是,計劃終究來不及無數個變化快。駱羽粢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淒苦的笑了。
魏斯以為,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可是,一個星期後,美國洛杉磯機場,他見到的只是哭紅了眼楮的那心和一臉擔憂的鐘博亞。
羽粢不見了……
那心哭泣的睡夢里都是這一句話,那一刻,魏斯不明白心里是什麼感覺。是被愚弄的憤怒?還是失望和一絲不該有的難過?
駱羽粢,不要再讓我遇到你!